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圖听的是雲里霧里,難不成自己偷看慕容姐姐的事情被陳天虎知道了.不可能啊,兩間房間隔得那麼遠。
慕容天魁把慕容鴿的手抓了過來,放在脈上一秒鐘然後松了口氣。要是真被蘇河圖這小子糟蹋了,自己可沒辦法向她交代了。
陳天虎一個勁的往後看蘇河圖,一直懷疑這小子虛報了年齡。
「好好開車。」
慕容天魁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陳天虎立馬坐正身體開始開車。
天黑的時候車就到了天山腳下,天山下面。天山的空氣非常清新,比起城市里的霧霾要好太多了。
下了車,大風呼呼的吹著,慕容鴿不禁的裹緊了自己的衣服。
蘇河圖激動的跑到山腳下的一池泉水旁邊,池水清可見底,里面還有稀稀兩兩的幾條魚。蘇河圖伸手去抓,可是在野外生存的魚一受到驚嚇立馬就四散開去了。
蘇河圖想把手縮回來,可是怎麼用力就是動不了分毫。胸前的小龍好像感應到什麼似得,嗖一下就從蘇河圖的懷里跑了出來。一下子鑽進了水里,蘇河圖的手直接就收了回來。
小龍好像進了自己的領地一般,來回自由的游動著,幾口就把池里的魚就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陳天虎好奇的湊上前去看,他總算知道在車上慕容天魁和蘇河圖說的什麼了,八成就是這稀罕玩意啊。
小龍吃掉幾條魚之後就停在水中央不動了,眼楮也閉上了。
「這水還真是邪乎啊,小龍該不是死了吧?」
蘇河圖皺著眉頭看著一動都不動的小龍,慕容天魁把劍拿了出來,插在池邊坐在地上看著思索的蘇河圖。
慕容天魁常年在天山修行,他自然知道這個池子的奧秘。這水池中的水看上去是平靜並也平衡的,但是一旦又外物介入馬上就會閉合,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結冰。
慕容天魁修煉的時候可是吃了個大虧,當時本來想進池子洗個澡,沒想到除了頭部之外其他的部位像是被全部卡主了一般。就連慕容天魁這般修為的人尚且難逃厄運,又何況還處于幼年時期的金龍呢。
這個池子的水其實並不是天山頂部積雪融化而成的,慕容天魁到現在也不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構成的。好像是由一種密度非常高的液體構成,不能被稱之為水。
另慕容天魁更不可思議的是為什麼這些魚可以在里面自由的活動,好像並不受這些液體限制似得。本來想著有機會能撈上一條好好研究一番的,沒想到全部被這條金龍給吞噬掉了。
蘇河圖想下池子把小龍救上來,可是小龍卻突然睜開了眼楮。眼楮由最開始的黑色變成紅色。可見它已經憤怒了,身體開始掙扎起來。
整個水面都騰起一層紅色的霧氣,可是它的身體依然沒能移動分毫。
以蘇河圖和慕容天魁的修為應該是可以看到里面的東西的,可是另兩人驚訝的是一點東西都看不清。
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原本平靜的水面開始出現層層的波紋。最後竟然形成一束非常壯觀的水柱,沖破紅色的霧氣直沖雲霄,形成了著名的龍吸水。
一道金色的光芒沖了出來,刺得人的眼楮都睜不開。
大概十幾秒種,小龍終于沖破了這些奇怪液體的禁錮。它的身體竟然長到了三米有余,頭部的龍角竟然也變成了金色的。
它搖晃著身體朝蘇河圖這邊爬了過來,表情竟然非常的享受。到了蘇河圖的腳下,它把身體支撐起來,伸出舌頭去舌忝舐蘇河圖的臉。
蘇河圖寵溺的把他抱在懷里,沒想到就因為這一池子奇怪的液體,小龍成長了這麼多。其實他不知道小龍之所以能成長這麼快,是因為在他的懷里呆久了,吸收了他身上很多的精氣。再加上那幾條奇怪魚的滋補,不成長就說不過去了。
「小虎子,辛苦你了。你回去吧,記得向老爺子問好,並跟他說三年之後會把他的小鴿子毫發無損的帶到他的面前。」
慕容天魁想帶著他們兩個往天山深處走,所以就只能讓陳天虎先回去了。
「是。」
說實話陳天虎非常想留下來一起修行,這可是非常難得的機會。可是沒辦法任務在身只能趕回去。
蘇河圖撫模著小龍的身體,心想它長這麼大了自己應該怎麼把它帶在身邊呢?
「小龍啊,你長這麼大我怎麼帶著你啊,要是你能縮回原來的樣子就好了。」
小龍抬起頭,點了點頭。它的周圍布滿金光,不一會的時間就縮回了原來的樣子,而且比原來好像更小。
慕容天魁心里暗驚,因為古書上記載的是,金龍只有成年的才能伸縮自如,而且不會縮成原來大笑的樣子。可是這條金龍還這麼小就能做到這一點,而且比古書中寫的還要夸張,真是一對小怪物。
蘇河圖抱起小龍哈哈的笑了起來,真是可愛的讓人愛不釋手。
「好了,我們要向修行的地方出發了。接下來的曰子可沒有這麼清閑了,說不好連命都沒有了,所以趁現在這點時間好好享受吧。」
慕容天魁看到蘇河圖這麼開心故意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可是蘇河圖卻是絲毫不在乎,對于已經死過兩次的人,任何痛苦都是九牛一毛而已。
天山的風景是異常的美麗,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想到要來旅游的。因為這寒風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且這滿山的松樹林,上面厚厚的積雪壓在普通人身上也不是鬧著玩的。
越往前走,路就越窄,而且兩邊任何生物都沒有。全是積雪,要是這時候用力大喊一聲,隨時都會面臨雪崩的危險。
蘇河圖突然感覺胸口很熱,他低頭一看小龍的身體竟然全部變成了紅色,而且樣子好像十分的痛苦。
蘇河圖把他拿了出來,上下打量除了非常高的溫度之外根本看不出什麼來。心想,難不成這個小東西發燒了。
「它成長的太快了,身體自然負荷不了。它現在需要找一個爆發口,你正好可以當它的對手,你現在和它打一場吧。」
慕容天魁也發現了異樣,隨口便對蘇河圖說道,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說的到底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