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要的是音樂,不是冷笑話功底。」明鏡罕見地露出幾分無語的神s ,「要知道,雖然這兩種東西都是敵我皆傷的,但是冷笑話的殺傷力會更大一些。」
「沒辦法啊,和我師傅學的。本來我還是很正經的一個人,比唐僧還唐僧,但是師傅教的猥瑣流在被我成功運用之後就連冷笑話也給遺傳了,遺傳懂不懂?我倒是覺得像是變異。」
我看著明鏡臉上異樣的神s ,倒是突然覺得有幾分好笑,不過我也有幾分心底難堪的往事,慶行健倒也是算我的半個師傅,但是我真正的師傅是徐子鑫啊,和慶行健可是八竿子打不著,說起師傅我倒是又有了幾分的懷念——我多希望快點回到現實世界啊,但是我不能,因為汪柏宇在,因為門上的封印還在,就算我可以月兌離游戲世界我又能怎樣呢?打開門上的封印?我現在做不到吧,我現在可是只有j ng神力稍微強大一點,但是那種物質能的封印鬼知道j ng神力有沒有用,就算打開了封印又能怎樣呢?出去,找到我們原來的同學?直接去神暮漠世那里大顯神威把慶行健綁架回來?這不科學啊,就連一個汪柏宇……的分身,我都打不敗,而且對方的心想事成已經被封印了我還是無能為力,我到現在才發覺月兌離了游戲我真的什麼也不是。
「你確定你要听?你听完之後估計又是另一種看法了。」我冷冷地說著,卻是看到鏡中的自己臉上多了幾份懷念的神s ,狠狠地抹了兩下,還是沒有抹掉鏡中自己的懷念和悲離,鏡中的東西豈是我可以抹掉的?
想著這些年我玩過的游戲,看過的小說,什麼角s 拯救大陸,什麼主角仗劍屠龍,都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我有了超能力吊一些啊?我有了超能力照樣是廢柴,現實里虛擬控制有什麼用我就不得而知了,就說拼裝吧,我去,現實里零件是隨便能搞出來的?搞到最後估計搞一輩子都是站在主角身後默默奉獻的工作者,就像是《龍族》里夸張到極點的裝備部,夸張有毛用啊?到最後屠龍的不是你別人百分百還回來狀告你裝備做的夸張,造成了某某傷害雲雲,最後別人登上屠龍榮譽的寶座,你掙扎在被辭退與降工資的災難中。
能夠讓寶劍發光的,永遠不是神匠,而是武藝高強的大俠,一柄絕世名劍上刻錄的名字雖然是工匠的,但是最後流傳的傳說絕對是使用者的名字,荊軻刺秦王這種名傳千古的故事也好,虹貓藍兔這種爛大街的動漫也好,鬼才會去追究那些神兵利器是誰打造的,看看主角才是大家最熱衷的。
我科技者吊又怎樣?最後還不是一個爛大街的後勤?
「廢話,不听怎麼感覺?」這句話我听著倒是覺得有點傷心,不是傷心明鏡的不耐煩和不斯文,也不是傷心他說話不文雅,傷心的是他注意的,正是演奏樂曲的我,而不是編寫樂曲的那些音樂家雲雲……
或許還有一個方法讓我不爛大街,那就是……成為一個使用者。
貝多芬的樂曲大家都停過也並不陌生,那東西說起來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也挺簡單易懂,很多人都會彈,我也不例外,但是沒有人會記住那些彈奏者的名字,他們記住的永遠是貝多芬,因為……那些演奏者都無法掩蓋這個樂曲創造者本身的光輝。
貝多芬不是演奏的主角,他只是一個樂譜的提供者。我倒也挺希望做一個貝多芬。
「我也是一個貝多芬啊。」我突然奇怪地說出了這句話,想想也不奇怪,畢竟我就是這麼想的,但是如此說出來就有點詭異了,呵呵,也許我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吧,我對心理學這個科目可沒有狩獵,畢竟汪柏宇沒有給我資料,我現在也查不到。
我從口袋里拿出那樂器中的一支長笛,開始全心全意地演奏,或許是心里有些什麼,總覺得演奏得不夠淋灕盡致,我不像是原來那種不要臉底線負三米的猥瑣流大師,現在我覺得挖地三米未必找得到我的底線了,我現在的底線常人已經觸模不到了,除非,登上喜馬拉雅山脈的最高峰珠穆朗瑪峰,然後……飛起來,但是我覺得還是有點悲劇,太高的底線和太低的底線一樣悲劇。甚至更加悲劇,畢竟太低的話挖地三米還是可以觸及到的,但是我的就完全觸及不到了,跟沒有底線一樣。
一曲《黑暗騎士》成為了我最終的選擇——或許不是因為我的心理與之相配,而是因為我未曾唱出的那些歌詞,林俊杰的演唱終究沒有敵過五月天的歌詞,它燃燒著我的內心,給我信心。
加速、加速、加速!
減緩、減緩、減緩。
加速和減緩交織著,加速是為了讓樂曲具有殺傷力,而減緩是為了靜靜體悟那些我未唱出的歌詞。
不向世界妥協的決心和熱血。
不向貪婪認輸的力量和智慧。
慢與快的交織,像是一曲交響曲一般,但是卻又顯得分外完美。
從爆發的歌詞中,我讀出了一點點的孤獨,從孤獨的歌詞中,我讀出了一點點的明悟,但是……速度還是降了下來。
「不錯……要是再快一點就好了。」明鏡微微搖了搖頭,雙眼像是放光一般地盯著我,「加入我們的團隊吧,我們才是你真正應該有的伙伴。」
「不!」我搖了搖頭,繼續彈奏著我的樂曲,不再是《黑暗騎士》,而是英雄聯盟的主題曲。
「停下來,我說,停下來。」明鏡拍了拍自己的頭,手中一面鏡子放著一點點的光,像是反sh 了聲音一般,「我們這種流派應該是最強的,而一個團隊的作用,絕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比擬的。」
「有用嗎?」我冷冷地說道,鏡中的自己還是帶著一點點孤獨的s 彩,我的語氣突然像是嘲笑,像是譏諷,又像是死神的宣言,「我的樂曲對你們是沒有用的,你們中間應該還有一個人擅長的是口技吧。這種雜音會對你們造成很大的影響,就連你也會受到影響。」
氣溫上升著,即將上升到一個將要點燃引線的溫度。
「猜到了?不過這也只是徒勞吧,既然你不加入,那我就只好干掉你了,不知道如此高的罪惡值究竟會爆出來什麼好東西。」明鏡淡淡地說著,臉上恢復了淡定,我只覺得頭上一熱,抬頭一看,除了原來我看不見的那面凸透鏡,又多了許多光源……不,是反sh 源,應該是凹面鏡一類的東西吧。
「我以前一直以為猥瑣流才是最強大的,但是我現在想到了,最強大的只有一種東西,想知道嗎?」我的曲子漸漸變慢了,變為了最普通的樂曲,我不再需要這種猥瑣流,因為我知道了,真正的強大只有一種,那就是……
——————————————————————————————————————————————————————————————————————————————————————————————————————不猥瑣了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