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一個標題 第二十章 危機

作者 ︰ 泉他方

()本來一直微低著頭的吉兒忽然抬起了臉,看著女老板,身體也是下意識地靠近了張彪,而張彪只是在台下輕輕握了一下吉兒的手,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變。

「呵呵……」女老板笑了,轉頭對吉兒說道︰「放心,以我的年齡是不會對他動心的,你知道麼,他第一次來的時候竟然臉紅了,那種可愛的樣子我一直想要再看一看呢。」

吉兒什麼都沒說,只是再次微微低下了頭,台下被張彪握著的手反握了張彪一下。

感覺事情很可能向奇怪的方向發展的張彪迅速把話題拉了回來,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作為公國最著名酒館的主人,索西亞自然知道張彪要找的人是誰,只是很不巧,今天那個人沒來。

「放心,如果他來了我會通知你的。」臨走時,索西亞如是說。

對于張彪來說,索西亞這個承諾還是可信的,就這樣,他和吉兒便又回到了過去欺負哥布林、牛頭怪的r 子,直到一周後,索西亞終于送來了消息,那個灰衣人再次在酒館出現了。

說實話,每一次站在月光酒館的大門前張彪總會有一種頭疼的感覺,因為每次打開門的時候里面總會飛出什麼,或者是酒瓶子,或者是桌椅板凳,甚至是人,沒有例外,所以張彪仍舊站在前邊,只是這一次在他要伸手推門的時候,沒拿著槍的那支胳膊被人從後面握住了——是吉兒。

張彪回頭,眼神疑惑。

‘轉過去,閉上嘴,做你的事!’這是張表從吉兒面無表情的臉上讀出來的信息。

這女人害羞了。

張彪意識到了這一點。

不過為了避免惱羞成怒這種情況的出現,從而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張彪決定照做,再說這對自己也沒什麼影響不是麼?

「叮!」

推開門,果然不出張彪所料,一個東西照著他的面門就飛了過來,張彪也是熟練地用手中長槍撥開,不過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有一種強烈的撇嘴的沖動,因為剛才那個東西既不是酒瓶也不是桌椅板凳,更不是人,而是一枚寒光閃閃的十字飛鏢。

……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

仍舊像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樣,酒中間正在發生一場戰斗——不過想來也是,沒有斗毆的月光酒館還是月光酒館麼?當張彪看清戰斗中的其中一方是誰的時候,他忽然理解了為什麼會有那枚飛鏢。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幫派,就在不久前,一位少女橫空出世,用無所不用其極的戰斗方式和兵器上的劇毒迅速統合了周圍的幫派,周圍的混混流氓們敬畏的稱其為「毒王」長三郎。

——好,「郎」的確是男人的稱謂沒錯,可人家就這麼自稱的,你又能怎樣?

這一次,張彪沒有動手,不只是因為場中長三郎那無所不用其極的戰斗方式實在是太過惡心,他實在是不想和這種人動手,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另一個與她放對的少女除了短發外,面目上與她至少有七八分相似,不僅如此,場邊還戰著兩個同樣相似的少女。

家暴麼?

長三郎——這肯定是個假名,姑且先這麼叫——的戰斗方式果然相當卑鄙,利用速度滿場跑,一會兒扔把沙子,一會兒仍枚飛鏢,一會兒丟顆小炸彈,看另一位少女也是近距離攻擊型的,這風箏放的的確相當j ng髓。

「可惡!」

佛也有火,被長三郎戲耍了這麼久,少女也爆發了,就見她全身迸發出金黃s 的光彩,腳下不動,整個身體卻急速向前滑動,長三郎腳下雖然在向前跑,可是身體卻好像被吸了過去!

「抓住了!看你往哪跑!」

少女的雙手扣住了長三郎的雙肩,緊接著應該是一連串地動山搖的摔投技?不過許多人只猜到了開頭,沒有猜到結尾,只听「啪!」的一聲脆響,少女滿臉鮮血的倒地,長三郎仍舊站在那里,只是手中多了一塊染血的板磚。

板磚破武術,不外如是。

「混蛋!難道你劇沒有一點武者的榮耀麼?!」一聲暴喝,這是與長三郎相似度最高的那位,連發型都是長馬尾。

「武者的榮耀?那是什麼?能吃麼?」長三郎輕蔑一笑,一手板磚,一手朝著那位暴怒的少女夠了勾手指︰「或者,你可以讓我見識一下你那所謂的榮耀,看看是那個硬還是我手里這個更硬?」

「你——」

「好了。」就在這時,那位梳著雙髻的少女睜開了眼,看著長三郎,用平靜的口氣說道︰「三妹,雖然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理念就不同,可我沒想到你現在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看起來這次一定要把你帶回去了。」

「哦哦,大姐親自出場了麼?」長三郎表情夸張,姿勢看似隨意,可早已收起板磚的手上偶爾閃過的隱秘寒光表示她現在拿的絕對不是什麼有利于世界和平的東西。

「喝!」

雙髻少女向前走了幾步,忽然一聲大喝,在她的周圍出現了一個金黃s 的圓形氣場。

「念氣罩?大姐,你還沒放棄你那個烏龜殼戰術麼?我承認我打不破你那個烏龜殼,但你又……」

「念龍——出海!」

大姐不愧是大姐,完全無視了長三郎的挑釁,先使用念氣罩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接著開始展開遠程攻擊!就見一頭青白s 的念龍似緩實疾的撲向長三郎,長三郎當然不可能站著挨打,可就算她滿場躲避,念龍總是會追在她身後,她還不能跑出場去,不是她有什麼武者榮耀之類的,在她進行第一次街頭戰斗的時候那玩意兒就已經被她扔進了下水道,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一旦踏出了那個隱形的默認範圍,自己另兩位姐妹就會動手,一對三自己完全沒有勝望的。

「追得這麼緊,叫什麼念龍啊,叫念狗好了!」嘴上一邊不斷挑釁,長三郎一邊在想著對策,硬拼是不可能的,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還是知道的,不然她也不會走上這條路,不過看對方的樣子,如果拼消耗的話被耗死的一定會是自己……等等,消耗?!

長三郎忽然有了主意,大姐的念氣也不是無限的,外放的念氣只要遇到人就會被身體吸收,自己當然不可能往上撞,但周圍不是還有那麼多圍觀群眾呢麼?

想到就做,長三郎一伸手就拉住了身邊人的衣襟,可就在她想要用力把人甩向念龍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胳膊被兩只手抓住了,緊接著腳踝一痛,天旋地轉之後自己就倒在了地上。

「喂喂!作為我的男人,讓你上場替我打一架都不行麼?」在空中的時候長三郎就已經看清了自己抓的是誰,那是躺槍的張彪,作為大混混自然知道周圍有誰能惹有誰不好惹,張彪就是實力不錯,最好別惹的人,也正因為如此,他作為一個炮灰還是相當合格的,所以倒在地上的長三郎立即開始滿嘴跑火車。

但就在她想繼續添點油加些醋的時候,她閉嘴了,因為一截寒光閃閃的劍尖正頂在她的脖子上,順著赤紅的劍身看上去……長三郎自覺膽子不小,甚至可以說無法無天,但那雙冰冷的眼神讓她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這位先生,小女子虛祖常家長女常梅,因舍妹的關系給您添了麻煩,在這里向您道歉了。」溫文爾雅,彬彬有禮,這兩個詞用來形容正把雙手籠在袖中,捧于額前,對這張彪微微鞠躬的大姐的確是相當的恰如其分,至于她為什麼那麼做,不只是因為長三郎嘴里跑的那輛火車,更因為少女低估了長三郎的無恥,盡管及時收招,可還是讓念龍擦到了張彪。

「沒關系,我倒是因此得到了些好處。」張彪說著,忽然兩掌相對,一個熾白s 的念氣球漸漸浮現——就在剛剛被念龍擦到的時候,以那些闖入自己體內的念氣為引,好像打開了某個開關一般,張彪發現自己竟然也可以使用念氣了,但也只是使用而已,他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靜下心來感悟。

所以兩人立即離開了酒館,至于吉兒想見阿甘左,那抹灰s 的身影吉兒已經見到了,至于吉兒心里是怎麼想的,這個張彪猜不到,也不想猜。

「這個人……難道說……」看著張彪離去的背影,大姐常梅的眼神似乎有些恍惚,因為張彪剛才所表現出來的根本就是異常適合「念」的體質。

「嘿嘿,大姐,如果你想招他入贅,我勸你還是死心了,要知道……」

「閉嘴!」

「刺啦——」

「啊!」

……

所謂「危險與機遇並存」,這一次張彪充分體會到了這一點,其實那時張彪也不是故意挨那一下子,應該說除了常三小姐外所有人都低估了她的無節c o,可最後的結果還不錯,但也只有張彪自己大概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體質。

‘因為被念氣擊中的人會感電麼?’看著手上念氣球周圍若隱若現的電弧,張彪如是想到。

不過接下來接連發生的幾件事對于公國來說那就是純粹的危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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