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r 蟬鳴,羅斯塔克的夢魘
陷阱,人族世界里專門用來捕獵或者防御用的設置,大多數人族世界的獵人和軍人都會設置這樣的陷阱,當然,這樣的陷阱並不高明,大多數的陷阱只能用來捕獵和防御,即使是用在軍事方面的最大目的也只是用來做遲滯對方的進攻速度而已。
人族里面常見的陷阱基本上都是以地面陷阱為主,尤其是在森林里人族的陷阱可以說是最厲害的,當然,這樣的陷阱必須依托森林的優勢,因為在植被茂密的叢林里很多陷阱的破綻都能夠被植物掩蓋起來,只要在森林里稍不留意就很可能被陷阱所傷,而且大量的陷阱都是致命的,一不小心失去的就是生命的代價。叢林里的陷阱多數都是陷坑為主,其實也就是在地上挖上一個大坑,在坑里面布置上削尖的木樁之類的尖銳物,只要有人掉進去幾乎就是無可挽回的死亡,甚至有些低級的魔獸在陷阱里也沒有逃生的可能,而且大多數的陷坑都是還是有跡可循的,不過陷坑表面的偽裝在森林里倒是很難發現的。森林里除了陷坑以外還有諸如套索和撞木之類的陷阱,套索主要就是利用繩圈布置在地上,另一頭將樹木的樹梢曲壓產生的彈sh 力或者重物的中立將踩中繩圈的人從地面上吊起來,套索也可以做成纏網,而撞木主要是用來對付大型動物的,一根撞木足以撞死一頭成年的戰馬和馬上的騎兵。
----------我是穿越古今的筆者----------
在小石城外的這片森林里唯一一條道路上每天都有小石城護城隊的隊員負責j ng戒,自從奧康納他們將原來的護衛隊和武裝隊合二為一後再擴編人數以後,小石城外的護衛力量已經有了很大的提升,再加上卡拉奇在護城隊本來就薄弱的時候就在森林里布置了大量的陷阱,所以想要不通過這條唯一的通道進入小石城是有一定危險系數的。知道有不速之客闖入小石城周圍的時候,卡拉奇興沖沖的帶著在城里面j ng戒的麥斯和幾個護城隊的隊員敢去增援,剛才護城隊的人說闖入者已經被控制住以後卡拉奇自然不會掉以輕心,當他們全部都趕到石橋邊的時候在那里職守的幾個護城隊的隊員已經跟自衛隊的人一起將這兩個人控制在石牆邊的石塔附近等卡拉奇他們過來處理。來到石塔邊的卡拉奇看見的是已經被困的結結實實的兩個中年男人,一個皮膚黝黑而眼神靈動,身上穿著普通的平民衣服,一個身材縴瘦卻透著股鬼祟,身上的衣服被緊緊的勒住了袖口和褲腿,連腳上都扎起了綁腿,看樣子是個講究干練的人,被用拇指粗細的繩索捆起來的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掙扎,至少被幾把劍和木棍指著的他們想反抗也沒用。
「隊長好」看著護城隊長卡拉奇帶著人來以後石塔邊職守的霍爾拉夫右拳擊胸很尊敬的問候道。
「好,怎麼回事」卡拉奇他們同樣右拳擊胸對霍爾拉夫回禮以後問道。
「是這樣的,隊長,剛才我們在石橋外面巡邏的時候看見森林里有十幾只鴿子被驚飛起來,隊長你說過這肯定就是有人觸發了森林里的陷阱,所以我就帶著人去查探,然後就發現這兩個人一個被套索給吊了起來,另外那個瘦子居然躲過了撞木的正面撞擊,不過被撞暈以後倒在樹林邊,然後我們就他們都滾起來以後帶了回來」霍爾拉夫指著那個被捆起來的瘦子說道。
「能躲過撞木,看來他的身手不錯啊」卡拉奇听到霍爾拉夫的回報以後稍顯驚訝的說道。
「是啊,這家伙看來是練過的,我捆他的繩子都多捆了兩圈」霍爾拉夫說道。
「那就好,這樣,麥斯,你讓人把這兩個家伙都帶回去,關在地牢里等我們審問」卡拉奇安排道。
「是」麥斯是護城隊里比較受卡拉奇看中的隊員,所以他經常都跟在卡拉奇身邊听候命令。
「你們也別擔心,這次的事情你們有功,我會把這件事告訴評功所的蘇副城主,到時候霍爾拉夫你把跟你一起去的人名單都告訴蘇副城主,到時候我們按功行賞」卡拉奇知道霍爾拉夫他們擔心自己的功勞被自己器重的麥斯搶走,所以在麥斯交接這兩個人的時候解釋起來,畢竟護城隊里最忌諱的也是有功不賞、有過不罰的事情。
「好,謝隊長」听到卡拉奇的話以後霍爾拉夫很放心的說道。
「放心,小石城不會辜負任何一個有功之人,大家放心吧,麥斯,我們走,霍爾拉夫,你們繼續巡邏吧」卡拉奇說道。
「是,隊長」卡拉奇的話算是讓這些行伍出身的戰俘奴隸找到了被尊重的感覺,至少在軍隊里這份功勞很可能被麥斯搶走。
對于有人不告而入的事情濱那個沒有讓卡拉奇立刻就緊張兮兮的加強戒備,這樣的事情當他們覺得薩莉絲的出現有問題以後就被卡拉奇他們暗中戒備,完全沒有必要這樣緊張的他絕對不會覺得擔心,所以只是很平常的讓麥斯把這些人帶回小石城的地牢里關押起來而已。當卡拉奇帶著這兩個闖入者來到地牢門口的時候,他還專門讓麥斯給他們搜身,當麥斯說這幾個人身上沒有帶武器以後才放心的將這兩個丟進了地牢里,臨走前謹慎的卡拉奇專門在這里留下了兩個隊員,還專門的給他們叮囑了一番以後才離開地牢,甚至在出門的時候卡拉奇還不放心的再次叮囑了麥斯一番,可見卡拉奇對這兩個人的關注。等這件事處理完以後的卡拉奇立刻就趕去跟蘇越匯報這個事情,同時卡拉奇還讓自己的衛兵去通知安大列,但是並沒有讓衛兵去通知奧康納,至少在這個時候卡拉奇還不想打破奧康納的計劃,听到這個消息的安大列一溜小跑的就竄了回來,不過看著表情方面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我好二哥,好三哥,你們叫我回來干嘛」安大列很不舒服的推開房門後抱怨道。
「怎麼,安大列,你當電燈泡還當習慣啦,快進來,把門關上」蘇越笑著說道。
「好,關門,你們知不知道,我看著奧康納把艾爾莉帶到後山的小樹林去了喲」安大列很促狹的關上大門後坐下來說道。
「去就去了唄,叫你回來是跟你說魚咬鉤了,卡拉奇,你說」蘇越笑著對安大列說道。
「剛才護城隊在森林里的發現了兩個踩到陷阱的人,都被關在地牢里面」卡拉奇介紹道。
「好啊,看來這幾個人忍不住了嘛,等了15天還沒有等到消息,看來薩莉絲背後的人坐不住了啊」安大列說道。
「那是,要不是薩莉絲一直生病的話,估計他們早就動手了吧」蘇越笑著說道。
「沒錯,要不是你給他的草藥里下了藥,讓她從假病變成真病的話,咱們可就危險了」安大列說道。
「要不要審審他們兩個」卡拉奇很沉悶的問道。
「我覺的應該,這樣,安大列,我們兩個去審訊室審審他們,卡拉奇把伯斯夫和馬赫召回來陪我們審問他們,至于老大那邊暫時不要去打擾他,既然安大列都說去了小樹林,那咱們就別多事啦」蘇越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多少有些促狹。
「喂喂喂,為什麼就不能你跟卡拉奇去審問,我去通知伯斯夫和馬赫啊」安大列抱怨道。
「你以為我還不知道你,讓你去通知,要不了十分鐘你就去小樹林打擾人家的好事,你就不怕老大活撕了你」蘇越說道。
「不至于吧,老大不是那樣的人」安大列皺著眉頭的樣子看著他真有這樣的打算。
「他不會,他會讓你到護城隊加訓到死」卡拉奇說道。
「好吧,咱們就按二哥說的辦,二哥,你先去,我先回我的房間拿點東西」說完安大列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
「他回他房間干什麼」卡拉奇好奇的問道。
「那誰知道,他的房間就沒有人進去過,這小子上次去哈圖城買東西的時候還采購了半車的東西,那東西蒙著直接就搬到他的房間里,鬼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好啦,咱們都自己準備吧」蘇越也不知道安大列回房間的理由。
「那好,我去把武裝隊的人都找回來,令牌給我」卡拉奇伸出自己的手對蘇越要求道。
「這,拿去吧,外緊內松」蘇越從懷里將那面金翼冊封牌遞給了卡拉奇的時候叮囑道。
忙忙叨叨的安大列出門以後就往自己的房間跑去,在里面待了一會扛著一只箱子就跑了出來,然後就奔著自己房間邊拉爾夫的房間跑去,然後出來的時候拉爾夫也跟在他的背後,接著安大列還跑出去在小石城里的鐵匠鋪里要走了兩只炭火盆,一連串忙碌以後安大列才算是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另一邊當安大列正在忙碌的時候接到命令被卡拉奇用金翼冊封牌召回來的武裝隊員中除了霍爾拉夫以外包括伯斯夫在內都回到了小石城,歷來武裝隊作為小石城最堅實的力量都只有用金翼冊封牌才能夠調動,而忙著‘**’的奧康納則將這面令牌交給了蘇越,被調回來的武裝隊都在蘇越和卡拉奇的安排下開始了布置,等到他們都忙完的時候,安大列已經帶著拉爾夫和護法隊的鮑爾利跟兩個隊員提著兩個炭火盆在審訊室里忙活了一會的時間,而那兩個剛被抓住闖入者還關在地牢里。還算寬敞的審訊室是米恩家族用來對付那些奴隸的,就像是地牢一樣都是對付奴隸的,安大列將兩個炭火盆放在審訊室里把火弄得很旺,煙霧彌漫的審訊室里安大列他們都用布條沾濕了水捆在自己的口鼻上,要不然的話非被這里的煙火活活嗆暈不可。
「鮑爾利,你听著,這是咱們護法隊的第一次審問,作為對付這些可能會對小石城造成威脅的人我們不能心慈手軟,一會你要把我交給你的那些手段都使出來」安大列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面已經把鮑爾利教成了自己的心月復人馬。
「咳咳咳咳咳,安大列,你在搞什麼鬼」說話間走進來的蘇越算是被這濃烈的煙味給好好的嗆得不行。
「啊,你們進來啦,來來來,快捂住鼻子」看見蘇越進來以後安大列從水桶里抽出兩根沾了水的布條遞過去說道。
「可嗆死我啦,你這是要干嘛,把這里弄得煙燻火燎的」蒙上布條的蘇越問道。
「不干嗎,審訊犯人啊,我們仲裁所作為全小石城的司法機構,自然要負責審訊的事情,我在哈圖城里面買東西的時候听人家說過那些城里的治安隊對付人的辦法都是這樣的,所以我就有樣學樣,你看看,炭火盆,皮鞭,烙鐵,我還去廚房找來了辣椒水,我還放鮑爾利他們來學習怎麼審訊犯人,以後免得這樣的事情老讓我來做」安大列指著房間一樣樣東西解釋道。
「好吧,反正這些事情也是你們仲裁所的事情,你真想的出來,伯斯夫,去他們帶進來吧,小心點」蘇越無奈的說道。
「是,我馬上去」說完以後伯斯夫就朝著距離審訊室只有一牆之隔的地牢走了出去。
「來來來,二哥,四哥,咱們坐」安大列在伯斯夫走後連忙招呼蘇越和馬赫坐下來。
「好啊,我們今天就看看仲裁所的刑訊功夫」蘇越坐下以後笑著說道。
「滿足某人變態的y 望」馬赫跟安大列最熟悉,所以自然比誰都知道自己這位伙伴的心理促狹程度。
「欸欸欸,有人在這兒,給我點面子,嘿嘿嘿」安大列笑著並沒有反駁的說道。
「咳咳咳咳咳」剛一進房間的兩個人算是立刻就知道了為什麼伯斯夫的鼻子上會捆著這麼根布條的原因,兩個人一個勁的在咳嗽,可是手腳都被捆著的他們就是想要捂住自己的鼻子都沒有辦法,在這樣的狀況下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屏住呼吸。
「伯斯夫,你一個一個的把他們的手腳都給我綁到架子上,既然能憋,那就多憋會」安大列對伯斯夫命令道。
「是」白銀劍士修為的伯斯夫對付兩個沒有斗氣修為的人自然是非常的輕松。
先揭開一個人身上的繩索以後伯斯夫麻利的就先將一個人捆了起來,審訊室里有好幾個專門用來捆人都架子,伯斯夫將他們捆在靠牆壁的木架子上,這上面都安上了鐵質的鎖鏈,專門用來所人的鐵鏈捆兩個憋氣已經把臉都憋紅的人來說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整個過程中只有兩個人都在盡力的閉氣,不過這前後兩分鐘的過程還是非常漫長的事情。當被完全捆在木架子上的時候,那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臉s 已經變紅,不過看樣子還像是能夠在撐一會的樣子,至于那個干瘦的男人連臉都憋成了紫紅s ,大口大口的吸著入吼有些一樣的煙霧,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被從水里撈起來的魚丟在陸地上一樣,房間里的煙霧實在太濃,一旦張嘴的話就是第一個吸進去的煙霧就非把這兩個人給嗆暈過去不可,所以知道這點的兩個人都在盡量的憋著。
「喲呵,還會閉氣,來來來,鮑爾利,給這位長得黑的先生一根毛巾」安大列坐在座位上命令鮑爾利說道。
「是,隊長,那他怎麼辦」拿著沾過水的布條系在這個黑膚大漢的臉上後轉身對安大列問道。
「他,這玩意這麼會憋氣,那就讓他再憋會」安大列並沒有讓鮑爾利給已經處于閉氣極限的干瘦男人布條。
「呼呼呼呼~」蒙上沾水的布條以後這個黑膚男人猛烈的吸著被布條淨化以後的空氣。
「鮑爾利,好啦,給那位先生也蒙上跟布條吧」安大列有這樣對鮑爾利命令道。
「是」說著鮑爾利就想去拿水桶里的布條,在水桶里安大列還準備了還幾根泡在水里的布條……
「慢,鮑爾利,你怎麼能這樣浪費呢,你把這位黑大叔鼻子上的布條給他朋友啊,咱們不能這麼浪費啊」安大列從容的說道。
「啊,是」鮑爾利听到安大列的命令後錯愕而後怕的照安大列的命令將布條取下來綁到了另一個人的鼻子上。
「呼呼呼呼呼~」已經處于極限的這個干瘦的男人比他同伴還要猛烈的吸著被淨化的空氣。
「咳咳咳~」猛地失去布條以後的黑膚大漢咳嗽了兩聲以後再次開始閉氣,但這次的他好像比剛才的樣子還要難受。
「好啦,听著,我們的時間有限,我只有幾個問題,如果你們不說實話,或者說的話不是我們想要的,那我就讓你們多閉閉氣,鮑爾利,听到我說換的時候你就把布條給另外一個人,現在,換」安大列獰笑著說道。
「哦」听到安大列的命令以後鮑爾利按照命令將布條從另一個人鼻子上取下來蒙在這個黑膚大漢的鼻子上。
「咳咳咳~」還沒有喘上幾口干淨空氣的這個干瘦的男子也咳嗽了幾聲以後難受的開始閉氣。
「我現在提問,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告訴我,你們來小石城的原因」安大列悠閑的問道。
「我,我叫拉斯,我們是來打獵的,我們是周圍的獵戶,咳咳咳」張嘴以後想要再次閉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喲,獵戶,鮑爾利,換」安大列可不會相信這樣騙小孩子的話,但是布條還是讓這個干瘦的男人好受了些。
「你呢,說,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來小石城」安大列再次盤問起這個皮膚黝黑的大漢來。
「我叫布拉斯,我也是來打獵的」這個皮膚黝黑的大漢自然只能照著之前同伴的話咬死自己的身份。
「喲,都是打獵,真拿我當小孩子,你們打獵,那你們打獵的家伙呢,鮑爾利,換,你來回答」安大列搖著頭失望的說道。
「我們在森林里的時候掉在了陷阱邊,不信你們可以去看啊,咳咳咳~」干瘦的拉斯大口的喘息著吼道。
「真把我當傻子啊,就沒有听說過兩個打獵的,一個會扎綁腿收緊袖口,另外一個卻什麼都沒有做的,換,你說,親愛的布拉斯先生,告訴我,你是這周圍那里的」安大列再次問起這個皮膚黝黑自稱布拉斯的大漢來。
「咳咳,我,我是哈圖城的獵戶」驚慌失措的黑膚大漢布拉斯只能說出這個答案。
「喲,哈圖城的獵戶,跑80多里地來小石城打獵,鮑爾利,既然有人不說實話,那就別幫他們啦,給我把布條撤了,不說實話就給我都憋幾分鐘再說,看你們說不說實話」安大列憤怒的命令道。
「是,隊長」這樣換來換去的鮑爾利都不免得有點害怕這個平時有些促狹的隊長安大列來。
「唉,反正現在也沒有事,四哥,你說今天咱們大哥能不能拿下艾爾莉啊」不談正事的安大列立刻就變成了那樣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看見他在樹林里」馬赫很實誠的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還在,還在樹林里,好吧,咱們老大戰斗力真強」安大列ji n笑著夸獎道。
「這話晚上我會告訴奧康納的,你編排咱們老大,這個後果嘛」蘇越笑著說道。
「我作證」馬赫也不會放過這樣輕松的聊天機會,反正審訊的事情馬赫也不拿手。
「你們兩個說吧,反正我擔心,要是沒有我的禮物,他還要自己暗自神傷呢,收拾我」安大列很自信的說道。
「對了,你還沒說到底是什麼禮物,這半個月我看他們的進展很快啊,而且每天艾爾莉都會在樓上鬼叫,你還不讓我們去,問奧康納他也不說」對于這半個月來奧康納他們的變化饒是機智的蘇越也搞不清楚個中原因。
「嘿嘿嘿,這個嘛」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安大列卻奇怪的跟站在身邊的伯斯夫相視笑了笑故意拖延著說道。
「咳咳咳咳咳~我說」自稱拉斯的干瘦男子憋不住氣以後劇烈的咳嗽著大聲叫嚷道。
「閉嘴,沒看見我們在說話嘛,真是的,再憋會兒」安大列被這個人打斷說話的氣氛以後很不耐煩的呵斥道。
「救,救命」已經被吸了很多濃煙的干瘦男人聲音艱難的呼救著。
「行行行,鮑爾利,給他們一人一根布條,給我記住啊,再不說實話下次我燻死你們兩個混蛋」安大列終于松口命令道。
「對了,剛才說到那里啦,被這兩個人一攙和我都忘詞啦」安大列扭過頭來對蘇越問道。
「禮物,到底是什麼禮物,快說」蘇越好奇的催促著安大列問道。
「這個啊,嘿嘿,我們還是先審問,正事要緊,正事要緊」安大列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吊胃口的機會。
「你,馬赫,以後叫上卡拉奇,他要不說,他怎麼對付這兩個人,我們就怎麼對付他」蘇越氣不可遏的對馬赫說道。
「可以,我來按腳」馬赫這麼久以來很少這樣熱烈的跟自己的同伴聊天。
「你們,沒人x ng啊」安大列也知道自己的同伴是在開玩笑,所以很配合的哭嚷道。
被安大列這樣折騰了幾次以後就算是那個剛才憋氣都還游刃有余的黑膚大漢也難易繼續堅持,畢竟就算是最擅長潛水的水手也未必能夠在這樣濃煙密布的房間里面這樣翻來覆去的閉氣,尤其還是喘幾口氣再閉氣的折磨以後黑膚大漢也只能被迫屈服,兩根蒙在臉上的布條就像是他們的救命稻草,兩個被憋得要死要活的男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安大列這個審訊的招式算是讓房間里的幾個跟他有過接觸的人心里面都忍不住一陣惡寒,誰能想到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人心里面居然能夠想到這樣y n損的招數,就算是經常跟在安大列身邊的鮑爾利也只是听見安大列閑極無聊的時候講講怎麼收拾那些壞人,可是現在看到安大列的手段以後鮑爾利也忍不住心里一顫。如果不是海上這一年的時間風雨磨練,蘇越他們也不會知道安大列是個心眼並不壞的人,最多也就是有些y n損的鬼主意而已,要是陌生人這樣的話估計直接就會被蘇越他們當作必須防範的對象。
「咱們繼續玩游戲啊,鮑爾利,先撤掉這位布拉斯先生的布條」安大列吊完胃口以後對鮑爾利說道。
「是」就在鮑爾利準備抽掉他鼻子上的布條時還能看見這個黑膚的男人猛然的深吸一口氣。
「好,現在這位黑黑的大叔,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說實話喲,你可是知道不說實話的代價的」安大列臉上和善的笑容在他眼里怎麼都這麼的猙獰,至少在他的心里這個一臉堆笑的小胖子就是個惡魔,而且還是有變態傾向的惡魔。
「是,我叫羅斯塔克,呼呼呼」已經有些憋不住的他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真名,嘴里還在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這個名字好像很熟,好像在哪里听過,你們呢」听到羅斯塔克的回答以後安大列很詫異的問道。
「嗯,好像听誰說過」蘇越也有這樣似曾耳熟的感覺,可是就是想不起是那里听到的這個名字。
「我也是」馬赫也有這樣的感覺,仿佛這個名字就在自己的耳邊,而且絕對不止一次听過這個名字。
「我好像听一個人說過這個名字,說,你是那里人,來小石城是干什麼的,說實話」心里面在嘀咕的安大列催問道。
「我,我是來找我兒子的,他被你們帶過來的,我就是過來找他的」羅斯塔克已經有些憋不住的說道。
「哦。我想起來啦,我就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安大列一听到羅斯塔克的目的以後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也想起來了,你就是畢達羅的父親對不對」蘇越也想起了羅斯塔克這個名字是自己听誰說起過。
「對,咳咳咳咳咳~」再也憋不住的羅斯塔克劇烈的咳嗽起來。
「鮑爾利,快給他捆上,他是自己人,別解下來啦,快」安大列催促道。
「哦哦哦」听到安大列說是自己人以後鮑爾利一把就將布條捆在羅斯塔克的鼻子上。
「呼呼呼呼~可憋死我啦」蒙上布條以後的羅斯塔克喘息著說道。
「羅斯塔克大叔,你先歇會,你是畢達羅的父親,我們不會再亂來,你,說,你是什麼人」安大列安慰完以後問起了他身邊的人。
「我,是羅斯塔克的朋友,跟他一起來找他兒子的」見到羅斯塔克的身份被接受以後這個干瘦的男人跟著說道。
「他的朋友,畢達羅說過,他父親是個海盜,在陸地上認識的人沒幾個,當時他就是把畢達羅交托給薩里帕的,我可不相信你是他的朋友,既然你說實話,鮑爾利,給我把她的布條撤下來,既然憋得住話,那就是個憋得住氣的,給我讓他憋3分鐘,憋不死再問他,憋死了還有他可以說,現在計時,1、2、3……」當鮑爾利撤下布條以後安大列開始讀秒說道。
「咳咳咳咳咳~我,我說,快,救我」沒過一會這個男人就憋不住的央求道。
「才48秒,說,你還說不說實話」安大列很不高興的搖著頭催問道。
「我,咳咳咳,我說實話」看樣子這個男人已經到了憋氣的極限。
「這就對了嘛,看你憋得多難受的,我都不忍心,鮑爾利,給他捆上」安大列看著他已經憋得成了醬紫s 的臉以後說道。
「是」鮑爾利直接將寬松的布條套在了這個男人的頭上,要不然的話最多再憋幾秒鐘他們就會暈倒。
「現在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我跟你說,如果你願意乖乖的交代,我不會傷害你的x ng命,如果你有一句謊話,我還可以問羅斯塔克大叔,我想他肯定會說實話的,而你,你的下場你自己想,听到沒有,回答我」安大列問道。
「咳咳~是,我一定說實話」喘息間的他只能連連點頭很畏懼的回答道。
「好,你記住,你的剛才的極限是48秒,在不說實話我讓你挑戰58秒,說,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安大列j ng告道。
「我說,我叫拉斯*布拉斯」忍不住的拉斯只能老老實實的說道。
「哦,你就把你的名姓都拆開來偽裝成你們兩個的名字,說,你們來這里的目的」安大列恍然大悟後問道。
「我,我們是來監視小石城的一舉一動,如果不是他突然很激動踩中陷阱的話,我不會被你們抓住的」拉斯很不甘心的說道。
「听起來你很不甘心啊,說,你們跟蹤我們多久啦,還有多少人,說實話,知道嗎」安大列催問道。
「我,是,我們兩個月前就跟蹤著你們,除了我以外還有3個人都在森林兩側的山坡上監視」拉斯見瞞不住以後回答道。
「喲,兩個月前就跟著我們」安大列听到拉斯的回答以後扭過頭來看了看蘇越他們。
「兩個月的時間,我本來以為最多不過一兩個月,想不到我們一直都被人盯著,看來不是他們耐心不夠,而是我們把這些人想簡單了嘛」自詡智慧的蘇越听到這個消息以後也不免為這件事感到擔憂,甚至更多的是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愧。
「能這麼死死盯住我們的人我想應該只有南奧斯汀港的那位薩里帕先生吧」安大列問道。
「你怎麼知道」拉斯也不知道這個在他心里非常可怕的胖子會這麼快就猜到了自己首領的名字。
「我怎麼知道,二哥,你說吧,讓這個家伙開開眼」安大列笑嘻嘻的對蘇越說道。
「你不至于這麼懶吧,這都不願意說,還要我來說」蘇越看著安大列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又要偷懶。
「嘿嘿,二哥能者多勞嘛」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瞞不過蘇越的安大列只能憨憨的笑著解釋道。
「好吧,怕你啦,想知道我們怎麼知道背後的人是薩里帕麼」蘇越笑著向拉斯問道。
「我想知道,你們肯定是蒙我的」拉斯也很想知道他們是怎麼露出馬腳的,甚至覺得安大列他們是在嚇唬自己。
「蒙的!想知道你們背後的人很簡單,就從羅斯塔克就能夠猜到背後是薩里帕在搗鬼」蘇越說道。
「那你說啊,你繼續說啊」拉斯很驚訝的追問道。
「真不知道你是太蠢還是不撞牆不回頭,我告訴你吧,畢達羅是薩里帕推薦給奧康納的,而羅斯塔克把畢達羅交給薩里帕的,羅斯塔克要找自己的兒子肯定要找薩里帕,人生地不熟的羅斯塔克肯定要求著薩里帕幫忙,而且我們這里還住著一個薩里帕的妹妹,這一切都跟薩里帕有關系,你以為我們都是傻瓜嘛」蘇越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串聯起來以後自然就肯定了他們之前的猜測。
「那我告訴你,我們知道你們下一步的計劃,你信不信呢」安大列笑著對拉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