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派服務員把這個房間的衛生打掃干淨,要是市長真的來找的話就讓他給我打電話。」
「是,老板。」
凱瑞看到老板竟然如此強勢的趕走了一個可能和市長有關系的人,心里對那幾個中國來的人更加好奇了。不過這些東西可不是他能接觸的,還是趕緊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為好,要不真該失業了。
查理怕前台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親自來到了前台。
「愛麗絲,十八樓的總統套房有我幾個最重要的朋友,你幫我轉告這個酒店所有的工作人員。讓他們都注意一些,如果招待不周的話小心自己的工作。」
「是,老板。」
吩咐完之後,查理就坐電梯來到了十八樓。服務員已經把房間都打掃干淨了,正好從房間出來。
「老板您好。」
查理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了,本來查理以前推行的是親民政策。對自己的員工沒有這般嚴厲,反而有些軟弱的過頭了。可是自從慕容天魁來了以後就告訴他,適當親民可以但不能過了。要讓他們感到你的威嚴,畢竟你才是真正的老板。這才開始實行鐵血政策,不過跟他工作的員工,工資特別高,待遇也特別好。
「老朋友,房間已經讓人收拾好了。你現在過去,正好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說。」
查理推開房間門對正在收拾的慕容天魁說道。
「好的,小河圖你跟你師母去旁邊的那間房間。臭牛鼻子你跟小虎子去另外一間,我現在跟查理有事情要談。」
慕容天魁知道查理這麼說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單獨告訴自己,所以慕容天魁絲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待幾人走後,查理給慕容天魁倒了一杯茶。這是查理特意珍藏的茶葉,因為他知道慕容天魁以前有喝茶的習慣,而且必須是普洱。
「查理,你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我現在早就不喝茶了,改喝酒了。」
看著查理一臉錯愕的表情,慕容天魁哈哈大笑起來。
「真沒想到曾經如此書生氣的你現在竟然也開始喝酒了。害的我把珍藏多年的茶葉都搬了出來,我的茶葉啊。」
查理故作心痛的說道,不過得到的確實慕容天魁又一腳。
「凱瑞,去我的酒窖里把最好的紅酒拿來。」
「不喝紅酒,只喝白酒,越烈越好的那種。」
還沒等查理把話說完,慕容天魁便補了一句。
「凱瑞,我酒窖里有一箱茅台,現在都給我搬上來。順帶著拿幾斤牛肉上來,我要和我的老朋友暢飲一番。」
其實沒人能理解一臉無所謂的慕容天魁心里正承受著多大的煎熬。眼看著自己的女兒現在在火坑之中卻不能及時的去救他。作為一個父親,心里的愧疚感可想而知了。
「族長,慕容天魁已經到達我們國家了。是查理那個老家伙接待的他。」
一個類似管家的男人畢恭畢敬的對柴可說道。
「哦?速度夠快的嘛,他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
柴可依然把自己的真面目藏在了黑暗的帽子下,聲音依舊很y n森。
「不是,有一個類似道士的老頭,一個尼姑,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
「那個道士應該是在中國和撒旦交手的老頭,是個厲害的角s ,不過不足為懼。至于那個尼姑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柴可最擔心的還是慕容天魁,一是神榜第一的頭餃,二是可以輕松的滅了自己優秀的戰士。而且到現在為止沒人知道他究竟強悍到什麼地步。
「你先下去。」
「我餓了,快給我弄些吃的來,我要吃中國菜,我不要再吃難吃的漢堡了。」
撒旦快別她折磨瘋了,這邊剛把食物拿過來,那邊又想喝牛n i了。這些天撒旦什麼都沒干,就安心的守在慕容鴿的旁邊。因為柴可族長已經命令她無論如何要伺候好這個姑n in i。
慕容鴿幾次逃跑無果,知道他們不會拿自己怎麼樣之後,每天變著花樣折磨撒旦。也算為蘇河圖報仇了。
「行了,你就別折騰了。慕容天魁已經到達我們國家來救你了。你還是留點力氣,別到時候連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果然,撒旦說完這句話,慕容鴿立馬安靜了下來。可是沒等安靜一會她又開始嚷嚷起來了,似乎並不怎麼相信撒旦的話。
撒旦一陣無語,可是又實在拿她沒辦法。
凱瑞把查理酒窖的兩箱茅台搬了過來,從箱子的表面看,這酒有些年數了。
查理拿出一瓶來,打開之後酒香立馬充斥滿整個房間。慕容天魁肚子里的酒蟲爬了出來,爬的心里直癢癢。可是接過酒杯之後又感覺哪里不妥。
「查理,你給我說的事情是不是跟柴可家族有關系?」
慕容天魁忍住沒喝,放下酒杯對查理說道。
「是啊。」
「那我能讓我的朋友一塊來嗎?因為我的朋友嗜酒如命。」
「如果你信的過,是可以讓他們過來的。」
慕容天魁打開房間門走到了戚半斤所在的房間。
「臭牛鼻子,小虎子,趕緊過來有好東西。」
兩個人本來準備出去逛一逛的,一听有好東西,立馬跟著慕容天魁走了。
「瞧你們兩個這出息。」
「哇,好酒,好酒。老劍鬼你還真沒騙我,這酒絕對的是人間佳釀。不對,不對,應該是,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剛靠近房間門,戚半斤就聞到了酒香。要說別的東西他可能嗅覺並不怎麼靈,可要是遇到酒的話絕對比狗鼻子好使。
待他進入房間看到地上竟然放著兩箱的時候,眼楮里開始放光。陳天虎的樣子也差不多,當兵這麼多年酒量自然不差。
「今天必須把這兩箱酒給我喝完,要是喝不完,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給你們喝了。這喝的可都是我的血啊,看著都是一陣心疼,要知道這酒比黃金可貴多了。」
查理故作心疼的說,其實他還真不在乎酒的好壞,唯一在乎的就是和他一塊喝酒的人。
「那還愣著干什麼,我們邊喝邊聊。」
四個大老爺們一人拿著一瓶酒喝了起來,也不在乎長輩晚輩,都是自己倒自己的。
蘇河圖實在耐不住在賓館里,拉著觀世要出去溜達溜達。對于這個小徒弟,觀世可是有求必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