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到了社團活動時間,倉田神s 淡漠地做著熱身動作,一邊看了看諾諾,她仍然像前幾天一樣離得他遠遠地,好在事到如今他也想開了,就不怎麼在意了。
話又說回來,尻屋那家伙真的會把他那爆炸頭給剃了麼?剃了爆炸頭的尻屋會是怎麼樣的呢?
倉田努力腦補著沒有了爆炸頭的尻屋的樣子,不過一直以來尻屋有戴眼鏡的習慣,加上平常看到他總會第一時間被他那極具特s 的爆炸頭吸引住,說起來,對于他的臉型,都沒人關注過呢。
「我倒要看看沒了爆炸頭的掩護,尻屋那張臉會有多猥瑣!」倉田冷笑道,然後等著今天的重頭戲,尻屋的到來,按照平常的時間,他總會在他們這些一年級的差不多做好熱身動作後姍姍來遲,從時間上看,應該已經在來這里的路上了。
不過倉田沒有考慮到的事情是,在二次元世界里通常有這麼個定律︰當所有人都感覺一件事會發生怎樣的變化時,這件事到最後卻往往還是會產生在他們計算之外的變化。
于是……
「你們幾個都在磨蹭什麼?」明明是很熟悉的聲音,尋聲看去,卻見百度君落後一個面生的人一步,兩人一起走了過來。
喂,不會吧?
就算看上去面生,可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和語調,倉田卻絕不會認錯,他仔細打量那個面生的人,只見他一頭不短的黑s 中長發,額前劉海及近鼻梁,從發型來看,顯然經過專業的發型師打理過,配合他那稜角分明地臉型,銳利的目光,寬厚的唇,恰到好處地塑造出一個冷酷型男的形象。
他不會真的是……
「是誰?」
「那個……請問你是?」
除了倉田,沒有人會將這個酷哥往尻屋上想,連昨天親身和尻屋做了約定的野野宮也不例外,她好奇地問道。
「什麼?去死吧,你個白痴!」即使換了發型,個x ng依舊惡劣,他捋了捋劉海,回道,「因為昨天有人說不是爆炸頭的話下面會更有感覺。」那出口黃話的習慣,除了尻屋,想來不會有其他人了。
這時候百度君也黑著臉履行自己百度君的職責,最終下了定義︰「他是皇帝。」
「誒————————————!?」
簡直瞎了我的狗眼,這是多麼惡劣的x ng格,放著這個造型不用,非要用那仿佛非洲難民一樣的爆炸頭,除了增加他人的厭惡感,毫無其他用處,偏偏,這就是尻屋!
……是麼,創造者再將這個變態慢慢洗白麼。
想想初次見面對他的極度憎恨,到後來因為他對滑雪的執著的驚訝,再到後來為了新宮而自我犧牲的震動,到現在……
咦?
倉田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頓時倒抽一口涼氣︰「莫非這家伙才是男主角?莫非這家伙才是諾諾最後的真命天子?」
按照他對這個世界創造者這麼久以來的認識,這個想法,他越是想,越是覺得很有可能啊!
想想吧,諾諾現在其實也對他有所改觀了吧!加上天津對諾諾毫無興趣的樣子……對了對了,諾諾還和這家伙約定了下次比賽穿女裝去為他加油!這不是LOVE神展開麼!接下來……他們兩個在你死我活的比賽上惺惺相惜,最後情不自禁,從好友成為了好基友,再後來,尻屋偶然發現了野野宮悠太居然是他夢中情人諾諾的真實身份于是就……
「好冷啊!」倉田忽然感覺渾身一冷,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這種神展開,簡直讓他這個正常人(?)都不寒而栗的程度了。
帶著這股惡寒,倉田和呆若木雞的眾人帶著迷茫的眼神進入室內開始用器械鍛煉身體。
「不行不行,現在下這個斷定還太早,至少尻屋想要抱得美人歸,最起碼要將他面前最大的攔路石天津給解決掉……所以,至少得等什麼時候天津不見了,這個結論才可以下。」不過他是不覺得天津會突然不見了,畢竟也沒什麼端倪,所以倉田現在即使想到這個可能,還是不太緊張的。
「喂!!野野宮,在不在啊?」百度君忽然喊道。
倉田看了看,因為避開他的緣故,野野宮特意找個了個角落,也難怪百度君沒看到她。
「啊,我在!!」
「有個女孩子在校門口等你呢。」
「呃?」
女孩子?倉田渾身一震,想也不想就跑了出去,會找諾諾的女孩子?是小空嗎?不對,北海道那邊也開學了,她沒可能這個時候過來,也就是……新人物登場?很有可能啊,新學期新人物登場,這不是常見的事情麼!
熱鬧不容錯過的倉田飛奔著跑到校門口,就看到一輛奔馳豪車前面怯生生地站著的衣著華麗高貴的黑長直漂亮妹紙。
不過……那輛車,看上去像是上次接送尻屋的那輛車啊?
「我叫尻屋小町。」正懷疑著這妹紙和尻屋之間的關系,就听到她這麼自我介紹道,「我哥哥承蒙各位關照了。」
……怎麼說呢,比尻屋有教養多了,其實這妹紙不是他爸媽親生的吧。
倉田這麼想著,然後很自然地站在了天津和那個二年級的……對了對了,差點記不起來,是路人君,倉田站在了天津和路人君的後邊,裝作無辜路過的路人,很自然地參與進了他們的談話。
「那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來找野野宮的?」路人君問道。
對哦,妹妹不是會來找哥哥的麼,怎麼找諾諾這個毫不相干的人。
「因為只有在最後這次校際賽中取勝,哥哥他才能繼續跳雪,所以……」小町(才發現又多了一個有名有姓的重要角s )略帶憂郁地神情,靜靜地說道,「我過來找野野宮談談,看他能不能退出這次的校際賽。」
「什麼?」
「對于我哥哥來說,今年是最後一次機會了,而野野宮他還有下次比賽可以參加。」
「不對吧,就算升入大學還是能跳雪的啊?而且這種事也不該由你來說吧。」倉田忍不住打斷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因為……哥哥跟小時候的玩伴約好了……」她語氣略帶憂傷,從她口中,我們慢慢得知了倉田一直藏在內心深處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去——也是他那塊珍而視之的滑板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