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靈志 第五章 菊花仙子鬧菊城 (二)

作者 ︰ 月孤沉玉

()回到家中,福n in i休息了一會,本想吃點東西再看菊花,可啾啾在旁邊很不安靜,在花旁跳來跳去不說,還啾啾地叫,福n in i便解開了那盆花的繩子,當塑料紙打開的一瞬間,福n in i也吃了一驚,她這時才明白賣花人說的「奇特」兩個字的含義。這是一盆單本菊花,按說只有一個頭,可這盆菊花卻有五個頭,且每個頭上都正開著一朵花。正中最大的一朵是紫s 的復瓣花,花大如碗,形似牡丹,其余四朵分別是黃,綠,紅,粉四種顏s 的絲瓣花,一朵朵開得正艷。不說福n in i驚奇不已,就是啾啾似乎也看呆了,站在花邊一動不動。福n in i想不明白,賣花人為何將這盆價值不菲的菊花送給自己,雖然福n in i不懂養菊,她也知道,菊這種植物很有特x ng。它雖然是多年生草本植物,但是,不管第一年花開得多好,你侍弄得多經心,第二年它也是只長葉不開花。所以,要想培育出這樣一盆菊花,真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和功夫,多少個五十元也買不到啊。福n in i便覺得心里很不安。她打開抽屜,又拿些錢就出門了。這次啾啾沒有跟福n in i出去,只是在花邊靜靜地看,似乎在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麗。

福n in i這會顧不上管啾啾,出了門打上一輛出租車就往包公祠去。到了買花的地方,左瞧瞧右看看,哪里有賣花人的影子,問旁邊的人,都說不知道,無奈,福n in i只好挺掃興地回家了。看啾啾,依然是挺興奮的樣子,像是見到了多年未見到的老朋友。

一整天,福n in i都悶悶不樂的。「福n in i,听說您去買菊花了?」對門老趙吃過晚飯過來問。福n in i只嗯了一聲再沒有別的話。老趙雖然很想進屋看看菊花,到底還是忍住了。「先養著,等有空了去趟小劉莊,成林如果收錢,我就留花,他如果不收錢,我把花依然還給他就是了。」輾轉反側了許久,福n in i終于睡著了。恍惚間,她被濃郁的菊香驚醒,听到有人在竊竊私語。這讓她嚇了一大跳。「啾啾哥哥,你走了那麼久也不回來,園主都生氣了。這次我求了柳樹爺爺才找到這里。」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細柔甜潤,一下子就能鑽到人的心里。「我也想大家,可我和這里的緣分未盡,我是不能回去的。」是誰?福n in i簡直要昏過去了,只見一個穿著紫衣紫裙的麗人坐在沙發上,啾啾就在她的手掌心里。「緣分?」女孩子吃吃地笑出聲來。「你別笑,你知道宋朝的天波楊府吧……」因下邊的聲音越來越小,福n in i沒听清下邊的話。但這已經讓她吃驚地啊了一聲。女孩子轉過頭來,見福n in i醒了,也是吃了一驚︰「n in i,您,您醒了?」這可是福n in i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美人︰鴨蛋臉,柳葉眉,櫻桃小口,顧盼神飛,令人見之忘俗,高高的發髻上有一朵大大的紫菊。張口說話間,一股菊香撲面而來。這時,啾啾飛到n in i床邊︰「n in i,您千萬不要害怕,這是我的好朋友菊花仙子,您就叫她清秋吧。」福n in i倒是不害怕,只是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您怎麼了,我是你的啾啾啊!」「啾啾?」福n in i半天才緩過神來。見福n in i不說話,啾啾接著說︰「n in i,我嚇著你了吧,真對不起。我本不該開口的。清秋來自非常遙遠的地方,另外……」啾啾用手指了一下花盆處,「那里是她的四個侍兒︰對菊,詠菊,供菊,簪菊。」話音未的落,四朵菊花飄然落下,化成四個仙女。一個個婀娜嫵媚,綽約多姿。「福n in i,福n in i,您坐起來吧!」四個女孩一起飄到床邊,笑容可掬,體態風流,聲如銀鈴,觀之可親,黃綠紅粉,各有風情。她們一起將福n in i擁了起來。福n in i便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全身的血液里像是增添了一種新的物質,讓她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如沐ch n風也比不上她此時的感覺。「福n in i,貿然打擾,心很不安,我命侍兒們輕歌曼舞一曲,給您壓驚!」清秋邊說邊將啾啾又捧在手心里,她看啾啾的樣子,讓人為之心動︰脈脈含情,情深意長,愛戀有加,總之,你用多少形容詞都難以形容她此時的表情。

兩個侍兒各執一件樂器︰一簫、一箏,一吹一撥,音如清泉出谷,又如風吹雛菊,鳳吟鸞歌,也不足喻其美。福n in i生平從未听到過的這樣美好的音樂,雖然啾啾的歌聲也讓人迷醉,但和這又有所不同。另兩個侍兒隨著樂曲翩翩起舞,只見荷袂蹁躚,羽衣飄飛,又聞菊香陣陣,令人神馳。舞罷,五位仙子向福n in i深施一禮,然後就不見了。再看花盆,菊花枝頭五朵菊花還顫微微的。這一晚福n in i過得朦朧恍惚,不知是真是夢。只見啾啾過來說︰「n in i,您睡吧,天亮還早著呢。」就將n in i扶到了床邊。福n in i躺下還在想著今晚的事,只見啾啾翅膀一擺,福n in i就睡著了。「n in i,明早,你什麼都不會記得了。」說完,它又看了菊花一眼,倏地一下,飛回紙箱里睡覺去了。

「福n in i,今天還去買菊花嗎?」一大早,福n in i被老趙的大嗓門驚醒。她覺得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以致都沒有按時起床。「你先去吧,我待會再去。」福n in i想著今天去買幾盆菊花,但她不想麻煩老趙。因為趙剛的事,老趙一家對自己更照顧了,這讓福n in i感到不安︰一點小事,不用掛在心上。她已經和老趙兩口說了好幾次了,可他們就是不听。「啾啾,起床了。」她拍拍盒子。可盒子里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孩子,又飛出去了。」對于啾啾穿牆破壁的能力,福n in i已經見怪不怪了。洗漱完畢,福n in i就準備出去,忽然看到靠牆放的那盆菊花。福n in i愣了愣神,「對了,昨天已經買了一盆了,看我這記x ng。」福n in i笑了笑,只是覺得這盆菊花挺特別,很好看,別的就記不住什麼了。她把花盆搬到院子里「好好曬曬太陽吧!」說完就出門了。她今天想到鐵塔公園去鍛煉,劉大姐約了她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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