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居然來了凡間,並且說白了還是來向我借錢的,這說出估計連鬼都不會相信。想到這里,我真的覺得這件事實在太無厘頭了。雖說如此,經費的事還得快點解決,畢竟答應了人家,如果讓這大神仙等急了,我怕會遭天譴。不過現在長老那家伙失蹤,要想解決這事兒,看來還得找蕭雯。但白天的時候,我剛剛和蕭雯嗆了起來,現在要我放低臉去找她幫忙,好像有點放不下臉。
思來想去,我決定不直接找蕭雯,而是先找毒蛇,于是拿出電話,給毒蛇打了個電話。待問明了毒蛇所在,我走出樹林,發現自己在郊外,遂走到馬路邊,攔了輛車,向毒蛇那里去了。因為要訓練新人,所以毒蛇出院後,一直呆在訓練中心指導新人的訓練。另外,特戰隊員的訓練中心對外宣稱的是一個高爾夫球場,實則里面另有玄機,同時中心只供蕭家使用,其他人未經允許是不能進去的。
不多時,我便來到了訓練中心,就見毒蛇已經等在門口了。毒蛇迎了上來,一面引領我進去,一面詢問我有什麼吩咐。我此刻正餓得慌,便讓毒蛇去弄點吃的來,同時讓毒蛇弄點酒來,和我喝兩杯。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我的頭有些疼,需要酒j ng緩解一下。走進訓練中心,首先映入眼簾自然是一片綠s 高爾夫球場,畢竟這里對外宣稱的就是個高爾夫球場,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另外,在綠s 球場最里面是一連片樹林,樹林那邊有座山,听毒蛇說,訓練新人的地方就在那里。
不多時,毒蛇便弄了些東西來,不過都很簡單。毒蛇道︰「先生,這里沒什麼東西,你將就一下吧。」我擺了擺手,道︰「不要緊,我不在意這些,能吃就行,坐吧!」我和毒蛇在草地上坐了下來,吃的就擺在地上,給毒蛇倒上酒,道︰「來!喝一杯!」說罷,我和毒蛇一飲而盡,頓時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到胃里。放下酒杯,毒蛇給我夾了筷子菜,道︰「先生,你來這里有什麼事嗎?怎麼事先沒有通知我。」
我道︰「事出突然,沒來得及通知,我來主要是為了一件事。」接著,我把冥幣的事情說了一下,問毒蛇知不知道這種東西。我本意是,如果毒蛇弄得著這種東西,就不用去找蕭雯了。然而,毒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我說的那種冥幣,他沒見過,但曾經听蕭雯提起過。听到這里,我嘆了口氣,心說這件看來還是得找蕭雯才行。接著,我對毒蛇說,讓他從蕭雯那里給我弄點來,我有用。
毒蛇點頭,立刻掏出電話要給蕭雯打去。見狀,我阻止了毒蛇,道︰「不用這麼著急,明天你在給她說吧。現在挺晚了,她也挺累的,別打擾她休息。來!喝酒!」一杯酒下肚後,毒蛇從我語氣里听出了什麼,道︰「先生,你是不是和雯小姐又……」我抬手阻止毒蛇繼續說下去,道︰「今晚我們喝酒不提她。對了,毒蛇,你什麼時候加入蕭家特戰隊的?」聞言,毒蛇抬頭看向天上的月亮,眼神有些深遠,道︰「我記得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很小……」
可能是酒的作用,毒蛇被我這麼一問,話多了起來。毒蛇告訴我,他記得自己小時候生活在山區,家里很貧窮,正因為如此,毒蛇的母親受不了貧窮的生活,在毒蛇很小的時候就跟別的男人跑了,毒蛇就跟著父親生活。因為沒有手藝,毒蛇的父親主要是靠替人做活為生,經常遭人惡語相向,同村的人都欺負他,但為了生活,毒蛇的父親都選擇忍氣吞聲。毒蛇說,雖然r 子過得很苦,但毒蛇的父親告訴毒蛇,千萬不要放棄,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要牢牢抓住,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
然而,毒蛇的父親並沒有等到出人頭地那一天。毒蛇說,那天很早的時候,同村的人就叫毒蛇的父親去城里工地上干活,毒蛇就在家里等著父親回來,期待晚上父親回來的時候會給自己帶什麼好吃的。然而,毒蛇等啊等,一直沒能等到父親回來。毒蛇說,他記得很清楚,那晚月亮好像是血紅s 。第二天一大早,同村的人急匆匆地來告訴毒蛇,毒蛇的父親在工地的時候,不小心掉下樓摔死了,尸體已經運了回來。毒蛇跑去的時候,就只看到渾身是血的父親的尸體,冰涼冰涼的。
說到這里,毒蛇狠狠灌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有些苦澀地一笑,道︰「先生,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樣子嗎?我當時就抱著父親的尸體哭啊哭,哭得嘶啞了,喉嚨都火辣辣地痛了,眼楮也哭腫了,周圍那些同村的人全走了……」之後,毒蛇把父親埋了,開始一個人的生活。毒蛇說,沒有了父親的生活後,他就就去幫同村的人干農活討生,但同村的人不僅把最重最累的活給毒蛇做,還經常打罵毒蛇,給他剩菜剩飯,還讓他到豬圈里去吃飯,簡直被人當作一條狗一樣。
更可怕的是,後來同村的人起了歹心,把毒蛇賣給了人販子,自此從遠離了家鄉。因為被人灌了藥,所以毒蛇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城市,在一個黑暗的小屋里。後來毒蛇才知道,那是一個扒竊集團,專門指使小孩子去偷錢,偷不到就要受到毒打。先毒蛇來的還有幾個孩子,因為沒偷到錢,被頭目毒打,用煙頭燙、用鉗子拔牙、竹簽插指甲、往眼楮里噴辣椒水、被強行灌屎尿……簡直令人發指!最令毒蛇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們之中有個年紀較大的女孩子,那些頭目為了宣泄獸y ,經常把女孩拖到外面的樹林里施暴。毒蛇說,那女孩的痛苦和淒慘的叫聲,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因為正是這女孩,後來救了毒蛇一命,改變的毒蛇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