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關猛離開,蘇經緯重重的舒了口氣,總算逃過一劫。蘇經緯打小就對酒不感冒,但這並不代表他的酒量不好。
「經緯,來,我幫你倒杯酒。這酒你叔叔都不舍得喝呢。」
劉思淼的母親嚴淑君拿著杯子就要給蘇經緯倒酒。
「阿姨,我看還是算了吧,叔叔出任務了,再說我下午還要上課,讓老師知道喝酒恐怕不好。」
嚴淑君想想也是,就又把酒瓶放下了。
話說關猛出門之後就給自己的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坐車就到了蘇河圖原本散步的公園。
「到底怎麼回事,這幾天怎麼接連不斷的出現命案。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在紅燈籠酒店的命案到現在都沒有進展。現在又出了這件事情,大過年的讓省城的百姓怎麼能安寧,zh ngy ng怪罪下來我也兜不住。」
別看關猛在家里挺和善的,在外面可是有名的老虎。省委三頭虎他就是其中一個,在外界頗有權威。
「連您都驚動了,屬下失職,但是我已經安排全部的j ng力徹查此事,最後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關猛看著眼前穿著j ng服的中年男人,眼神里充滿了冷冽。如果這件事情鬧到上邊去的話,自己別說再往上升一格了,官帽能不能保住都要另說。
「你們這麼多人連個凶手都找不出來嗎?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要是一個禮拜之後還是沒進展的話,你就給老子滾蛋。」
關猛非常氣憤的說道。
「屬下明白,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中年男人趕緊卑躬屈膝道。
而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正努力的從痛苦中掙扎呢,而另一位則在一旁想盡辦法的去安慰他。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蘇河圖胸前的桃花劍又開始作祟了。越是在蘇河圖憂傷的時候,這柄桃花劍的作用就會越大,而他們的心智也會逐步的發生轉變。
對于蘇河圖來說,暮晚秋絕對是他的初戀。雖然听起來感覺有些荒謬,但是愛情這種東西還真不分年齡。
初戀是愛情的第一張試紙,很多時候我們都認為會有更好的人等候在後面,殊不知最後的人有時候就在你的眼前,錯過這一站也就錯過了生。
蘇河圖總感覺自己錯過了暮晚秋,但是他不知道這些都是他對暮晚秋的誤會,一廂情願罷了。
每一個城市都有他的秘密,每一個女人都有她的隱情。只不過蘇河圖是驕傲到骨子里的那種人,他到現在都沒有給暮晚秋一個可以跟自己解釋的機會,直到多年以後,那個苦苦等待著他的女人才又從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龍母看著傷心的蘇河圖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以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感情可以經得起推敲,這個社會生命了,而且還是那種無藥可醫的絕癥。這是一個混亂的社會,每一個人都在掙扎著向上爬,為了滿足自己的y 望,一切罪惡的順理成
章的衍生。豆腐渣不是硬東西,但可以砸死人;權利不是印鈔機,但是有人可以用它變出錢來;良心,人格,尊嚴不是商品,但常被當作商品出售。不過眼前的這個孩子卻改變了她已經根深蒂固的想法。
「我該回家了。我媽一定想我了。」
蘇河圖突然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那樣子就好像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中間一點餃接沒有,突兀的讓人難以接受。
小龍好像感應到了什麼,猛的睜開眼楮,直愣愣的看著蘇河圖。
「我殺了這麼多人,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干什麼的,但我知道你的修為肯定在我之上,難道你就不想為那些死去的無辜亡魂報仇嗎?」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宿命,可能他們都不應該死,他們的父母也不應該承受這些原本沒有的痛苦。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也一定會有可悲之苦。人活在世上都是命苦,有何必在為難你呢。但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
蘇河圖搖了搖頭嘆息道。
「那我能跟你一塊走嗎?我已經過夠了這種生活,這種暗無天r 的活著讓人喘不過氣來。」
龍母總感覺這麼把蘇河圖放走,自己會失去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所以她才會有此一問。
「還是算了吧,我命中注定就不是什麼福星。凡是和我沾上關系的人都會經歷不是這樣就是那樣的挫折,你又何必再淌渾水呢。好好的管理你手底下的人,若有緣的話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蘇河圖起身要走,不過腳下卻被小龍緊緊的纏繞了起來,倒不是不能邁步,蘇河圖卻是怕傷了這個可愛的小生靈。
「要不讓小龍跟著你吧,雖然它在我的身體里生長了這麼多年,但是論感情的話卻遠遠比不上你這個剛認識沒多久的陌生人,可悲啊。」
龍母雖然百般不舍,但是她不想看著小龍在自己身邊卻想著另外的人。再者說自己不能跟著蘇河圖離開,小龍卻可以做兩人之間的媒介,因為他們可以心靈相通的。
「當真舍得?」
蘇河圖詫異道,他實在不敢相信龍母會把她認為最寶貝的東西送給自己,雖然自己對小龍喜歡的緊。
「趕緊走吧,晚走一步我就會後悔的。」
蘇河圖蹲子跟小龍說了什麼,小龍立馬放開蘇河圖的腿爬上龍母的身體。它深處紅s 的舌頭在龍母的臉上舌忝了又舌忝,最後一步三回頭的和蘇河圖離開了。
看著蘇河圖離開了,龍母頹廢的坐在床上,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當初阿念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身邊走了,現在小龍又不得不離開,這種離別的痛苦她再也不想經歷第三次了,但願自己還有機會可以和蘇河圖見上一面。
黑衣團長一直守候在房間外面,看著從里面完好無損走出來的蘇河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他還想把蘇河圖抓起來,里面卻傳來一個非常冷峻好听的聲音。
「讓他走,以後見了他就像見了我一般,一定要恭敬對待。」
黑衣團長只好讓路,小龍猛的從蘇河圖的懷里竄出來,瞬間到了團長的眼前。團長一看是個龍頭,被嚇得不清。
「屬下遵命。」
蘇河圖就抱著小龍離開了這個黑暗的房間,同時還帶走了一顆少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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