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有河圖 第二百二十九章 若是愛上你了該怎麼辦

作者 ︰ 佛主慈悲

()ps︰三更來了。

躺在床上的蘇河圖是怎麼也睡不著,下午的那一幕一直在腦海里盤旋。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變的越來越清晰,想起那個眼神,蘇河圖感覺心里像有什麼東西堵著一般。

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又一個奇怪的夢境出現了。

一池冰冷的湖水,蘇河圖只感覺自己身體一直在往下沉。湖底的光線越來越暗,壓力越來越大。可是蘇河圖卻看到湖底有一片閃亮的光芒,這個場景好像在什麼時候出現過,可是怎麼也回憶不起來了。

一道大門悄聲的向蘇河圖打開了,蘇河圖好奇的往里面走去。里面的空間變得開闊起來,一株株的水草隨著水流來回的浮動。

在這個通道的最末端,蘇河圖看到一個金光閃閃的寶座,寶座上坐著一個綠油油的蛤蟆,頭上還帶著一個皇冠。

蘇河圖知道這事夢境,可是想醒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你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里?」

寶座上的蛤蟆說話了,說起來聲音特別難听。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蛤蟆好像有些反感蘇河圖沒頭沒腦的說話方式,剛才明明問他是誰他卻說不知道而且還敢無恥的反問。

蘇河圖正迷茫時,一個堅硬的東西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非常的疼痛。可是他左看右看也找不到砸自己的是什麼東西。

「臭小子,趕緊離開這里。這里不歡迎你。」

蘇河圖有些生氣了,這個爛地方又不是自己想要進來的。蘇河圖轉身就往外走,可是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那一絲的光線也不見了,生生的把蘇河圖關在了里面。

「不是我不想走,是我根本走不出去。這樣,你幫幫我,把我放出去好吧。」

蛤蟆沒有說話反而把自己的眼楮閉了起來,它是在觀察蘇河圖的內心,蘇河圖身體里流淌的血液清晰可見。

可是快要臨近心髒的時候。它的精神被反彈了出來。猛的睜開眼楮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懵懂的少年。

「你心里住著什麼?為什麼我會看不到?」

蘇河圖實在是不想听它講話。因為它的聲音太難听了。可是當蘇河圖想要回答它問題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一涼,猛的醒了過來。

他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看著已然熟悉的房間。這才把心放了下來。天空已經開始泛白了。他從床上做起來誦讀了一遍《迷藏經》。他覺得無論什麼時候。老和尚師父留下來的這部《迷藏經》都可以讓自己靜下心來。

吃過早飯,蘇河圖收拾了一下書本準備往學校走。這次他走的非常慢,因為他實在不想看到等在樓梯口的那個人。

可是無論他走的再慢。學校還是離他越來越近。

其實吳明月昨天晚上基本上都沒有睡覺,偶爾睡著的時候夢里也會被蘇河圖的臉龐驚醒。她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自己的心不能平靜下來。

她昨天已經下定決定再也不會來樓道口了,可是早上起床之後還是鬼使神差的到了這個地方。站在樓上,扶著欄桿往下看。

她依然非常美麗,烏黑的秀發批在肩上,一襲並不算華麗的短裙,身材凹凸有致。不過這時的她卻是皺著眉頭的,眼看就要上課了,那個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對于那些故意遲到想多看她幾眼的男生她也沒有理會,這些學生還以為她生病了呢。要是換做以前肯定都要貼著牆站著了。

蘇河圖低著頭想著這件事情,以至于到了樓道里才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到教室了。這時上課鈴聲響了,蘇河圖趕緊往樓上跑。可是看到那個身影之後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張有些憔悴的臉,心疼。

蘇河圖知道這時候是沒辦法也沒臉和她說話的,低著頭朝教室走去了。

吳明月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把他再叫回來,只是默默注視著那個消瘦卻異常高大的身影,她感覺有些什麼重要的東西離自己遠去了。

咬了咬嘴唇朝自己辦公室走去,一步步邁的一場艱難。

路上很多老師都會跟吳明月打招呼,她也只是禮貌的微笑一下,連一點寒暄的意思都沒有。

她回到辦公室,拿起窗台上的水壺,一點點的澆灌著她悉心養起來的小花。

憑窗顧時,西風起,一手拈花,一手扶琴,琴聲醉了軒窗,花醉了紅顏。一剪相思,洇一筆繞指的纏綿,你我隔岸,卻是,生生的兩端。花開為誰艷,花落惹誰憐,你為誰續一生青絲不斷,許誰一世長發不剪,又為誰彈那一曲絕世的梵音。

這是自己辦公桌上放的一本書上寫的,像極了現在她的心情。

她拿起很久都沒有動過的鋼筆,在自己的日記本里寫下了這麼一段傷感的話︰

月移花影,多少話語,深藏,相顧無言,一念,情何處?

那些繁華,盡落眉間,綰成一朵水墨桃紅,灼灼其華,淡淡風雅。

那些澎湃的情感,漸漸靜寂,那不是靜寂,而是回到靈魂的原鄉,淡若微風。

一顆雲水禪心,只求簡單,不求深刻。

倘若還有輪回,不祈花容月貌,不做嬋娟之夢,就做一個尋常女子,廝守一生。

緣在,天涯相望,亦是歡喜,緣散,便是相擁,也無法會意吧。

私藏內心深處奢華與寧靜的角落,塵世里,從容走著,依舊從容愛著。

那些愛,經過飛蛾撲火的深摯,終會破繭成蝶,生命里盡舞翩躚。

那些揮之不去的惆悵,如影隨形。

種了芭蕉。又怨芭蕉,或許,就是心緒寂寥了歲月。

層層疊疊的深情,仿佛山抹微雲。

端坐高城,多少蓬萊舊事,此去何時見?

總有一些情感,仿佛一起走過了巫山,縱然沒有魚水之歡,那些笑語盈盈,唯美了那些深情脈脈。

總有一個人。仿佛。就在眼前,伸手,便能觸及那些溫暖。

不去慨嘆是否值得,遇見。在劫難逃。

人生苦短。為歡幾何?或許。傾心傾肺就值得,我願追隨。

滄海月明珠有淚,夕陽西下。京華煙雲里徘徊,何時似曾相識故人來?

我願我的生命,輕輕幻化一株緋紅的桃花,朝朝暮暮在你的窗前,輕舞霓裳……

伸出手,觸模的依然是床前明月,多少惆悵無眠了夜晚?

無恙流年,一顆心,卻早已踏遍萬水千山,一直追尋的或許就是心與心依偎的安暖。

極目一縷炊煙,我們都是凡塵的煙火,郁郁寡歡的心聲指尖流淌……

春天,真的來了麼?又在哪里?

心動的歲月里流連,多次獨上蘭舟,即便去奔赴一場無期的將來,又有什麼關系?依然無悔。

總有一些愛,寂靜的夜里散落一地斑駁,一點點撿拾,輕放。

那些無緣展開的娉婷,依舊在時光里驚艷,花瓣一樣,灑滿記憶的小園幽徑。

一些感情,風塵僕僕,來來往往的都是悲憫的情懷。

一座城池里徜徉,人,很遠,心,很近,簡單的叮嚀,徹底了那些潮涌。

听聞初春花語,有些怯怯,不敢追問,見或不見,生生糾結了誰的心?

人間草木漸已復蘇,或許,知之深,或許,情之切。

輕輕觸模了春的影子,沉溺于緣知原味。

心底那些碎念,荒草一樣蔓延,眺望你的方向,恍惚,聚散兩依依。

一生,究竟還有多少剩余時光?究竟能牽幾次手?還有多少千回百轉?

或許,有些痴迷,以朝聖的姿勢停泊,沒有浮華,依舊不動聲色。

飛蛾撲火的深摯,幾經滄海桑田,淪陷于平淡的相守,徹底了那些初見的純粹。

誰說往事如煙,一縷痴念,暗香疏影了多少年華?

那些年那些事,總在眼前飄渺。

夜的眼楮,星子一樣斑斕。

窗前,一泓日光,總會重逢低眉的溫柔,那人何處?

窗欞搖曳的雨滴,人約黃昏,仿佛海市蜃樓了所有時光。

一往而深,冰心幾何?恍惚,月移花影,一簾夢幽幽,復還夢中。

極目塵緣,又多少惆悵?多少歡喜?悄然回首,又多少感動?多少感慨?多少瞬間心如潮涌?

夜幕下,誰在痴心相守?誰在靜靜凝望?

誰裝點了誰的夢?誰執著了誰的眷戀?誰在誰的夜里悄悄訴說?誰在誰的遠方一直相擁?

夜空,歲月,心底,極目瞭望,何為歸期?歸期何期?

誰裝飾了誰的夢?誰在夢中輕描黛眉?

極目楚天,無恙流年,靜水流深。

當年明月,依舊,輕捻塵世煙雨。

幽幽晚風,靈犀一點,北國之春,悄然而至。

一些感情,輕輕走過了高山流水,飲水思源,只需默默感恩。

或許有些格格不入,那不是固執,那是堅守,那是歲月沉澱的潔身自好。

或許深色總能覆蓋淺色,真正的情感總是隱匿于靈魂深處,早已與容顏無關。

那些靈犀日夜兼程,那些珍惜總在歲月庭前竊竊私語,

即使無聲,即使有聲,忽如一夜春風,千朵萬朵小花兒時光枝頭輕曳,傾心傾城……

心有千千結,結結都在楓林獨舞,可知?可懂?

若能重逢,煮酒話青梅。

夢里不知,身是客?夢外,庭院深深,深幾許?那些無法鎖住的風聲,依舊在彭湃……

蘇河圖若是我愛上你了該怎麼辦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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