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一個標題 第十七章 不曾存在的安逸

作者 ︰ 泉他方

()()過去張彪在與G.D.S交談時,對方說過這麼一段話︰「現在的鬼劍士大概分為四種,一種是封印了自己的左手,追求劍道極致的劍聖,另一種正好相反,是完全解放了鬼神之力的鬼泣,第三種是透支自己的生命以換來強大戰斗力的狂戰士,最後一種就像我這樣,封印了雙眼,依靠波動之力戰斗的阿修羅。

在戰斗力上這四種沒有高下之分,區別只是在境界。劍聖盡管封印了左手,避免了卡贊的瘟疫的影響,可在我看來這不過是逃避,而鬼泣最終的結局必然就是被鬼神吞噬,至于狂戰士,那不過是自知必死後最後的瘋狂罷了,只有阿修羅才是以自己的力量與鬼神進行抗爭,不斷的挑戰自己,不斷地戰勝自己,這就是不斷戰斗的阿修羅的道路。」

——因為G.D.S也是一位阿修羅,這段話是不是有些偏頗就不考證了。

之所以張彪會想起這段話,是因為在得到羅莉安的消息後,除了魯特船長外的所有人都殺進了人偶玄關,和平常一樣,張彪和吉兒一直處在後排的位置,或者吉兒利用蝮蛇劍的特x ng把敵人拽過來集中處理,或者張彪隨時準備進行爆發式突襲,也正因為如此,張彪才有機會詳細觀察娜塔莉亞的戰斗。

同為鬼劍士,如果套用G.D.S的說法,吉兒應該是鬼泣和狂戰士的集合體,那麼除了四種屬x ng的魔劍外其他都只是在用劍術的娜塔莉亞應該就是劍聖了,可就張彪的感觀認為,娜塔莉亞的戰斗絕對只能用瘋狂來形容,劍氣縱橫,不,應該是劍氣亂 之下,一切敵人都只有被切成碎塊的下場,就連某頭瘋牛都下意識的在躲著她。

——或許因為某些原因,張彪的這種感覺也是有些偏頗,但這的確是他的感覺沒錯。

另外一點,張彪幾乎肯定了娜塔莉亞和吉兒一定有什麼關系,別的不說,就在稱呼上,對于別人娜塔莉亞根本就是不假辭s ,稱呼最多用個「你」或者「那個誰」之類的,只有吉兒才被她稱為「大姐姐」,就算張彪自己也因為是「大姐姐的男人」才被優待。

不僅如此,在戰斗的時候娜塔莉亞似乎不是為了戰斗而戰斗,似乎是在挑釁,而挑釁的對象自然就是吉兒,已經不止一次了,在吉兒的蝮蛇劍剛剛鎖定一個目標的時候,大片大片的劍氣就已經把那個倒霉蛋切成肉末,順便吉兒還會收到一個挑釁的眼神。

‘要我幫你麼?’感受到了吉兒的變化,張彪遞出了一個眼神。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這是我自己的事。’回了一個近乎j ng告的眼神,吉兒邁出了自己的腳步。

似乎除了張彪外誰都沒有見過吉兒單獨作戰的樣子,就算張彪自己也和少看到,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開始下意識的配合起來,那緊密的配合就像兩個嫻熟的舞者,跳出一曲死亡之舞,而這一次卻是吉兒的獨舞。

娜塔莉亞的戰斗那是人隨劍走,以劍御人,似乎劍才是本體,人卻成了附屬,而吉兒則完全相反,用來殺人的同樣是手中的劍,可周圍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將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蝮蛇劍是吉兒這樣的契魔者的獨門兵器,這把劍也不是單純的劍,而是由三「種」魔人組成的,劍柄作為控制蝮蛇劍的力量由最強大的魔人塔莫斯構成,劍身則是可以z y u延展身軀的魔人普諾,剩下便是構成劍刃的大量細小魔人克庫斯。此時吉兒優雅的漫步著,臉上帶著高傲的微笑,似乎是一位巡視著自己領地的女王,手臂輕揮,普諾化成的劍身延展成一個不可思議的長度,讓更多克庫斯可以附著在它的身體上,以吉兒為中心鉤出成了一張巨大的利刃之網,進入這張網的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逃走,因為它們將瞬間化為碎片……

至于這場比斗的結果……應該說沒人輸也沒人贏,本來就實力非常強大的一群人再加上這兩位的爆發,區區人偶王自然不在話下,所謂的「終極傀儡術」也不過使用暗藏的絲線造成的假象而已,在無數克庫斯構成的劍刃和大片劍氣下自然輕易地煙消雲散。在這之後那些還活著的帝**士兵自然被「救」了出來,只不過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走出人偶王的房間,因為最後離開的是劍上猶自滴著鮮血的娜塔莉亞。

先不論娜塔莉亞的手段如何,至少她的方法很有效,根據情報,眾人直接殺到了塔頂,在城主宮殿中終于找到了正在對魔法陣做著什麼的帝**,只是沒想到——或者說娜塔莉亞根本沒說——主持這件事的竟然是帝國的一位王女,作為護衛的則是「最後一次機會」的獵犬部隊,而更沒有想到的是,在最後的抵抗著獵犬塞勒斯一劍劈出塔外後,娜塔莉亞說了句「嗯,也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了?

很快眾人就明白了,這家伙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給所有人都下了毒——當然了,如果真的是致命毒藥的話肯定很快就能有人感覺出來,所以她的毒只下了一半,另一半暗藏在她的劍柄內,毒藥的效果也是短時間的麻痹,不過這就已經夠了,娜塔莉亞的目的就是帶走王女,帶去聖諭軍團。

「抱歉了,大姐姐,但為了復仇,我們聖諭軍團什麼都可以做。另外,姐姐的男人雖然實力一般,不過很可愛。」在離開時,娜塔莉亞在僵坐在地上吉兒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之後又示威似的在靠坐在她身後的張彪臉上親了一下……

……

總而言之,這次的行動盡管相當讓人郁悶,卻也不能說失敗,畢竟最初的目的就是阻止帝國破壞魔法陣,至于王女的問題也就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罷了,最終重要的是聖諭軍團的反水,再加上王女這件事,聖者之鳴號近期也不得不避一避風頭。

所以,船長他們很快就離開了,只留下張彪和吉兒,原因麼……說是後續還要解決一些問題——這倒也是事實,盡管成功的讓光之城主賽格哈特成了「佛」,可整個天空之城內還是有不少散兵游勇的,魔法師工會「為了更好地保護魔法陣」,決定進行清剿,這自然需要人手。

皇帝還不差餓兵呢,盡管張彪和吉兒只是佣兵,不過在普通佣兵當中他們也算是好手,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會獲得尊重,魔法師工會當然也不會怠慢,佣金什麼自然不少,還給她們專門劃出了居住的地方。

那是一塊臨近街道的海灘,背靠一座斷崖,作為魔法師工會私有的土地自然不會有閑雜人等靠近,一切都非常完美,唯一的問題就是……沒有房子——刁難麼?當然不是,因為賽利亞也來了,有她在的地方當然不缺住的地方。

生活不會只有工作,就算是佣兵總也會有休息的時候,而且這麼好的條件沒道理不利用一下。這一天,張彪月兌下了戰斗時穿著的輕甲,放下了長槍,換上了大襯衫和沙灘褲,腳踩拖鞋,和在廚房準備著什麼的賽利亞打了聲招呼便走出了樹屋。

樹屋的外面自然就是沙灘了,可入眼的景象卻讓張彪呆了一下——能讓他發呆的自然不是沙灘、大海或者藍天白雲,而是一個人。

正坐在陽傘下,穿著泳裝的吉兒。

……好,實話實說,這是純情少男張彪第一次看到吉兒穿泳裝。

似乎感覺到了張彪的到來,吉兒回過頭,接著伸手從身邊的矮桌上拿起一個小瓶子,里面是白s 的液體。

這個張彪知道,是防曬油,而此時吉兒的眼神也充分表達出了她的意思。

過來。

隱蔽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已經有些亂的心跳,張彪邁著看起來和平常差不多的步伐走到了吉爾身邊,坐在吉兒身邊的沙地上,此時的吉兒已經從瓶子里倒出了一些液體,倒在了自己的左手上,然後把瓶子交給了張彪,接著左手開始將防曬油涂在自己的脖子、胸口的部分,右胳膊則一直橫在張彪的面前。

這個就交給你了。

吉兒所要表達的正是這個意思。

張彪照做。

然後是另一只。

兩只手涂完了,因為是比較保守的連身泳裝的關系,月復部的部分不需要,只是張彪本來要把瓶子交還給吉兒,吉兒卻沒有接,而是微微曲起了一條腿。

這個也交給你了。

吉兒要表達的仍舊是這個意思。

確定?

張彪愣了一下,看了看吉兒。

確定。

吉兒仍舊微眯著眼,看著張彪。

張彪照做。

換一個角度,總會有不同的感受。

張彪忘了這句話是誰說的了,不過他現在覺得這句話說得真對,剛才的話應該是側面,現在的話應該是正對,由于是靠坐的關系,吉兒的上半身微微有些後仰,一條腿平放,一條腿仍舊保持著微曲的姿勢,微眯的雙眼仍舊注視著張彪,里面充滿了慵懶的神s 。

在心中嘆了口氣,張彪在張彪將防曬油倒在手上,放下瓶子,另一只手輕輕捧起了那只微曲的腿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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