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時間就到了晚上。
下午第二節課是平行宇宙發展史,這是一門純理論的課程。它上起來卻是和一般沈道印象中的學校上課並沒有多少區別。
同樣是在一間教室里面,許多學生坐著,而在講台上,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教師在那里聲嘶力竭, 里啪啦的不斷的講著一些或深奧或簡單的理論出來。
那一門課程兩個半鐘頭看似很長,但相對于那繁雜無比的平行宇宙發展理論來說,卻只不過能夠讓沈道他們稍稍對這一門學科有著一些認識而已。想要在這兩個多小時里面讓真正要讓他們獲得什麼大的收獲,了解什麼具體的,可以用得上的東西,卻是想都別想。
當完成了這一堂課之後,沈道他們也只不過是明白,這平行宇宙發展史是將無數平行宇宙最原始的狀態開始,通過對眾多因素變化的分析,從而找出某個平行宇宙在某些因素的變化下會變成何等模樣,再通過這樣的分析,讓學生能夠知道在這些平行宇宙之中,最好的做法是怎樣的,有什麼樣的禁忌是可能會是完全和這平行宇宙的規矩格格不入,會對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有阻礙的事情。
除了這些之外,更具體的,到底原始的宇宙是什麼模樣,那諸多讓原始宇宙發展成為無窮平行宇宙的奇異因素到底又是那些,這些卻是依然沒有達到要講的時候。
不過,哪怕是這樣,上玩這樣一堂課之後,沈道等人也不由得產生一種心境變得開闊的感覺出來。
眼光,似乎忽然間變得更為高遠了,那一個個原本混亂無比的平行宇宙的分布情況,忽然間有了某種可以遵循的脈絡來將它們串在一起,那感覺因此自然便是完全不同。
晚上要進行的課程是叫做心靈暗示的課程。
上這一門課的地點,不是其他,正是他們十七班自己的教室里面。而給他們上這門課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雅利安大師。
這一門課程從六點半開始,一直要上到半夜十點半,足足四個鐘頭之久。
當沈道來到這教室里面之後,教室里面已經有了不少同學在那里了。
他們看起來和早上見到的時候相比,都有了一些或大或小的區別。那些看起來自卑的,顯得有些自信,那些自信的,反而是顯得更加穩重,不再是如同之前那樣驕傲。
顯然,這一天他們都是有了不少的收獲。
一個班里面,哪怕是只有二十幾人的小班,也不可能每個人都想要和其他所有人成為不分彼此才好友。
沈道的到來,那幾人當中,也只有一兩個比較熱情的和沈道打了招呼而已,其他的也都當做是沒看到沈道。
對此,沈道並不意外,他和那幾個比較熱情的同學打了招呼之後,就在他早上所坐的那個角落坐下了。
他也不是多熱情的人,他不排斥交朋友,但卻不是什麼自來熟的。
在之前上完平行宇宙發展史這一門課之後,鐘強晟便說有事要忙,卻沒有和下午一般和他在一起,而是獨自一人離開。
因此現在沈道卻是獨自一人。
坐在座位上,沈道翻看著那課程表,結合他今天的所見所聞,細細分析著他明天的課程。
明天早上,他卻要學習一門他在沒有真正開學之前所期待的一門課程︰超能應用。這是一門對直接教導學生怎樣施展超能力,如何將超能力的威力發揮出來的課程。
沈道所報的超能力是不死之身,屬于生命類的超能力。而整個超能學院里面有不死之身這種超能力的能力者數量極少,根本不足以開設一個班級。甚至便是生命類的能力者,數量都不足以開設一個班級。
因此,他所參加的超能應用課程,卻是原來屬于特殊類的超能應用。
也即是說,與他一同上課的學生,除了生命類的能力者之外,便盡是特殊類的能力者。
當知道這個之後,沈道卻是有些松了口氣的感覺。
特殊類的超能力代表著的,是無法具體分類的,或者說未知的超能力。雖是一個類別,但卻包羅萬象,幾乎什麼x ng質的超能力都擁有。在這樣的情況下,要能夠教導學生對這一類超能力的施展方法,那就必須有足夠的通用x ng,不能僅僅局限于某一個類別。
而這,對于擁有不死之身和穿梭宇宙兩種超能力的沈道來說,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穿梭宇宙和不死之身一種屬于空間類,一種屬于生命類。若是沈道參加的是生命類的超能應用課程,那對于穿梭宇宙來說,怕就根本沒有多少用處,只能靠他自己去搜尋,去探索,才能知道穿梭宇宙這種超能力該怎麼應用,怎麼提升。根本就無法將參加這多納爾超能培訓學院的優勢發揮出來。
歡喜的翻找了一番之後,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六點半。
當上課鈴響起的時候,整個班二十五名學生已經到了二十四位,只有鐘強晟不知去做了什麼,居然到了時間還沒有到。
沈道看看整個教室,沒有找到鐘強晟,不由得一陣疑惑。
不過,也只是疑惑而已。他和鐘強晟今天剛剛認識,他到底是什麼x ng格現在都看不是很清楚,誰知道他是不是有遲到的習慣呢。因此,疑惑過後,就將自己的視線投往那講台之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那只貓身上。
那只貓,當然就是雅利安所化的那只貓了。
這只貓在上課鈴響起之後,抖抖身體,居然並不化為人形,而是直接就這樣開始說起話來。
「各位同學,晚上好。今天是你們上的第一節心靈暗示的課程,我想絕大多數同學對于心靈暗示這一門課到底是什麼課程都是十分陌生的。我現在就給大家講講到底什麼是心靈暗示吧。」雅利安大師的聲音從那只貓的嘴巴吐出來,給人的感覺卻是極為怪異。
不過,雅利安大師卻完全不管這些,兩只後腳立在講台上,兩只前腳直接抬起來,不知什麼時候一只前腳上已經是拿著一根教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