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國紀 第二十六章、避戰

作者 ︰ 司徒1991

()司徒並不知道此時外面人的想法,他覺得自己現在是如魚得水。

他至今還未出劍,只因覺得不到時候,畢竟元奎雖然施展了武技,但通過衛胖子司徒多少知道了這烈焰拳的一些事情。

與藏劍訣不同的是,烈焰拳本身就是一套完整的拳法,而所謂的分為四式則是指的整套拳法中威力最大的四種殺招,分別叫做「種」、「苗」、「火」與「燎」,也是代指火焰燃燒的四種境界。

以司徒現在的實力,他有自信只有烈焰拳中的第二、第三種殺招才能夠對付得了自己,而這元奎哪怕是修煉天賦再差,但他早在兩年前就已經進入後期能夠修煉武技,不至于到現在還沒有修煉到第二式,這還是最低的估計,畢竟對方還有薛開和元載這樣的強者幫助。

但戰到現在,元奎看似拳拳凶猛,烈焰焚焚,但卻還沒有使出任意一式殺招來。

更關鍵的一點卻是,自從上擂台的時候亮了一次天涯咫尺步,他再沒有用上這套身法,雖然听說這套身法的實用x ng價值似乎確實不是很高,但司徒相信元奎必然另有目的,畢竟武技這種東西有時候反而不在其威力,而是看什麼時機適合用,以這元奎並不淺薄的戰斗經驗,一旦選擇時機恰當,烈焰拳殺招配上天涯咫尺步,司徒敢肯定若自己不慎中招一定是一擊必殺。

如果說剛開始抱著的心思,不過是先試探一下這元奎的虛實,再行計較,那麼如今則是,在對方都還沒有暴露底牌的時候,司徒在自己現在只有熟練地藏劍訣第一式以及剛練就的回光這兩個依仗的情況下,除了壓榨自己的潛能,暫時先避其鋒芒之外別無他法。

實力低微的時候,想要獲勝就不能夠單憑低微的實力,那樣是必敗無疑,只有加上智慧,才有希望。

更何況算起來他這種眼前出現圖像分解的畫面應該也算是他的一個特殊能力,雖然不能確定,但必然與自己的靈魂有一定關系,畢竟比平常武者都要強大數倍的靈魂,會帶上一些特殊x ng也說不定,而這樣的能力並不算是仰仗外力,司徒也沒有絲毫壓力。

可司徒能夠繼續堅持下去,元奎卻是先忍不住了,「你究竟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眼看著自己又一拳都擊空了,這一次決斗一開始,竟然還是像上次那樣的過程,自己每一次看似是在必得的攻擊,最終卻都被對方避開,雖然這一次對方的閃避做不到像上次那樣輕松,而且好幾次是真的狼狽不堪只差一點點就要被擊中了,但終歸到現在還是完好無損不是麼,頂多就是消耗了對方的一些力氣。

元奎猜測,恐怕司徒這是一種秘技,施展起來極耗費心神,但卻又不敢肯定,畢竟一般而言秘技總是有時限,過後肯定會有一個虛弱期,可過了這麼久就連自己都感覺很累了,對方好像還沒有虛弱的跡象,這種種念頭的糾葛,加上始終沒有教訓到對方,單單的灰頭土臉是不足以滿足他的教訓之念的,越是想要做到越是做不到,這讓他心里就跟貓抓了一樣,所以也就越發急躁起來,手上依然毫不留情,嘴邊卻開始不停冷嘲熱諷︰「你所謂的答應我的約斗,難道就是來這武斗場擂台之上,看看能不能夠一直躲過我的拳頭?」

「你不配作為一個武者,武者居然怯戰避退,只知道逃跑,難道你連抵擋一下的勇氣都沒有麼?」

「枉你之前還說到武者的實力、尊嚴的問題,嘴上一套,現在行動又是一套。」

「若是你實在撐不下去了,我看還是早早認輸的好,那樣或許還能免于折磨,若再這麼下去,小心別讓我逮到你,否則一定要你好看!」

……

任由元奎說破了嘴皮子,司徒卻始終臉s 平靜,似乎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也沒有絲毫要動手還擊的意思,于是下邊與元奎一邊的李應等人也坐不住,開始起哄了︰

「若再躲避下去,司徒你從此就不是個男人。」

「哈哈,他本來就不是男人,還是一個小男孩,哈哈……」

「說得倒也是,只會逃避不懂主動出擊,難道不知道擂台決斗是要雙方互有往來互有攻防的麼?哪怕就算是擋一下也好,老是躲著是不是怕了,怕了就干脆認輸吧,別浪費大家時間了……」

對于他們的叫囂,司徒也是充耳不聞,只當做沒听見。

開玩笑,要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司徒雖然不會立刻落敗,但處境會比現在艱難得多。

而且元奎的急躁其實也只是表面現象,如果真的急躁,那他怎麼不干脆用出武技中的殺招?那樣或許就能夠逼得司徒不得不反擊了,畢竟這圖像分解雖然厲害,但司徒能夠感覺到其也有一個限度,這限度自然是因為自己現在的實力,哪怕自己能看到很多時候也未必能夠及時作出閃避的動作。

呼、呼……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分處擂台兩邊的兩人都停下來,然後大口大口喘起粗氣來,他們都累了,畢竟從剛開始交手到現在,大概沒有五十回合,也有三十回合了,他們還是正在長身體迅猛發育的少年時期,哪里禁得住這麼連續的消耗?

當然現在消耗的更多只是尋常的身體力量,但武者身上的靈力卻並沒有消耗多少,畢竟一直都是元奎在進攻,而司徒在閃避,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場戰斗,更像是一次追殺。

圍觀人中有些弟子已經連叫無聊,腳底抹油溜走了,他們要來看的是一場j ng彩的真正決斗,而不是這樣只看著司徒被元奎一味凌虐。

從場面上來看司徒常常顯得很狼狽,看上去就像是被元奎一路追著打,卻無力還手一樣。

但實際上此刻的元奎同樣感到很郁悶,他的語言刺激也對司徒毫無效果,他自始至終就好像是一只縮在鬼殼里的烏龜一樣,讓自己根本無從下手,他看上去打得很興奮很起勁,但心里卻很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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