()柳泉太郎小心謹慎,但柳泉太郎絕對不是一個多疑之人。(/)
幾次試招之後,柳泉太郎的攻擊,變得越來越富有侵略性。
蘇浩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蘇浩等待的機會並不是沒有來到,但是柳泉太郎的刀實在是太快了。往往露出破綻的一剎那,柳泉太郎的刀法陡然一變,化為更加凶猛凌厲的殺招。
這些機會都極為的凶險。
蘇浩不想跟這個日本武士一命換一命,因此蘇浩並沒有抓住這些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三分鐘的時間,徹底磨光了柳泉太郎本就不怎麼好的耐性。
柳泉太郎不再進行試探性的攻擊。
柳泉太郎獰笑︰「真應了一句你們支那人的成語,黔驢技窮,受死吧,不知天高地厚的支那小子!」
與蘇浩近身纏斗的柳泉太郎,忽然倒退兩步。
堅硬的木屐在積水的地面上,蹦起無數的水花。
柳泉太郎凝眉瞪眼,神色煞有介事,仿佛怒目金剛。
柳泉太郎罕見的雙手握刀。
名刀碧落上,凝聚了一團青藍色的光芒,寒光冷艷。
蘇浩只覺得周圍的溫度,降低了好幾個攝氏度。
{日本武士要使出真正的殺招了麼!這個劍招會是什麼級別的?}
蘇浩虎視眈眈的看著柳泉太郎,每一根神經都緊緊的繃住。
蘇浩忽然有一種極為強烈的危機感。
正在這時,柳泉太郎手中的武士刀,猛然一卷,卷起了一團水藍色的光芒!
這團水藍色的光芒,像是一個漩渦一般,中間是一個拳頭粗細的圓形孔洞,在孔洞的周圍,是不斷旋轉的藍色光芒。
這團水藍色的光芒,儼然瘋狂旋轉的水渦!
「柳泉劍道,泉涌!」
幾乎是瞬間,這團水藍色的光芒,炸在了蘇浩的胸膛!
蘇浩仿佛是一個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了十五六米。
{大意了,這日本武士,竟然擁有如此可怕的攻擊手段!這是d級的劍招麼?若非如此,如何擁有這等駭人的攻擊!}
{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的這幾件青銅級別的防御裝備,抵消了水藍色漩渦的一部分殺傷,自己就成為了一句冰冷的尸體!}
{若非是之前使用了效果卓越的傷藥,自己也是必死無疑啊!}
{這都是輕敵,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啊!}
蘇浩接連噴出數口鮮血,蘇浩下意識的擦了一下嘴巴,手上也沾滿了鮮血。
蘇浩面如金紙,感覺自己仿佛沒了骨頭一般!而日本武士柳泉太郎卻是趿著木屐,手持著修長的武士刀,一步一步走來!
就這樣死了麼?
我就這樣死在了這條街道!
我不想死!
蘇浩掙扎的站起身,再一次的握緊了青鋒劍。
「愚蠢無知的小兒,還要使用劍招和我交鋒,真是不知死活,可笑可笑啊!」柳泉太郎走一步,笑一聲︰「愚蠢無知的支那小兒!乖乖的跪在地上,說不定我會給你痛快一死。現在,你就算跪在地上給我舌忝鞋,我也不會改變我的想法,我要挑斷你的肉,我要一刀一刀的割下你身上的肉,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看著你,在這個荒無人跡的街道,被流浪的野狗,一口一口的咬死!」
「這還不夠!即便你死上一千次,一萬次,也無法償還你我之間的血債,你死傷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小泉太郎,是我的學生,他自小被我當做我的兒子培養!現在,他人不見人,尸不見尸,而他的寶刀,卻在你的腰間!我要砍掉你的右手,為他報仇!」
「安培三郎,性格忠厚老實,他也遭受了你這個無恥之徒的毒手!我要砍掉你的左手,為她報仇雪恨。」
「波多美姬,不僅僅是我的學生,而且還是我的情人!你真狠得下心來,辣手摧花?難道你沒有看到她的楚楚可憐?我要砍斷你的雙腿,踩碎你的卵蛋!」
蘇浩無動于衷,仿佛根本沒有听到柳泉太郎的言語。
蘇浩只是持著青鋒劍,目不轉楮的盯著柳泉太郎。
「很好,你表現的足夠堅強,而我最喜歡就是摧毀這種堅強的愚蠢!哈哈哈,如果你軟弱的如同一個沒有骨頭的狗,反而會令我的興趣大減啊!」
柳泉太郎狂笑三聲。
正在這時,翠綠色的藤蔓,瘋狂的從地面鑽出,緊緊的纏繞了柳泉太郎的雙腿。
柳泉太郎微微一愣,下意識的用手中的武士刀斬向藤蔓。
無堅不摧的武士刀斬在了藤蔓之上,如石牛入海,並沒有斬斷藤蔓。
而受到武士刀碧落的刺激,翠綠色的藤蔓,漲勢更勝,纏繞的更緊了!
柳泉太郎露出訝然之色︰奇怪,太奇怪了!
這藤蔓到底是什麼?是這個年輕人的招數麼?
覺醒者的能力?如果是覺醒者的能力,那麼這個覺醒者為何不在之前使用這個能力?難道他在等待著什麼?
回憶起之前的戰斗,柳泉太郎忽然遍體生寒︰柳泉太郎想到了蘇浩為什麼沒有動用這個招數的原因!他是一直在等待一擊必殺的機會啊!
{幸好自己當機立斷,使出了自己的絕招,否則不然,隨著戰斗的進行,沒準還真給這個可惡的小子,可乘之機!}
柳泉太郎眉頭緊鎖。
還有一個問題,名刀碧落,怎會無法斬斷這手臂粗細的藤蔓?
難道這並不是普通的藤蔓麼?
水生木?名刀碧落是水屬性的寶刀,這藤蔓卻是木屬性的植物。在名刀碧落的水屬性能量刺激下,這木屬性的藤蔓不僅無害,反而益發的茂密,旺盛?
就算是如此,這種藤蔓,也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藤蔓!
要知道,名刀碧落可是白銀級別的武士刀啊!
另外,這藤蔓的殺傷力不低。也不知這藤蔓究竟能夠存在多長的時間,如果這藤蔓持續的時間超過一分鐘,自己也將落入非常被動的局面!
看來,只好動用那個東西了!
柳泉太郎神色不變,胸有成竹的掏出了一個奇怪的瓶子。
「居然逼我使用這個手段,你也可以死而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