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叔叔,他們出去干什麼去了,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慕容鴿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不無擔心的對戚半斤說道。其實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的,因為自己的老爸竟然拉著別的姑娘去買東西。
「吆,小鴿子該不是吃醋了吧。不過不用擔心,有些事情最終還是要解決的。至于老劍鬼你就更不用擔心了,畢竟是打敗我的人嘛,神榜第一可不是開玩笑的。」
看到慕容鴿皺起的眉頭,除了吃醋之外,還有對慕容天魁隱隱的擔心。所以才會如此發問,畢竟在窗戶里看到這個女人瞬間就殺掉一名士兵。
不過听戚半斤如此說,慕容鴿也便再不好說什麼。不過還是白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臉戲虐的戚半斤。
「老爺子,听說您是象棋高手。趁老劍鬼去買菜的這段時間我陪你下一盤啊。」
「哈哈,好啊,我都好多年沒下過了。」
「真是的,好像中午飯才吃過沒多長時間吧。」
看樣對于慕容天魁帶著撒旦去買菜,慕容鴿心里還是有怨念的。
「漂亮姐姐,要不我們出去逛逛吧,都在家里憋了一整天了。」
蘇河圖拉起慕容鴿的手說道,因為他對象棋實在是不怎麼感冒。
「你還是去找她吧,我可沒時間陪你。還是那個外國女孩比較好吧。」
蘇河圖可是一點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慕容鴿怎麼突然間發這麼大的脾氣,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著明顯不懂女人心的蘇河圖,慕容鴿也是一陣無奈。偷偷的念了句笨蛋,便一個人跑去房間了。
「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笨啊,連別人心里想什麼都不明白,以後還怎麼結婚娶媳婦啊?「剛擺好棋盤,看到蘇河圖這個榆木腦袋的做事方式,戚半斤有種想去上去踢他兩腳的沖動。
「還不趕快去把小鴿子拉出來,這是在向你撒嬌呢。」
看著蘇河圖似乎還沒想明白,戚半斤只好再提醒一下了。蘇河圖只好興致缺缺的向慕容鴿的房間走去。
「這傻小子,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一遇到這種事情上就跟個傻子似得。」
慕容刑天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神提醒戚半斤注意下棋。
而跑進房間的慕容鴿正拿著以前媽媽送自己的玩具熊出氣呢。
畢竟明天除夕了,街上的商店有些已經早早的關門了。慕容天魁其實本身也並不是去買菜,而是有些事情單獨和撒旦談罷了。
「您找我出來肯定有什麼事情吧,不妨就直說,我盡量給您一個滿意的回復。」
「是有些事情要找你聊一下,當然並不是以一個仇人的身份。而是單純出自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心。」
撒旦不明白為什麼慕容天魁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轉變,照理說他不是應該非常討厭和憎恨自己的嗎?
「你的遭遇,牛鼻子大體也跟我說了一下。當然我並不是同情你,只是有一個過來人的感同身受罷了。之所以叫你出來就是想知道你們家族的一些事情,因為你們的家族雖然古老,但是太過神秘,即使是我對它也知之甚少。當然前提是在你自願的情況下。」
「其實也沒什麼了,我對那個家族本來就沒什麼感情,只不過在報答柴可長老對我的養育之恩而已。」
「你說的柴可長老在柴可家族中的地位應該不低吧,要不然也不會有權利讓那五個怪物出山。」
「具體他在家族中的地位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從小跟著他長大,是他要求我這麼叫的。而且我做的所有任務也都是他一人直接傳達給我的,他不讓我過多的接觸家族事務,雖然在他的嘴里我是家族最為有力的繼承者。」
「啊?還以為會在你這里多了解一些呢,原來你只不過是被人利用罷了。想必撫養你長大的柴可長老並非真的想讓你繼承整個家族,只不過發現你特殊的體制想把你培養成殺人工具而已。」
「我知道,只不過從小就害怕孤獨的我不知道該去依靠誰,所以也只能這樣。再說他掌握著我父母仇人的資料,為了給父母報仇我不得不這麼做啊。」
慕容天魁看著臉s 瞬間變的y n冷的撒旦,心里的某個地方隱隱作疼,一如當初見到慕容鴿時的感受。看樣牛鼻子說的一點沒錯,從撒旦的身上多少可以看到慕容鴿的影子。
「這次的事情他應該已經知道了,說不好今天晚上就會讓我回去。還真是不想面對那副y n冷的面孔啊。」
撒旦懊惱的拍了下額頭,似乎不願意想起那些東西,刻意的壓制著。
「人啊,不能活在仇恨中。況且你這種仇恨還是別人編織出來的謊言而已。這一點你還真應該修行一下佛道,要懷有一顆寬恕與包容之心。時間萬物是空亦不是空。」
「從小就背負了這種東西,要是一旦放下的話還真不知道自己今後該怎麼活下去。生活最可怕的不就是習慣嗎,愛一個人是一種習慣,仇恨一個人也是一種習慣。只不過殊途同歸罷了。」
「這種絕強的孩子還真是讓人傷腦筋啊,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告訴我,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的算計我到底想要得到的是什麼啊?」
「我雖然是被你們那些無聊的人排進了神榜第一,可是我還不認為以我一人的得失而影響到整個國家。」
「其實起先要算計的那個人並不是您,而是另有其人。只不過是被我誤打誤撞而已,都怪我這顆好勝之心才給您帶來這麼大麻煩啊。」
「對于這次行動我知道的並不多,只是了解一部分。柴可長老是想在中國找兩個勢力比較大的家族,讓他們產生不可化解的矛盾,從而在中國引起小範圍的內亂,一步步的擴大影響範圍。」
慕容天魁听到撒旦如此說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至于這一步計劃實施成功之後還有什麼樣的計劃我就不得而知了。也多虧是您,要是換了別人,這場暴風估計就真的刮起來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或許今天晚上就要離開了,這份溫暖也即將遠離自己而去,撒旦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慕容天魁好像還有什麼要問的,不過看到撒旦的表情又把到嘴的話生生的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