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就曾經說過,一個「宇宙」當中包含著無數個「世界」,這些世界是相通的,因為它們都是從時間與空間之樹上分出的分支,它們又是不同的,因為在不管怎麼樣的世界上都不會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鳳舞文學網最快更新,請收藏鳳舞文學網
或許,在另外一個世界,麗娜並不會成為某個人的後*宮,或許在另一個世界,尤莉也不會認祖歸宗,或許在另外一個世界,某個男人一輩子只是在他的村子里做一個快樂的小劍士,或許在另一個世界,張彪並不是十字路要塞的門衛。
只不過那些都是「其他世界」,我們所要注意的只是「這個世界」而已。
……
「這段時間辛苦了,我也不是那種血肉工廠的老板,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假期,回去看看吧。」儀式結束的第二天上午,十字路要塞的主人便把張彪和吉兒叫到了辦公室,說出了這樣的話。
張彪和吉兒都明白這句話的潛台詞,可就是因為明白,兩個人的心情並不一樣,張彪是些許的欣喜,吉兒則是略微的忐忑,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個結果是不能改變了。
換上了一件現代的衣服——畢竟十字路要塞的風格是中古時代——張彪帶著吉兒通過「門」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說實話,張彪還真的從來沒想過能回來,不過這其實也並不能算是意外之喜,或許在他穿越在各個世界中的時候就潛意識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了吧。
從一個胡同走出來,張彪認出了這里距離自己的家並不遠,抬眼看了看遠方鬧市區大樓上的電子鐘,原來自己的離開在這個世界只經過了一個多小時麼?這樣也讓張彪打消了另一個顧慮。
說起張彪的父母,他的父親是個老板,他的母親是個大美人,不過這並不是說張彪是個二代貴公子什麼的,畢竟就算擺地攤的也可以稱之為老板——當然,張彪的父親也不是個擺地攤的,他和張彪的母親開了一家小店,名為「張記龍蝦館」,館子不大卻非常有名,至于有名到什麼程度呢?反正有個說法,那就是來到這座城市卻沒有品嘗過一次張記龍蝦館的龍蝦,那絕對是一件相當遺憾的事。
一般說來,如此火爆的這樣一座小龍蝦館一定會被上至各種大蓋帽,中至各種紅袖標,下至各種小混混光顧個遍了吧?並沒有。在張彪的父母帶著還是嬰兒的張彪來到這座城市開了這家小館子的時候,的確有些小混混來收保護費,不過卻被張彪的父親打了出去,第二次那些小混混所在的幫會就來砸店了,不過這次的後果更嚴重,不但被張彪的父親再一次的打了出去,還被手持兩把砍刀的他追著砍到了那個幫會的堂口。
眼看全身沾滿了別人的血,眼神就像看一群死人的張彪的父親已經殺透了那些幫會成員,殺進那個幫會的總堂時,覺得不可力敵的幫會首領想到了圍魏救趙,可是被派出去的人照樣被打了出去,據說張彪的母親當時在自己燙頭發,那些被派出去的幫會成員就是被一根貌似漏電的燙發棒給打出去的。
這次事件可以說是在這個城市造成了巨大的震動,不過很快就詭異的平息了下去,張記龍蝦館仍舊正常的開張營業,那個幫會以及幫會里的人卻沒有人再提起,至于有關部門似乎集體失明失聰,什麼也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現在,盡管這件事情在這座城市的人中諱莫如深,但有時還會有一些浪花泛起,比如說前幾年的一個名叫《古*仔》在的電影中就有這樣一個情節︰主角群被敵對的幫會追殺,慌不擇路嚇跑進了一家常去的魚蛋店,卻沒想到那些追殺者被魚蛋老板一把菜刀全砍跑了……
除了那些惡意的,其實還是有些比較友好的,有些人想和張彪的父親合作,把張記龍蝦做大做強,不過被張彪的父親謝絕了;有些人想要山寨和模仿,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東施效顰,有些正義感強烈的人想要調查出張記龍蝦中是不是放了什麼危害人體健康的藥物,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帶著吉兒回到家,家里還是和過去一樣,十幾個小桌滿滿騰騰,外面還有排隊的,父親在廚房里忙活,外面則是自己的母親做服務員,在傳菜時還負責收錢,在客人走了的時候還要收拾桌子。很自然的,張彪就想搭把手,不過卻被自己的母親先看到了自己——或者更主要的是身邊的吉兒。
自己已經成年的兒子突然帶著女朋友回來了,雖然有些突然,但為人父母者還是非常高興的,就算是張彪的母親埋怨兩句,也不過是「為什麼不早說」以及「家里什麼都沒準備,怪亂的」之類,然後張彪就被踢出去在客人們善意的笑聲中接替自己母親的工作,而張彪的母親則是拉著吉兒的手問這問那。
家有喜事,老板自然會以打折減價讓所有人都感受到自己的愉快,不過這也不一定,因為同樣的原因老板宣布今天提早打烊,不過絕大多數人還是理解的。
晚飯後,張彪簡單介紹了一下吉兒的情況——自然除了名字之外都是假的,這位自國外歸來的女孩父母雙亡,原本相依為命的爺爺女乃女乃也在不久前過世,獨身一人的她現在正在一家健身訓練中心做教練,這也就能解釋吉兒那出眾的高挑身姿與完美身材。
不過也幸好吉兒是剛剛復活的,不然長期以來用劍造成的手上老繭可就不好解釋了。
張彪家的房子原本不小,可是刨除龍蝦館的必要空間外就不剩什麼了,臥室也就只有兩間,晚上睡覺的時候張彪的母親已經準備好讓張彪睡沙發,可是張彪卻說︰「沒關系,我們……可以住在一起的。」
未婚同*居麼?如果是古板的父母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吧?幸好張彪的父母都不是那樣的人,反而似乎樂見其成的樣子——或者是因為一種急著抱孫子的心理?反正最多不過是張彪的母親偷偷打了張彪一下,說了句「臭小子」而已。
「 嚓」
臥室的房門在張彪的背後關閉,張彪看著吉兒,吉兒卻相當的不知所措,在張彪說出那句話是並沒有立即反駁,不管是因為真的害羞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她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忽然,張彪上前兩步,抱住了吉兒,吉兒看著張彪的眼楮,眼中有著驚慌的神色,其中還夾著一些抗拒和……微乎其微的哀求。
張彪卻笑了。
「吉兒,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今晚必然會發生什麼。」
過去曾經說過,張彪和吉兒其實都是相當被動的人,只是相對而言張彪更主動一些,他見吉兒沒有反應,稍微向前一用力,兩人又向前——吉兒是向後——走了兩步,就這樣「摔」在了雙人床上。
——為什麼是雙人床?誰知道,反正現在很多家庭的臥室里只要不是空間不夠,盡可能的都會放雙人床而不是單人床。
白色的卷發散落在床單上,吉兒看到了張彪眼中的火焰,這時她側過了頭,臉上有了些許的紅潤。感覺到自己已經得到了默許,張彪便對著吉爾的嘴唇,吻了下去。
衣服這種東西從出現開始的作用就是防御,防御寒冷,防御打擊,防御外來的侵略,但在此時吉兒那件常穿的黑色皮裝對于張彪來說卻是近乎折磨的存在,其中的原因自然是……他不會月兌,貌似從來沒有為女人月兌過衣服的他有這樣的問題並不好笑,可是他窘迫和焦急的樣子還是讓吉兒輕聲笑了出來。
不過不管怎麼說,功夫不負有心人,上身的短皮衣比較好月兌,張彪也準確的找到了短裙側面的拉鏈,至于那件紅色的小衣則是在吉兒的配合下被「掀」下來的,已經微微見汗的張彪接下來本想向文胸下手的,可是他的小腿卻被踢了一腳——這屋子里當然沒有別人,踢他的自然就是吉兒的高筒靴子。
對于自己到底是不是個足控,張彪自己也不清楚,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答案似乎正在越來越清晰。月兌下靴子,在月兌下那雙銀灰色的長筒襪,張彪此時似乎又回到了那個世界西海岸的沙灘上。
只是這一次,自己能做的似乎更多。
小心地捧起一只腳,就好像呵護珍寶一般的輕輕撫模著,似乎感受到了張彪對于自己的腳的喜愛,吉兒惡作劇一般抬起另一只腳,張開腳趾,猛然夾住了張彪的鼻子,可沒等吉兒臉上得逞的笑容消失,她的全身卻哆嗦了一下,因為她沒想到張彪竟然在她的腳底吻了一下,不僅如此,張彪乘勝追擊,一路向上,可就當他的腦袋來到吉兒的大腿接近根部的時候,卻被吉兒按住了。
‘別……’
全身已經泛出了瑰麗的粉紅色的吉兒眼中再次出現了哀求的神色,畢竟是第一次,張彪的動作似乎還是太過刺激了,張彪也沒有太過分,直起身,順勢解除了那一件似乎是最為關鍵的防御,當張彪再次俯時他的吻卻落在了吉兒的肚子上,然後繼續一路向上,在兩人再次四目相對時,張彪如耳語般說道︰「吉兒,我來了哦——」
「嗯……」
吉兒的聲音同樣如呢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