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我們的主角也在和伊蒂斯進行著交談。
「大致就是這樣了,」伊蒂斯講出了「他們」的計劃,「你覺得怎麼樣?」
「我當然是什麼問題也沒有,畢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不過,為什麼是我?」我們的主角問。
「因為你的根源是吸收與融合,你又有連同其它世界的能力,而且相同的利益也可以保證我們在很長時間都有相同的目標,最重要的,像你這樣的人我也就只認識你一個。」伊蒂斯笑著回答。
情投意合……不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之下,我們的主角自然不會反對伊蒂斯的提議,現在的問題就是在這最後兩個月當中提防戰爭學院會不會下什麼黑手,不過到了她離開前戰爭學院竟然真的什麼都沒做,後來想一想我們的主角就明白了,規則是他們指定的,她們是規則的受益者,但同樣也是最先被規則束縛的人,就好像曾經說過的,得到了權能,成為神,卻同樣被相應的規則束縛一樣。
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們的主角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
大沼澤內。
「這沒問題,我們同意了。」
「是啊,安妮還這麼小……等等,您說‘同意了’?!」我們的主角震驚中。
「沒錯,我們同意了,」眼前的紳士表情自然的點了點頭,一點都不像傳說中的那位恐怖的男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決定這條道路的也只有自己,既然安妮選擇了這條道路,雖然不舍,但我們能做的也就只有支持她。」
「爸爸……」強大的實力和月復黑的x ng格仍舊不能改變安妮現在還是個孩子的事實,不再壓抑自己感情的她撲進了自己的父親的懷里,享受著這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次的溫暖,而她那一直沒有出聲的母親則是表情復雜的擁住了兩個人。
「真有一種……嫁女兒的感覺啊……」看著我們的主角她們消失的位置,安妮的母親終于開了口。
「雖然很怪異,但我想也……差不多吧。」安妮的父親倒是很輕松,只是說這句話時表情有些怪異,接著他轉過頭,用讓對方有些發毛的延伸看著安妮的母親,繼續說道︰「雖然我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天,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我們還有機會——我想安妮是不是應該有個弟弟或是妹妹?亦或是都有?」
……
我叫罔四,是一個記者——啊,記者,多麼高尚而神聖的稱呼,可是我卻並不喜歡這個稱呼,因為我所在的報紙只是一張小報,主要是報道八卦新聞和獵奇事件來吸引讀者的眼球,而我,沒錯,好听點叫獵犬,但更多人叫我們狗仔,我就是一個耙糞記者。
這一期內容的主題是尋找r *本的公主,這個公主當然不是那位除了身份外什麼都沒有的紀宮清子,而是尋找一個符合人們心目中傳統意義上公主這個定義的人。
只是……這個任務真的很難啊,看看現在大街上這些女人吧,二十歲以上的不必考慮,原因不言自明,剩下的全都是一些歪瓜裂棗,別的不說,只是氣質上就沒有一個合格的,不過想想也是,在這個年代,有些資質的女孩都去利用自身的優勢賺錢了吧?畢竟這個島國的某些產業相當發達,畢竟容顏易老,錢才是真正的硬通貨。
真是沒想到呢,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尋找竟然真的讓我看到了一個符合這個要求的女孩——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的,在那一刻,我甚至想起了那個薄命的王妃戴安娜,只是隨著深入我卻發現,現實果然和夢想差距太大,這位「大財閥的長女」竟然只是個演員,不過不是舞台上,而是在生活中的演員。
可盡管如此,不知是因為職業習慣那是她那謎一樣的氣質,我仍就跟了上去,更因此遭到了一場有預謀的襲擊。
「雖然我只是個女孩,但我至少學過怎麼用劍!敢惹我們冷泉院家,你們是不想活了麼?」
身上穿著洋裝,手上只是一根鐵管,但凜然的氣質還是讓我想起了大河劇中的那些姬武士——不,應該說是戰場上的公主們,也正因為如此,不自覺的,我竟然成為了保護公主的騎士。
啊,那群家伙看起來不是黑*社會就是職業打手吧,當時我竟然同樣撿起一根鋼管就沖了上去,現在想想都會覺得後怕,但不管怎麼說,這個社會的治安還是不錯的,那些家伙迅速被一群人制服,帶走,我們也被送進了醫院,只是接下來的發展實在是有些……玄幻,至少也是……不科學。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你是永澤小百合的……女兒。」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宛如幻覺般,罔四覺得背後好像出現了一個小學生的影子,而這個小學生的眼鏡上正散發著詭異的白光。
「呵呵……誰都知道,永澤小百合是著名的單身女明星……」少女的解釋相當蒼白,看她的表情大概她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吧,更何況自己手上還有鐵證。
說真的,罔四手上的這盤錄音帶也只是職業習慣,現在拿出來也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現在拿出來更是表達了一個態度,那就是作為狗仔,在新聞曝光之前當著當事人的面把證據拿出來,下一刻要做的那就是銷毀吧。
「啪!」
「啪!」
「嘩啦!」
猛然間罔四覺得手腕一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盒磁帶已經變成一堆碎末飛進了垃圾桶,轉過身,他看到胳膊正夾著一根被紫s 綢緞包裹著的長條狀物的女子,想來剛才的凶器正是那個。
只是罔四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絲毫沒理會他,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樣,直接對那位少女說道︰「抱歉,智緒,沒想到他們會用這麼沒技術含量的方法,不過沒關系,這件事碧正在處理,絕對能讓你出氣。」
說著她又從衣袋里拿出一個紅s 的小木盒,交給少女,少女相當熟練的接過了木盒,打開,里面是一些白s 的膏狀物,只見少女隨手就撕下了右額頭上貼著的紗布,露出了撞車時磕到的傷口,將膏狀物涂在上面,結果相當神奇,不到五秒鐘,別說疤痕,就說那個位置曾經受過傷別人肯定也不會相信。
「這樣的話,那件事……」仍舊用相當熟練的動作將還剩下至少一半膏狀物的木盒揣進了自己的口袋,少女問。
「不然我也不能來找你,跟我走吧。」那女人說著,轉身走了,少女自然跟上,而罔四的記者直覺也讓他厚著臉皮跟了上去。
……
小早川志緒知道,她可能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場面了。
那一天,她坐地鐵回家,在下車的時候卻突然有了某些y 望,這種y 望來得相當急切,讓她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走向了……廁所。
「清掃中」
這是廁所門口立著的牌子,門也是關著的,只是這個牌子和這扇門完全不是那個y 望的對手,並不是守序x ng格的她也不怎麼在乎,直接繞開牌子,推門就進——當然,她至少還記得要關上門。
可是沒走幾步,她卻被嚇到了,不是因為廁所里正有一位嚴肅的大媽正在打掃,應該說廁所里其實是空無一人——不,還有一個小女孩正躺在地板上,看年齡應該是介乎于小學和初中之間,她的雙眼瞪的大大的,眼中滿是驚恐,臉上也充滿了痛苦和恐懼,嘴唇是紫黑s 的,雙拳曲在胸口,最重要的,除了頭上的帽子和腳下的長筒襪以及皮鞋,她全身一絲不掛,而在她的雙腿之間則是一片狼藉,殘留著大量尚未干涸的紅白s 液體。
這位不知名的女孩在這里遭到了侵犯,她那本就脆弱的心髒無法抵御這種殘暴,悲慘的死去了。
少女的第一反應便是報j ng,第二反應則是給自己最好的朋友打電話。
「這個啊……」電話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知道了,不過普通j ng察應該處理不了。」
「但你可以,對吧。」少女的聲音相當確定,她的心里同樣如此。
「啊,是的,但我現在比較忙,家里出了些事。」對面的話說得相當無情,可少女就是能夠理解,作為大家族的女兒,她可不只是為了自己而活。
「有我能做的麼?」少女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有些危險。」對面看來已經明白了少女的意思。
「我不在乎,」少女笑了,「再說你也不會允許出現讓我在乎的情況吧。」
……
從外面看著不大,里面空間卻不小的轎車在一座地鐵站口停了下來,仍舊拿著那根棒狀物的女人當先下車,少女智緒緊隨其後,某記者跟上,另外一輛車內的MIB卻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讓記者先生有些奇怪,為什麼這附近看不到幾個人?
就算地鐵站內也是。
「你們慢慢跟上。」女人扔下這句話,也沒見她怎麼激烈跑動就迅速沖了出去,直沖進了一個轉角,而記者先生則是發現了另外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那個女人走路時為什麼沒有聲音?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沒發現她走到我身後麼?’記者這樣想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