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撫摸 第二十六章實地采訪

作者 ︰ 畫清灣

()劉德建最近忙的不亦樂乎,他已經著手準備第二項計劃。目標還在選定中。用誰呢?起初他看好的是那個得神經衰弱的女病人,後來一了解這女病人是市衛生局干部科的科長的千金。而且這個千金從小嬌生慣養,脾氣大的很。其父在衛生系統那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別人見了都要點頭哈腰,畢恭畢敬。可這科長見了女兒卻象見了頂頭上司一般殷勤至極,甚至超過了對頂頭上司。一來到病房,這科長便挽起袖子干著干那,提水端飯,甚至給女兒洗衣服,包括內褲他都洗。就這樣他女兒還吊著個臉,好像誰欠他幾百吊錢。從來都不給他爸好臉s 。而這位父親卻視而不見,仍然笑眯眯的伺候著他寶貝女兒。因為是科長,而且是干部科長,因此親來看望這女子的人絡繹不絕,從早到晚都有人來。這些人的目的不同,有跑官的,有調動的,還有些老板模樣的人也來。其目的就不知道了。大多數時候有一個年輕的姑娘陪同,雖然院方不允許陪同,除非病人確實不能自理。但對這位干部科長院方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誰敢得罪干部科長呢?除非不想在這里混了。劉德建了解了這些情況就打消了再這位千金身上試驗的念頭,轉而想到了年齡較大的那一個。這病人得的是抑郁癥。病情比較嚴重,經常有自殺的念頭。對此類病人,醫院要求的很嚴。不允許在病房里出現病人自殺情況,如果發生,主治醫生被開除不說,整個病區的醫生護士扣發半年獎金。這項措施很嚴厲。令病區在這方面堅強了防範。首先把病區內所有的窗戶都裝上了防護網,包括開水房以及衛生間,還有走廊處的窗戶。對病房內的物件也進行了控制。比如牆上不允許有一顆釘子,天花板上不裝吊扇。床頭櫃和床頭均用棉花包住。為了防止病人用床單搓成繩子上吊,病區進了一批類似綢緞一樣的床單。這床單很結實,別說用手撕不斷,就是用剪刀也剪不斷,可謂結實至極。就是又一點,這床單時間長了上面竟出現了象尿漬一樣的痕跡。乍一看還以為病人尿床了。病人們誰都不願意鋪這樣的床單。可院方說了,誰要是不鋪這種床單,那麼讓家屬與院方簽個生死協議,協議大致的意思是病人不按院方的而要求導致的後果由病人自負,院方不承擔任何責任。如此一來,誰都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鋪有尿漬的床單。

劉德建選的這個病人沒什麼背景,是一個工人家庭。也好,說不定通過他的特殊治療會改變命運的。剛才那個干部科長無所謂改變命運,他們的狀況好著呢。可這種特殊治療也是有很大風險的,弄不好會斷送了x ng命。對此劉德建心里很清楚。于是最後確定了這位抑郁癥女患者。

記者來時李先群正站起來準備離開,燈光一閃他看到記者已經開始對他拍照了。來的記者有十幾個,有女的,有男的。但大多數是年輕人。拍完照,記者開始提問。同時有幾個人問他。他不知道先回答誰好。他看到在這群人的後面站著一個年輕女記者,很文靜的拿著筆和本子,眼楮默默的看著自己。于是李先群對大家說,就讓這位記者先問好嗎?大家一回頭見是本市一個小報的記者。次姑娘長的很水靈,扎一馬尾辮。臉上好像什麼都沒涂,但卻清新亮麗。只見這位女記者張口便問,請問李先生您婚配了沒有?這以為惹來哄堂大笑。這不是跑題了嗎?問這樣一個問題。李先群倒是不介意,我還沒結婚。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我還沒有對象。女記者不依不饒的又問,請問你的女朋友長的什麼樣?大家納悶了,剛才不是說現在還沒有女朋友,怎麼能知道長什麼樣?李先群卻仔細的描述了其女朋友的外貌特征及其愛好。就連穿什麼衣服包括穿什麼內褲都說的明明白白。一下子把大家都說楞了。其中一個記者便問,那你說的這個女朋友其實早就存在了,所以你真麼說。李先群一笑,這個女子在哪里,干什麼的,長什麼樣我確實不知道。一個戴眼鏡的記者問,那你怎麼能說的那名清楚?李先群一臉的真誠,是冥冥之中有一個老者告訴我的。那老者在什麼地方?不知道,我見不到人,只能听到他的聲音。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你的女朋友?不知道,這我要等老者的聲音了,什麼時候那對象來了,我通知你們如何?剛說完,李先群說大家靜靜,老者的聲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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