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里面,真的都是奇怪的人啊。」
依舊在夜空中躍遷著的月桐,自言自語的說著。
「不過一想,也就釋然了啊。因為是跟鏡齋師父一起的人啊,不奇怪那才奇怪呢!啊?阿嚏!」
半空中的月桐突然打了個噴嚏,一個踉蹌,差點摔下去。不過平衡能力不是很好的月桐,及時的進行了躍遷,矯正了自己的方位。但同時也因此不得不在屋頂呆著了。
「怎麼會突然打噴嚏是不是昨天沒有蓋被子的原因啊」
不斷畫畫的某位黑長直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可惡的月桐,讓你來了不看我,讓你來了沒看我!」嘛,如果月桐知道了,估計他會慶幸鏡齋只是咒了咒自己,並沒有畫九相圖將自己困進去了。
「嚶嚶」
正在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感冒的月桐,突然听見了一陣很小聲的哭泣聲。
月桐放棄了思考為什麼自己會感冒,循著那聲音看了過去,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坐在胡同之中,不知道在干些什麼。
‘身上冒著一股股妖氣,是妖怪嗎?’
支著樓頂的護欄,月桐一縱身跳了下去,很輕盈的掉在了那個小孩子的旁邊。
但很快,月桐就發現,這個孩子,不管怎麼哄,都在一直哭著。同時,這哄他的動作,還起了反效果。
‘不對,這家伙不是妖怪!’
頓時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月桐後跳了一步,站在那里j ng惕的看著那個小孩子。
觀察許久後,月桐似乎發現了什麼似的,抬起頭笑著看著那小孩子。如果此時站在月桐面前,一定會發現,他的眼楮由黑變紅,由紅變金,最後臉上充滿了自信。
「雖然不知道你本體在哪。」
月桐站了起來,從腰間抽出一把刀,慢慢的走向了那個孩子。
「但我要j ng告你,明天的廟會,你膽敢來干擾。」
走近了的月桐,甩了一下自己的刀,似乎是砍斷了什麼似的。
「我月桐一定會對你進行清淨!」
舞了一個刀花,月桐輕巧的將那把刀放回了腰間,同時抱起了那坐在地上的小孩子。
「這個孩子是不是鎮里那個醫生家的女兒嗎?叫什麼來著」
「果然記名字什麼的,還是最麻煩的了」
月桐最終只是記起了那是鎮里一個醫生的女兒,到底是誰的,怎麼想也沒有想起來叫什麼。
最後還是那女孩自己醒了,月桐問她的名字,她回答後,月桐才依稀記起。
「哦~原來你叫ch nr 野穹啊真是個好名字,好名字!你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去。」
‘誰起的這麼麻煩的名字啊,果然起名字什麼的,最麻煩了’
不過這麼一說,月桐才想起來,自己早已經誤了回家的時辰。不盡早回去的話,可能會死的吧
突然打了一個寒噤。
「小妹妹,捂好眼楮,一會兒要是看見任何東西都不要害怕哦。」
「恩。」
名為穹的女孩乖巧的點了一下頭。隨即,月桐抱起了她,將她放到了自己的懷中,對著她笑了一下後,示意她捂住了眼楮。
下一秒,月桐就將穹捂著眼楮的小手給拉了開來。
「到家了喔。」
慢慢的蹲下,月桐將她輕巧的放到了地上。
「穹覺得這樣快嗎?」
「唔怎麼一瞬間就」
「不是一瞬間哦。」
月桐笑著模了模穹的頭,輕輕地說。
「是穹剛才太舒服,睡著了,所以才覺得快。不是嗎?」
穹支著自己的小腦袋,思考了一番,隨即點了點頭。
「那穹就快回家吧,不要讓父母擔心了。」
「大哥哥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就當月桐因為窮會乖乖的回家時,穹那軟軟的聲音就傳入了月桐的耳中。
「我的名字?我叫」
此時穹抬起了頭看向了月桐,此刻月桐邪魅的笑容讓人著迷以及金s 的瞳孔在圓月的襯托下熠熠生輝。
「我叫妖怪大人,要記住,不要告訴其他人哦~」
「妖怪大人?」
「恩,妖怪大人哦~為了能履行承諾,我們來拉鉤鉤好嗎?」
穹點了點頭,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抵住了月桐的大手,說了一段土的掉渣的拉鉤鉤歌,最後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松開月桐的手後,穹帶著笑容轉了個身,邊跑還邊招著手——那是在跟月桐告別。
看著穹敲開了房門,進入了屋子。看著穹的身影,月桐似乎從里面看到了一個黑s 頭發的小女孩,以同樣的步伐離自己遠去。
「寒棲」
黯然神傷的月桐嘆了口氣,最終勉強地帶著微笑躍遷離開了這里。
離開後的月桐,並沒有回到神廟中,也沒有回神廟後的家,而是直接去了八尋的小店里,隨手拿出了一瓶汽水,坐在一旁自顧自得喝著。
「我說,八尋姐,最近我們這里多了不少外來妖怪呢。」
一口氣喝完後,月桐朝著內屋大聲的問道。
「啊?大概是吧!」
八尋她沒有出來,只是在屋里以同樣大聲的話語回答。
听到她的回答,月桐頓時覺得,這土地神當得,可真是悠閑自在,每天都只是這麼過去,似乎沒什麼變化啊。
「對了月桐,剛剛御她已經來了兩次了,如果你再不回去的話,可能會被凍成冰塊冷藏哦!」
只听一陣鍵盤啪嚓啪嚓的聲音後,八尋又大聲的對月桐說道。
「快點回去吧,雪麗她很擔心你呢。」
「嘛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月桐放下瓶子有些不爽的說著。
「還每天都是這樣的碎碎念那八尋姐,我錢放在這,回去了!」
「哦!」
大概是因為快到廟會了,所以在通往山上的路上,早已有了不少箱子佔著攤位。有的鳥居上,還打上了禮節。
月桐沒有使用躍遷,而是就這麼一步步的走著台階,倒不是他不怕死,這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必定要被凍成冰塊了,倒也不急著去送過去凍了。
「唔嘰唔嘰(月桐大人您回來了!)!」
在最後一個鳥居上,唔嘰跟御坐在那里玩鬧著,不過月桐的出現讓她們停止了玩鬧,一個是撲向了月桐,一個則是慢慢的跳了下來。
「月桐大人是我的。」
御一如既往的強勢,佔據了兩人每次必爭的寶座——‘月桐頭的正zh ngy ng’。
「雪麗姐呢?」
無視了兩人的玩鬧,也無視了兩人的重量,月桐問道。
「唔嘰唔嘰(出去了,似乎是說奴良組本家有什麼事情)」
「讓我去土地神那里找你了兩次,不過沒見你,就自己先離開了。」
「哦,這樣啊,那就早早睡吧」
廟會前的一夜,就這麼「平常」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