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瑤池的陣容,五個築基修士,三十多名練氣階修士。其中築基修士有四人都是後期修為,當中一名艷媚女子,一身紅絲薄紗裙裝,內里襯裙若隱若現,約三十來歲年紀,只有築基中期,顴骨略高,眉目中偶爾閃過一絲媚意,如眾星環月般,被一眾修士護在中間,想來就是那瑤池宗主李瑤了。
這些人的法器也好不過鐵犁宗眾弟子多少,練氣階基本都是下品靈器,築基期的也不過三人有中品靈器。
自己這邊的鐵犁宗弟子,加上余南陶忠二人,也就四個築基初階,其余則是二十多個練氣階弟子,整體處于明顯劣勢。
那李瑤也不下令攻擊,只是嬌笑著,言語誘惑鐵犁宗弟子,想讓他們直接投降。
余南急于去尋那洞窟,懶得跟其廢話,二話不說,就直接沖入敵人陣營,讓身後的鐵犁宗弟子全都為之一愣。
首當其沖的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手持一雙鉤型下品法器。本想釋放飛勾殺敵,奈何眨眼功夫雲南就手持一柄木劍沖到了自己面前,慌亂之下,舉起雙鉤,交叉扣鎖,擋住了余南手持砍殺的木劍。
余南口中一聲輕喝︰「木斷山河!」手中飛劍一股木乙靈氣猛然爆發,澎湃的靈力噴涌而出,一股要將那雙鉤直接按壓下的力量傳來。那雙鉤散修面s 一驚,幾乎不假思索的向上撩起雙鉤,期望接著境界優勢佔得一分先機。
哪知突覺那股按壓力量瞬間消失,那修士一時收不住手,雙鉤鎖著木劍,向頭頂撩起,頓時胸前空門大開,暴露無遺。
原來就在木劍下壓一瞬間,余南松手拋卻木劍,同時手掌翻飛,使出落葉斷魂掌,如同一片輕輕的秋葉飄拂般,按在了那名散修的胸口心髒處。
這一擊,恰中其靈力斷續之處,力量又頗為y n柔綿密,頓時令其一口鮮血噴出,仰面倒了下去。
余南順勢一搭劍柄,又將木乙清風劍拿到了手中,接著一劍向瑤池宗主李瑤斬去,劍意決斷蕩回,凌厲無匹,挾著一股威勢,讓其他幾名瑤池修士都忍不住退後了半步。
誰也未曾想到,一個築基初階的散修居然是煉體修士。要知道,煉體不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煉體術都是走的水磨工夫,見效慢,突破難,且煉體的靈藥材料損耗非常巨大,根本不是一個散修能夠承受的起的。
余南依靠肉身力量,在一個照面內就擊倒了後期修士,讓瑤池修士都有些膽寒。雖然勝利有取巧之處,但觀其劍勢,誰若擋在面前,絕對不死也要褪層皮。
此刻散修宗門的劣勢就顯現了出來,剩下三名築基後期修士,幾乎不約而同的下意識讓開半步,讓余南一下子沖到了李瑤面前。
那李瑤並不驚慌,而是面露笑意,雙目中突然泛起一片水汪汪的神光,痴痴的看著余南,一股嬌媚之意幾y 滲透而出。
余南身形突然一頓,停在了李瑤身前,目光變的有些呆滯,似是中了魅惑之法。
李瑤得意之極,調笑了余南兩句,余南立即一臉急s 的表情把雙手輕放在她那挺拔的雙峰上,一副急于抓揉的丑態。
突然,李瑤笑容凝滯在臉上,一聲慘叫,哇的噴出一口血來,身子也開始變的搖搖晃晃起來,仿佛隨時都會倒地不起。
余南收回雙手,笑著道︰「落葉法決中的截脈手滋味如何?心脈俱斷,你已經沒機會了!」
李瑤的媚術向來屢試不爽,未曾想到了余南這里卻完全不起作用。結果如此輕易就被暗算,幾件法器都還未曾有施展的機會。普通散修因缺乏正宗功法,最差的通常都是心境修為。偏偏余南身懷功德玄法,連鬼宗的攝魂鈴都拿他毫無辦法,更何況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媚術了。
余南也不再耽擱,手中木劍一個橫斬,將李瑤的頭顱整個斬下,那群瑤池修士居然一個驚呼,四散奔逃,沒有一人想要為宗主李瑤報仇的。
余南殺的興起,哪肯放過,取出另一件極品法器A/V壺,落葉法決融合壺中澎湃的火焰力量噴涌而出,頓時鋪天蓋地都是不斷飄蕩的果/女人形火團。
這些火焰遇物則燃,那些練氣階散修大都連個護體法器都無,許多人都被燒成了一個火團,慘叫著倒在當地化為一堆焦炭。
三名築基後期修士倒是逃了出去,不過那宗主李瑤已死,以瑤池這種散修宗門架構,隨即必然會樹倒猢猻散,再也不用擔心會有人來侵擾鐵犁宗了。
感覺到如此輕松就處理完此事,余南心中也不自覺的有一絲得意,手抓發梢,拎著李瑤血淋淋的頭顱,轉身看向身後的鐵犁宗眾修士,卻沒能得到想象中的贊嘆之聲,反而是所有人都看著余南手中頭顱,面露驚恐之s 。
余南眉頭微皺,心道︰這些鐵犁宗修士也太沒見過世面了吧?每天修煉只是閨房繡花麼?怎麼一個人頭都能把他們嚇成這樣?
陶忠隨後上前來,在余南耳邊低聲敘說緣由,听完後,余南也不禁有些頭皮發麻起來。
原來這李瑤之所以能夠以築基中期修為掌控瑤池,是因為她還有另一個身份,是附近海域一名金丹妖修的情婦。那妖修對此女雖然不算十分寵愛,但被人隨意砍殺,等若直接落了那妖修的面子,後面隨之而來的,必然是殘酷的報復。
即便是鐵犁宗,也不過是期望李瑤能夠知難而退,並未有直接殺人的想法。
若覺得金丹妖獸不過如此,而輕視金丹妖修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妖修與妖獸,僅一字之差,實力卻天差地遠。妖分兩類,未開靈智者為獸,靈智全開者為修。妖修就是以妖身修人族之法,同樣是練氣、築基、結丹,同樣可以使用各類法器。其實力或因天資所限,比不上普通人族金丹修士,但也絕不是築基修士能夠抗衡的。來清理一個築基後期最高修為的門派,幾乎舉手之勞。
余南這一手快刀斬亂麻,一下子就將整個鐵犁宗陷入了死境。那名妖修即便是為了面子,也會將鐵犁宗整個連根拔起,讓其消失在風暴洋中。
鐵犁宗眾弟子都有些人心惶惶的樣子,人人面若死灰,仿佛大難臨頭一般。
余南又打听了一些那妖修的情況,知道那人是一只鯊魚修煉成j ng,生x ng暴虐嗜血,常常念起即斬殺低階修士。雖然只是金丹初階,但在附近海域也算是橫行無忌,肆無忌憚了。
而且其狂傲自大,自號狂鯊老祖,x ng格十分張狂。
余南考慮了一下用靈石賠禮道歉的可能,隨即便否決掉了。修真界向來弱肉強食,以前與高階修士交易,都因為背後有功德宗整個宗門勢力支持,才能順利異常。如今散修身份,修為淺薄,若是獻上巨額靈石,怕是會招來狂鯊老祖將自己殺掉,然後搶掠所有物品。
為今之計,只有先逃離此地,再做打算。
轉念一想,卻還是不成。那海舟行駛極為緩慢,金丹妖修卻是可以短距離御器飛行的,恐怕還沒逃出附近海域,就被追上了,一樣毫無機會。
思前想後,覺得還是那洞窟才是唯一生路。躲入其中,就算狂鯊老祖殺上鐵犁島,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自己。
再次將養魂燈拿出,叫出劉旺生魂,詢問那洞窟所在。
余南也絲毫未提惹下禍端的事情,而是告之已經順利趕走了瑤池的人,要求劉旺兌現諾言,帶其探查那個洞窟。
劉旺這次也沒再磨蹭,而是老實指路,余南帶著陶忠一起,向後山方向進發。
一路上翻過幾座大山,漫山遍野的都是鐵梨樹,粗細不一,看的人眼花繚亂。
終于行至一處鐵梨樹前,到了那洞窟的入口處。看到入口那顆半抱粗細的鐵梨樹,和那開在樹頂入口,頓時有些佩服設計者的思維。這樣粗細的鐵犁木,不適合用來建造木舟,根本無人問津。而經過仔細勘察,發現這顆鐵犁木都是用特殊藥物浸泡過的,看上去鮮活翠綠,其實根本是一棵死樹,不會自行生長。
這樣一來,漫山遍野的鐵犁樹林之中,誰也不會注意到這樣一棵從不會長大的樹,想找到入口,幾乎沒可能。
順著樹洞向下,足足百丈深度,才踏上了實地。
洞窟十分狹小,矮著身子方可行走,與那金丹散修老頭敘述的主道可通四輛並行馬車毫不相同。
洞內y n暗ch o濕,一股股腐臭味彌漫在空中,也絲毫感應不到什麼靈力波動。反而鬼氣森森,如墜鬼域。
余南想到之前的說辭,懷疑此地有高階鬼修,一踏入洞中,就祭出了隱靈珠,步步防範,向洞內深處模索。
按照劉旺提供的路線,走了約莫兩三個時辰,終于到了一處斗室。看上去是開鑿岩壁而成,其內y n風陣陣,卻並無之前散修老頭形容的靈泉,余南勘察良久,卻終無所獲,不禁大失所望。
難道這個洞窟與金丹散修老頭提供的信息相似,僅僅只是巧合?躲入此地,不知是否能夠避開那狂鯊老祖的追殺?
正思索之間,突然一聲幽幽的嘆息聲,從房間的角落里響起。
余南倏然一驚,立即把隱靈珠催動,讓血s 薄霧將自己整個包裹起來,大聲喝問︰「誰?少故弄玄虛,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