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班故事歐陽 第一百四十九節 塔防

作者 ︰ 神暮漠世

()「有什麼辦法嗎?下面估計全都是一百級的機甲師,機甲師……簡直是量產,土豆滅了幾萬居然還有這麼多。」我拿起自己的激光炮,對著汪柏宇問道。

「放下激光炮,拿出你的反坦克炮和跟隨機器人,塔防。」汪柏宇說著自己放下幾十個跟隨小弟,拿起了火箭炮,裝進一發炮彈,拍了兩下瞄準著對方。

「這……不是慶行健嗎?」一打魔獸普通圖絕對是塔防流的慶行健的戰斗方式,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被汪柏宇照搬過來。

「東東,有沒有沖擊力大的東西,拿出來,對方的體型巨大,而樓梯狹窄,只要用沖擊力將對方砸下去就好了。」汪柏宇對著東東囑咐了一句,自己就開始開火了。

並不是為了將機甲師打下去而開火,而是為了壓制對方的遠程技能遠程機甲,防止我們在低等級的劣勢下被秒殺。

我發sh 出三發反坦克炮,不過和我預計的落點差了不少,本來我瞄準的是對方遠程機甲最密集的地方,但是卻有兩發打到了對方近戰的營地中,第三發更是把台階弄出來一個豁口,不過好歹也能阻擋一下對方。

「歐陽你忘了……手炮手炮!別浪費彈藥了。」東東手持手炮,以手炮極慢的sh 速向下面的院子里發sh 著無限的彈藥,不過……機甲師的沖鋒也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完全沒有辦法躲避的星星sh 線、爆頭一擊、各種子彈,還有難以躲避的各種忍術、忍具,甚至還有各種瘋狂地沖鋒——在凹凸不平的階梯上盾擋沖鋒隱身甚至是直接影分身術瞬移上來,本來我記得原來我還有c o作的時候這些都不是問題,但是現在卻變成了棘手的難題。

「歐陽、東東,還有神暮漠世,躲到我身後,我要開大招了。」汪柏宇對著我們叫了一聲,然後拿出了一個錄音機,「記住這個旋律。」

「……這是,這是樂章的旋律?」我按照他說的躲在他的身後,灌下一瓶血藥,勉強把掉紅的生命值拉高一點。

「沒錯,記住了,雖然沒有增幅效果了,但是還是可以通過這種意境發出舞步的技能,我現在示範一遍,一定要學會啊。」汪柏宇沖著我們微笑了一下——但是我還是可以看見他咬緊的牙。

這是……好像在哪里看過……

「好,我一定會記住的。」我不知道為什麼答應了這個我沒有把握的任務,或許是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微笑,咬牙。

「就讓我用慶行健這把宿命的武器,用郝新宇的樂章,擊破眼前的頑敵。」汪柏宇把自己的槍盾收起來,卻是拿出了一把……傘。

「序曲。」汪柏宇按了一下收音機的按鈕——一曲音樂開始了,優雅卻暗藏殺機,笑里藏刀。

「砰砰!」撐開了傘,汪柏宇用傘面從容地擋住了正面飛來的技能,同時,他開槍了——槍管就是傘的主體。

「我去,正版的槍盾。」東東當即驚呼出聲,我卻是沉浸在對于序曲的體會上。

旋律……主要的就是這旋律,而不是意境。

可惜我還沒有分析出來的時候,汪柏宇就已經開始了第一樂章。

「第一樂章,嬰兒。」沒有加學步兩個字,看樣子……嬰兒才是第一樂章的真名。

這種樂曲的風格,就是無憂無慮,汪柏宇這次也沒有那麼跌跌撞撞地走路,只是……流露出一種嬰兒無憂無慮的氣質,從未為遠道而來的攻擊而改變自己的運動軌跡,而運動軌跡卻恰好擋住了對方的攻擊,這一面傘盾似乎成為了他的……絕對防御。

「第二樂章,幼兒。」汪柏宇轉換的速度很快,看樣子似乎是趕時間似的,我還是察覺到有點不對,但卻還是感受著這第二樂章。

歡快地跑跳,歡快地歌唱,歡快的兒歌,這是童年那一種最歡快的時光,無論是什麼游戲都會讓人覺得快樂——汪柏宇就像是這快樂游戲的孩子,跑跑跳跳,手不經意的擺來擺去之間,擋住攻擊,用自己的槍準確地擊中機甲師的本體——秒殺。

我看了一下他的等級——七十六級。

上次說是一百五十級他看來還是騙了我——或者是用的心想事成的修改器吧,汪柏宇的強大體現在裝備上,在遇到了土豆之後沒有了裝備和血統的優勢似乎就變得不堪一擊了……但還不至于不堪一擊。

「第三樂章,兒童。」兒童是一個好奇心極度旺盛的時期,他們喜歡探究一切,喜歡惡作劇,于是……汪柏宇的武器改變了,他的傘撐到頭之後還繼續往上撐著,最後變為了一根長棍——這是戰矛。

爬樹,挖坑,走火,滑鏟,什麼不可思議的動作似乎他都可以想起來,而且……效果出奇地好,但凡接近的人,全都被坑到,或是閃開,或是擊中,或是被嚇了一跳之後被踹下山谷。

「第四樂章,少年。」汪柏宇的動作已經變得有點規範了,但卻又並不那麼規範,熱血地拼搏,想要月兌離大地的束縛,卻在危急時刻依賴于大地躲過,充滿青ch n與夢想的年華大概就是這樣的。

「第五樂章,回憶。」無數殘影瞬間出現,但卻不是剛才的殘影,而是在各個樂章時留下的殘影,像是分身無數一般,子彈竟然如同雨水一般向著下面打落了下去——我听出了這部分樂章的核心,把之前的樂章串聯,並且加入重音和余音,這就是為了未來準備的過去的回憶。

「第六樂章,青年。」傘一收,汪柏宇把傘把抽了出來,帶出一把重劍——不用說,這肯定是一把空間石裝備。

不知疲倦,奮勇直前,不畏懼,不依靠,不享受,不求回報地向前,對于傷口完全不屑一顧——比少年更加成熟,更加充滿朝氣,但是卻同時更加中二,更加對于世界輕視。

樂章繼續奏響著——這是一首激昂的樂曲。

「第七樂章,中年。」汪柏宇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用尺子量出來的一般,無比的j ng準,動作無比成熟,一切都有滿滿的把握——似乎不做什麼沒有把握的事情。

樂章變得深沉而細膩,變得堅定而又猶豫——這似乎並不沖突,自信卻又並不自負的中年狀態。

「第八樂章,遲暮。」閉上了眼楮,仿佛像是第一樂章那樣的無憂無慮,但是樂曲里卻多了不少回憶的成分,殘影一個個依序出現,而他只是在那里站著,似乎一切都虛化了一般,任何攻擊無法擊中他,而下面的機甲師卻是死傷慘重,原本損失了四分之一的機甲師在這一波輸出下竟然只剩下了原來的一半。

但是樂章里卻能听出希望的破滅——一種老人失去生機的聲音,可以听出一生的旋律,但卻失去了某種沖勁和熱情。

「六八樂章,歲月。」汪柏宇突然動了起來,從遲暮的呆滯不動化作了無盡的運動。

樂章——要點是變化。

歲月產生變化,而這種變化就使汪柏宇的力量始終不枯竭。

就像是一個大的社會,有中年人的穩重,老人的經驗,年輕人的沖勁,循環往復,老人不會消失,中年人也不會消失,年輕人也不會消失。

運動,化作了子彈,刀光、盾影。

歲月的變遷,世事的變化。

「不錯,不錯,跳舞很好看。無意打擾到你們的興致的確很抱歉,但是我總得出現是吧。」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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