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玄關傳來開關門的聲音,是野野宮。
「啊,歡迎回來。」
……
「你在做什麼?」野野宮嘴角抽搐地問道。
只見倉田正抱著一根鋼管跳著鋼管舞,那**的舞步,那誘人的身姿,那……(作者因為產生大量不良反應,已經送往120急救)
「我在鍛煉身體的柔韌x ng。」倉田義正言辭,「少年啊,不要崇拜哥,哥只是個傳說……怎麼樣,要不要一起來?」
「不、不用了。」野野宮訕笑著,準備逃回房間。
「算了,不開玩笑了。」倉田丟開鋼管,然後坐到沙發上,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他每天都要進行大量的鍛煉,因為很多都是俯臥撐、蛙跳、舉重之類的很耗體力和傷肌肉的鍛煉,所以他必須輔以瑜伽或者舞蹈來進行協調,也就是所謂的剛柔並濟,使得鍛煉的效果得到最大的提升。
倉田將這番道理解釋給了野野宮,野野宮也是理解地點了點頭,也就不在意剛才看見的震撼眼球的一幕了。
「你又去興梠那兒了?」倉田好奇地問道。
「嗯,那里有很多專業的健身器材,其實你願意的話,也可以去使用那些健身器材的……至少效果比……咳咳,比你跳舞好。」說實話,幸虧野野宮是女兒身,換了一個正經的男x ng,看見剛才那麼沖擊x ng的一幕,至少幾天內是無法正常思考了。
「呵呵,我自己鍛煉也覺得挺好。」當然好了,都是心無安排的鍛煉方案,只要看著心無後的本能做幾遍,以後就能模仿著做了。
「對了,那個……你拍了……那個尻屋,那個照片……」倉田給了野野宮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野野宮搖了搖頭︰「那種事……怎可能做得出來,沒辦法了,只好明天跟皇帝道歉吧。」
不不不,你這x ng格這麼軟……你完全可以自拍,然後給尻屋糊弄過去的!反正那土鱉絕對沒有機會去驗證興梠和你的SIZE的。
倉田偷瞄了一眼野野宮那胸前能跑飛機的飛機場,雖然不知道在那身束胸衣之下的山峰有多偉岸,但偶爾看見她捂著胸口難受的樣子,就知道海拔不低了。
「你不怕他殺了你麼?」倉田無奈地笑笑。
「不會的,只要好好和他解釋的話……」野野宮說著說著忽然打了個冷顫,說不下去了。
「野野宮!」倉田忽然很認真地看著野野宮的眼楮。
「啊?」
「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傻的人……呵呵呵。」倉田苦笑著搖著頭。
「……」野野宮咬了咬唇不吭聲。
「可是……你也是我見過最美麗的人。」倉田收住了笑容,撩開劉海,用他那份認真,猶如黑寶石般璀璨地眼楮緊緊盯著野野宮的雙眼。
「什、什麼!你說‘美麗’……呵呵,我、我听不太懂。」野野宮卻有些惶恐,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別誤會了,我只是說你的內在美麗,你干嘛這麼緊張。」倉田將劉海放下,轉過身去,「所以,你的‘美麗’,就讓我為你守護住吧。」
「啊?咦!」野野宮先是松了口氣,然而又仿佛想到了什麼,重新緊張起來,「你不會又想像那個可怕的樣子吧?」
「放心吧,我只是不想讓他們傷害你。」
「……謝謝。」
「我們是朋友麼,謝什、……我說,你哭什麼呀,不至于這麼感動吧?」
「哪、哪有,我才沒有哭呢,我可是男生!」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男生,你不用經常重復這句話。」
「無路賽!」
嬉鬧聲,仿佛連淒冷的夜,都變得溫暖了起來。
次r ,下午社團活動時間——
「那個,抱歉,雖然皇d d 那樣說了,但是我還是不能偷拍興梠。」
尻屋說過,如果沒拍到照片,那麼他們四個都沒有參加跳雪比賽的機會,野野宮帶著這份歉意對天津和岸谷說到。
「當然的吧。」
「那也是無可奈何的吧。」好在岸谷和天津都是知情達理的人,沒有多說什麼,輕輕將這個話題帶了過去,不讓野野宮內疚。
「問題是如何像皇帝說明,那個人要是瘋起來的話會做出什麼沒有人知道。」岸谷無奈道。
「他瘋起來的話就交給我吧。」倉田拍了拍岸谷的肩膀,經過這麼段時間的接觸,發現岸谷雖然有些時候不靠譜,但是總的來說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唔,這倒是,你那天的樣子簡直像野獸一樣可怕呢!」
「我能當成是對我的稱贊嗎……」倉田眼角抽了抽,有些不爽。
「啊哈哈哈,別介意嘛。」
而另一邊的天津,似乎在考慮著什麼︰「野野宮你……」
「嗯?」
「是在跟興梠交往嗎?」
「咦,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是認真的嗎?」
「當、當然了。」
「……這樣啊,那麼經常去興梠的家里,還有給興梠按摩也是事實了?」
「咳咳,算是吧。」
「……」
天津這家伙……這麼在意興梠和野野宮,不會是?對了,岸谷說過天津對他尊敬的女x ng不會起疹,難道上次慢跑被興梠擊敗就這麼對興梠產生尊敬了?……唔,也難為他了,找這樣一個女x ng也不容易,發現了的確不能錯過呢!
倉田倒是從天津和野野宮的這番對白中看出了些苗頭。
「啊!皇帝!辛苦你了!」岸谷大聲向尻屋說道,同時也是提醒其他人注意皇帝來了。
「免禮。」依然是那身跳雪服,依然是那副得意忘形的樣子,「興梠的偷拍胸部事件攻略得順利嗎?」說著拉住野野宮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處,「听吧!我這心髒的高鳴!你明白我等這一刻等多久了嗎?嘛——想深一層的話,有後輩能在興梠家z y u出入也是挺方便的,增加了攻略成功的可能x ng。我可是抱著一r 千秋的心情在等的喔!興梠的胸部!」
「那個……關于那個……」尻屋這般模樣,野野宮更是膽戰心驚,不敢想象說出事實後的結局。
「野野宮,還是我來吧。」倉田笑著將野野宮攔在後面,自己面對尻屋。
「不可能的!」但是沒等倉田張口,旁邊就有人搶先說出來了——是天津!
「興梠的照片不能讓你拍!」天津語氣很嚴肅,臉s 卻顯得有些平靜,「一是不能出賣同級的同學,二是偷拍是犯罪行為。」
尻屋才注意到天津這麼個人︰「這家伙是誰?」
「那個……他是天津曉,中學全國第一。」龍套總是合情合理地出現在每一個需要他們出現的場景。
「啊啊……」尻屋低著頭,看不到他的表情,「那個傳聞中的家伙原來就是你這混賬……是那個吧,那個有收集銀牌趣味的天津一家。」
不得了,尻屋說了天津的禁句!
「而且雖說是r 本第一,但也只是中學而已,啊——難道是那個?在中學組中得了第一名便得意起來了?真是恭喜你呢。在我那一代的那個中學組第一名現在已經受到挫折放棄了跳雪去踢足球了哦!然後,那個萬年第二名的一家偶然取得了第一名,便在那邊自吹自擂……真難看呢——」
……
倉田忽然感覺,現在天津身上的那股氣,絲毫不弱于那天他身上的殺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