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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辰許文仙是哪位?」沈思思問道。
眾人皆是又炸開了鍋,大廳里瞬間沸沸揚揚,紛紛議論著這廝是哪里冒出來的,許辰則是忙把頭縮進雅間里,生怕被人認出來。
「姐夫,我看那思思姑娘也沒有生氣麼,你就承認得了。」李也見許辰畏畏縮縮,不由調笑道。
「你還說!要不是你把詩傳出去,我能成為眾矢之的麼,你沒看看大廳里那些男人的臉s ,這tmd要把我大卸八塊才能解恨呢!」許辰怒道。
李也一看大廳里眾人的表情大致一致,那是相當的憤慨,群情激昂,正在聲討這詩作的主人。便也後怕起來,只是沒想到這首詩反響這麼惡劣,不就是一曲《後庭花》麼,不唱不就得了,一想萬一要是真把那思思姑娘惹怒了,自己也會悔死的,不行,得找個機會趕緊溜走。
許辰一看李也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便不由得來氣,再往樓下看,那思思姑娘喚來一個門童模樣的小孩,正在盤問什麼。
李也自然認得這小孩,就是他把那首詩讓門童傳的,看樣子沈思思真的是要找上門來了,心里頓時特別矛盾,萬一那思思姑娘真是來興師問罪的,遁走實為上冊,可是自己對那沈思思是朝思暮想,若是能見的一面,便是此生無憾了。
矛盾了好一會,那沈思思竟是上了二樓,奔著許辰的雅間就來了。
許辰還在奇怪這沈姑娘怎麼不見了,樓下眾人也是在往雅間里張望著,頓時心說不好,那女人定是找上門來了,再看那李也卻是坐在那里忐忑不安,剛想罵他一句,便听見雅間的房門被推開了。
我靠,這麼沒禮貌,不知道敲門麼,許辰轉頭看過去,便是看見三個女人已經出現在雅間里了。
為首的自然是那沈思思,後邊是兩個丫鬟,此時的沈思思竟是將那面紗摘了去,嬌媚的臉頰完全顯現出來。
哎呀,我滴那個神啊,許辰只覺得血脈翻涌,頭昏腦漲,自認為閱女無數的他,在見過了李霜兒的傾國傾城,楊玉環的雍容華貴之後,竟然還是被驚到了,這女人長的是如此妖艷,如此魅惑,如此……,許辰剎那間無比確信,這女人定是那狐狸j ng轉世。
這是一張完美標致的鵝蛋臉,j ng致到晶瑩剔透的肌膚讓你對她的臉蛋完全挑不出任何瑕疵,這樣細膩光滑的臉似乎與那些少女殺手「青ch n痘」「麻子」完全絕緣,這簡直不是一張人臉,口誤,簡直不是一般人的臉!
再看她那玲瓏的瓊鼻,柔媚如水的雙眸,x ng感嫵媚的嬌唇,哎呀等等,許辰只覺得腦海里再沒有什麼詞匯來形容她了。
李也直接傻了,跟個傻×一樣坐在凳子上石化了,許辰完全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伸出右手道︰「那個,你好,我叫許辰,字文仙,你可以叫我許仙,也可以稱我許郎,祖籍揚州,現在長安生活,家里有車有房,不過不是自己的,月奉十兩文銀,好讀書,愛練武,有上進心……」
咕嚕咕嚕竟是說了一大串,沈思思看著許辰伸出來的右手,頓感此人莫名其妙,彎眉一皺,只覺得好笑,便道︰「你就是許辰嘍,那首詩自然是你寫的吧。」
嚇了一大跳,許辰本以為這沈姑娘來興師問罪的,自己便說了那樣一道開場白完全是一激動條件反sh ,自己前世時和女朋友分手之後便一直一個人過,老媽便是捉急的安排很多次相親,便對這相親的套路十分熟練,沒想到竟成了職業病,一緊張就給說了出來。
好久沒在女人面前有這種悸動的心情了,即便是對美貌如李霜兒,但那小妮子太可惡,就是有想法也被惡殺在搖籃中,成熟如楊玉環,對她更多的是尊重,還有誰呢,雨墨麼?對她也沒有什麼太深的印象,好吧,許辰承認這魅惑的女人讓他心里有那麼一點點心動了。
心動說明心還沒死,許辰還是挺高興的,當然對這樣一個女人是個男人都有想法,這都是沒什麼大不了的,許辰慶幸的是這女人明顯的態度和善,看樣子那首詩她也不是很反感。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許郎君可是在譏諷我麼?那《後庭花》小女子已經有些r 子不唱了。」沈思思嫣然一笑道。
「那思思姑娘是在笑麼?她竟然把面紗摘了?!!!不會吧?那個人就是許辰麼?」大廳里雅間里的人紛紛往這雅間張望,不過此時只能看到許辰的背影。
最難看懂的就是女人了,這一點許辰絲毫不懷疑,女人通常感情比較細膩豐富,也比較的敏感,很簡單的事她會看的復雜,很復雜的事會看的更復雜,越單純也就越麻煩,對于美女來說,你越是糾纏她,她反而覺得你越惡心,若是保持距離她可能會反過來勾搭你。
當然,這也不一定對,就比如說你在大街上行走,迎面走來一位靚女,其他男人紛紛都向她投來愛慕的目光,而你偏偏想要裝逼,人家走過來硬是頭往外邊一扭,看都不看一眼,這樣你會覺得你與他人不同,可能會更吸引靚女的注意力,算了吧,哥們,裝逼裝大發了,人家都走了,還不趕緊追過去要手機號!
對于沈思思來說,她看到這首詩時的確沒有絲毫的動怒,自己生活在風月場所,遭人謾罵太平常了,基本上已經麻木了,當然自己成為頭牌之後也鮮有不長眼的人羞辱自己,可今夜就出現了,還寫了這樣一首出彩的詩,還是這樣特別的字跡,她忽然很好奇這個人,既然能寫的此詩便非是那等閑之輩了吧。
便抱著一種好奇的心情,這才上來的,見到許辰之後,又听了許辰的開場白,便覺得這人的確很奇怪呢。
眾人紛紛在注視著雅間里發生的情況,不過目前來看那沈姑娘顯然不是去發火的,里面竟然有說有笑的,要知道能和沈姑娘見一面那是此生無憾,若是能說上話簡直就是祖墳里冒青煙了都。那站著和沈姑娘說話的人自然就是許辰了,眾人只看得背影,待那許辰回過頭來,只是那麼一瞬,眾人又議論紛紛,都詢問這誰啊,這麼牛逼。
雅間對面劉文遠幾人是看的最清楚的了,劉文遠早已氣的發懵了,鐵青個臉坐在那里一言不發,這沈姑娘不但沒有生氣,還和里面那個叫做許辰的小子有說有笑,這不是打我臉麼!今夜就這兩人傳了詩,無形中已經成了兩人的若是那小子名氣甚大我自然有個台階下下,倘是那是個無名無姓的鄉野村夫,把我這堂堂文狀元撂翻了,我還怎麼見人?!!
劉狀元的悲劇還是發生了,待許辰回頭的那一刻,劉文遠身邊的一個進士當即驚到︰「那人不正是新科武狀元,陛下親自賜婚的駙馬許辰麼!!!!」
這一聲來的突然,聲音沒把握住,雅間的隔音效果很差,便是被人听到,這消息便像是梯田上的流水一樣,一節一節的傳了下去。
大廳直接炸了,這條新聞簡直比換了個皇帝還j ng彩,那劉狀元听身旁那進士說時,起初還不信,但那人說的堅決,不由不信,本來鐵青的臉現在直接不想要臉了,天哪,沒法活了,那人竟他娘的是個武狀元啊,老天啊,你這讓我這堂堂文狀元情何以堪啊!!!
「寫詩那人竟是駙馬?!!太不可思議了!」
「我听說這駙馬被公主欺負的一個叫慘啊,對了他不是一個武狀元麼,怎麼寫的詩竟比那劉文遠還厲害!!」
「哼哼,從這兩首詩可以見得這位駙馬非等閑之輩,本來我就听說這位駙馬是窮苦人出身做駙馬,這在歷朝歷代都是少見的,我還納悶皇帝老兒為何將自己寶貝女兒許給這樣一個人,原來這人竟是有這般才華,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若是許大駙馬去參加那科舉考試,狀元可能就不會是劉文遠了吧……」
眾人議論紛紛,顯然這對他們來說沖擊很大,整個j 館都是沸沸揚揚的,那沈思思便是也注意到了外邊的情況,仔細听得便不由也吃一驚,怎麼,這人竟是駙馬?還是個武狀元?
「那首心有靈犀一點通是許郎君寫的麼?」沈思思問道。
許辰微微一笑,很裝逼的點了下頭,他已也注意到外邊談論的事情,自己這下想不出名都難了,明天坊間早報又會把駙馬逛j 院一事刊登到頭版頭條的。
沈思思震驚了,她很喜歡這首詩,便是將它學今夜表演一番,她也听說這詩是位駙馬所作,沒想到正是此人!
心里倒是些許的惆悵,為什麼他是一個駙馬呢?
「小女子多謝許郎君賞詩,便是敬許郎一杯,以表謝意。」沈思思雖然知道這位是駙馬,但人家沒承認,自己也不能隨便稱呼。
于是眾人又看到了吐血的一幕,那沈思思竟然給許大駙馬敬酒,這,這,這是羨煞旁人吶!那當朝宰相楊國忠都是沒有這待遇啊,這駙馬是要逆天麼?!!!
名動京城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