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去死吧」。
後雲一聲怒吼,便是舉起了手中那足有一丈長短,重若千斤的折扇,狠狠的向著死尸獸的腦袋之上砸去。
俊美的臉上表情有些猙獰,看向死尸獸的目光之中,略含貪婪,三階獸核,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吼嗚」。
死尸獸怒吼一聲,銅鈴般的雙眸之中,腥紅如同血染的天空一般,極其的詭異。
那碩大的頭顱之上,頓時綻放出一陣強烈的光華,天地元力急速匯聚,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屏障。
砰。
一丈長短的折扇狠狠的落在了死尸獸的腦袋之上,巨大的轟響聲,讓人耳膜都是感到一陣生疼。
後雲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眸子之中盡是殺意,身上散發著的那股元力波動也是極其的強盛,絲毫沒有任何的留守,一擊之中,帶著無盡的殺意。
但是折扇卻是沒有像後雲所想的那樣,將死尸獸那碩大的腦袋砸個粉碎,而是被那一層厚厚的元力防御給抵擋了下來,力道被削弱了不少,落在死尸獸的腦袋之上的時候,已經是對死尸獸沒有了多大的威脅,連死尸獸的皮毛都是沒有損傷分毫。
砰。
死尸獸抬起了一只粗壯的前腿,那如同蒲扇般大小的腳掌之上,帶著恐怖的力道,狠狠的向著後雲壓落而去。
後雲一咬牙,腳一跺地,身子便是向著後方退開了數步,躲過了攻擊。
「好恐怖的防御力」.
遠處的大樹後,裂天清秀冷峻的臉上滿是驚異,眸子之中j ng光大作,後雲的攻擊力已經是不弱,那龐大的力道,即使相隔了這麼遠,也是讓的裂天感到陣陣心驚,但沒想到,卻是連那死尸獸的皮毛都是沒有擦破分毫。
「不管是靈獸還是凶獸,它們最恐怖的,不是攻擊力,而是防御力,凶獸的防御,極其的難以打破」。
後天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裂天懷中的小狼,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後雲的修為也不弱啊」。
裂天輕輕的呢喃了一句,不知在想著什麼。
後天黝黑稚女敕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的復雜之s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後雲和我一樣,體內有著先祖的血脈之力,常人無法比擬,但是我們都被強行壓制住了修為,都是處在入境期巔峰的等級,只等的進入血脈池中徹底的激活血脈之力,那個時候便是不用再去壓制修為,他的攻擊力如此強大,不是因為本身修為有多高,而是那把折扇,是一件上品靈器」。
「上品靈器」?
裂天心中一驚,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了手指上帶著的空間戒指,那里,裝著那枚得自于陳軍的水帝金令,是一件守護者之器。
「對,山河扇,一件遺自于後羿一族的一位先祖的上品靈器,後羿一族之中為數不多的幾件靈器之一」。
後天黝黑稚女敕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的不忿,接著道︰「那個家伙,一出生的時候就得到了那把山河扇,整天都拿在手中不斷的搖來搖去,真的讓人很討厭」。
「你是因為嫉妒吧」?
裂天淡淡的說了一句,嘴角浮現起一抹笑意,之前在小廣場中,後天就在罵後雲拿著扇子裝逼,原來是嫉妒後雲擁有那把上品靈器級別的山河扇。
「我哪有,小爺又不是窮的沒有武器,有必要去羨慕嫉妒別人麼」。
後天強自行的辯解了一句,明顯的底氣有些不足。
「呵呵」。
裂天輕輕笑了笑,「繼續看吧,你們這些生長在世家大族中的子弟,所擁有的資源,還真讓人羨慕」。
「嘿嘿」。
後天ji n笑了起來︰「要不你拜後丹長老為師吧,成為一名煉丹師,你想要什麼,別人都會爭著搶著給你送的」。
裂天嘴角緩緩一動,卻是沒有說什麼。
就在裂天與後天二人在這里談論的時候,樹林中的空地上,那後雲與死尸獸只見的戰斗已經變得有點白熱化了。
後雲俊美白皙的臉上沾染著點點血跡,就連那干淨整潔的素白長袍也是顯得破碎不堪,沾染了鮮血。
手中拿著的折扇之上,光華不如從前,身上繚繞著的元力波動頗為的劇烈,胸口不斷的起伏,站在那里,顯然,是受了一點輕傷。
而反觀那死尸獸,碩大的腦袋之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靜靜的呈現,暗紅的鮮血汩汩而流,在地上都是匯聚成了一小灘。
那雙猶如銅鈴般大小的雙眸,充斥著濃濃的血紅之s ,蘊含著濃濃的瘋狂和嗜血。
腥紅的舌頭不斷的吞吐著,粗壯有力的四肢和龐大的身體之上,也是布滿了細小的傷口,那些如同鋼針般閃爍著冷冽的寒光的毛發,竟是被摧殘的一團糟。
周圍土地像是被翻了一邊,花草盡失,樹木盡斷,一片狼藉。
「吼」。
死尸獸又是一聲怒吼,張開了血盆大口,一道呈現著r 白s 的元氣匹練便是向著後雲猛沖而去,上面蘊含著的那種恐怖的力道,即使是相隔甚遠,裂天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這個大家伙要發狂了」。
後天幸災樂禍的笑著說了一句。
果不其然,在吐出那道元氣匹練之後,死尸獸突兀的揚起了頭,大吼了起來。
聲音無比的刺耳,听的人頭皮發麻,那雙眼中,血紅之s 不斷彌漫,像是被一片血海淹沒了一般,身上騰起了一陣更為恐怖的元力波動。
離死尸獸不遠處,後雲一臉的凝重,雙手持著那一丈長短猶如一根鐵條一般的山河扇,抬手便是迎擊上了那道元氣匹練。
砰。
那股元氣匹練之上蘊含著一道極其恐怖的力道,沖擊的後雲蹬蹬蹬蹬向後退了兩步。
「該死的畜生」。
後雲臉s 瞬間變得極其的y n沉,不由的破口罵了出來,大戰了這麼久,自己體內的元力已經被耗去了十之四五,但是眼前的這個家伙,卻像是沒有絲毫的損失一般,此刻又是進入了發狂狀態,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讓的他心中生出了一股極其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