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做也不是不行啦,但是現在‘實驗’凍結,我背後已經沒有組織撐腰了,做太夸張的舉動會惹來不少麻煩。」一方通行百無聊賴的說道。
「光是你這麼說就讓御阪感到奇怪了,御阪御阪不禁插了嘴。管他是j ng衛還是風紀委員,應該沒有人能夠打贏你吧,御阪御阪坦率地說出感想。話說回來,你願意遵從‘實驗’研究人員的指示行動,也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御阪御阪歪著腦袋說道。」
「我說啊……」一方通行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還需要說明嗎?這麼說好了,假設我在這間餐廳里大鬧一場。好吧,就假設我吃霸王餐好了。這樣一來,我的第一個敵人是誰?」
「呃,應該是店員吧,御阪御阪嘗試回答。」「沒錯。于是店員在一瞬間被我殺死。真的只需要‘一瞬間’。接下來是誰?店長嗎?殺這個人也只需要‘一瞬間’。然後是j ng衛嗎?還是風紀委員?這些人應付起來更輕松,因為敵人的裝備越強,‘反sh ’的威力也就越強。再下來……會是什麼呢?演變成學園都市無法收拾的局面,只好向‘外界’求援嗎?可是,那也沒什麼好怕的。不過是些j ng察、機動部隊或自衛隊之類的家伙。于是r 本應付不了,外國的軍隊、特種部隊、暗殺集團登場了。還是無法解決,接下來是空中轟炸嗎?到最後是不是會變成滿天的核子飛彈?」一方通行說道——「這對我有什麼好處?而且最後我真的為了一頓飯鬧到這個地步你的那位便宜哥哥也會出來阻止我的,我現在還沒有能夠打敗他的把握啊。」
「嗚嗚……你說話總是像機關槍一樣嗎?御阪御阪詢問。」
「彼此彼此。」
「••••••」又是一頓沒營養的閑扯,他們點的食物終于端了上來。
「喔喔,御阪是第一次吃熱騰騰的飯呢,御阪御阪感到好興奮。好棒好棒,整個盤子都在冒著熱氣,御阪御阪不斷凝視。」自從「實驗」中斷之後,也已過了不少時r 。如果最後之作是在「實驗」中斷後馬上離開了研究機構在外流浪,這段期間她的生活……
「……隨便啦。」一方通行以不屑的語氣輕輕說道。
將視線從正面的最後之作身上移到旁邊的窗戶外。過了許久,完全沒听見最後之作吃東西的聲音。一方通行感到疑惑,將視線移了回來。他看見最後之作端正地坐在冒著熱氣的料理前面,正在看著自己的臉,似乎沒有動手取食的打算。不過,最後之作的平靜只是裝出來的,任何人都看得出她隨時想撲向食物的心情。
「你在干什麼?你不是說這是第一次吃熱騰騰的飯嗎?」
「可是,跟某個人一起吃飯也是御阪第一次的經驗,御阪御阪回答。御阪御阪回想起來,听說用餐前應該要一起說‘開動’,御阪也想要嘗試那麼做做看,御阪御阪提出自己的希望。」
一方通行點的料理送來,已經是十五分鐘之後的事。放在最後之作眼前的料理早已不再冒出熱氣。但是少女依然笑了。笑得很開心。
「你還真是個笨蛋呢!」一方通行看著還在傻笑的女孩一臉的無奈。
••••••
吃飯的途中,一直喋喋不休的最後之作突然沉默了,一方通行有些奇怪,這個時候他听見了「咚」的一聲沉重踫撞聲。最後之作在眼前的餐桌上趴了下來。雖然頭並沒有撞在餐盤里,但湯匙被夾在她的額頭及餐桌之間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她趴下來的理由,絕不是單純想睡覺或疲累。她的全身上下似乎一絲一毫的力量也沒剩下。而她試著壓低的呼吸聲,卻依然像野狗的喘息聲一樣響亮,簡直像是得了熱病。
「喂?」
「啊……哈哈。」最後之作以充滿疲累的聲音說道︰「本來想在變成這樣以前,跟研究人員取得聯系的,御阪御阪昏昏沉沉地露出苦笑。」
「……」
「御阪的編號是二一號,也就是最後一號,御阪御阪加以說明。御阪的**依然處于未完成狀態,本來應該不能從培養器中出來的,御阪御阪嘆了一口氣。」
「可是這段期間御阪勉強也撐過來了,御阪御阪以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是現在卻……」
或許是因為意識已經呈現斷斷續續的狀態,最後之作說得非常緩慢。令人有種感覺,似乎一旦她失去意識,就沒有機會再張開眼楮。
「喂。」
「——嗯?什麼事什麼事?御阪御阪詢問。」最後之作隔了三秒鐘以上才做出回應。即使如此,少女還是笑了。雖然像得了熱病一樣全身流滿汗水,少女還是笑了。
一方通行的臉上逐漸失去表情,似乎感情已逐漸流失。面對這樣的狀況,他什麼也做不到。一方通行擁有全學園都市最強的超能力,但也只是全學園都市最強的超能力而已。這個超能力無法拯救他人。就算有人向他求助,他也只能一個人躲在宛如核子庇護所一般的超能力內發著抖。這就是他的超能力。無法守護任何人,無法拯救任何人,永遠都只有自己一個人存活下來,自己只能默默看著所有一切被破壞。房間被砸得亂七八糟的時候是這樣,少女倒在自己眼前的現在也是這樣。
「……」一方通行默默地站了起來。最後之作趴在桌上,只是移動視線望著他。
「咦?你要去哪里?御阪御阪詢問。飯還沒吃完呢。」
「嗯,我不想吃了。」
「喔……本來御阪還想說說看‘我吃飽了’這句話的,御阪御阪嘆了口氣。」
「是嗎?真是可惜。」一方通行帶著冷漠的表情,拿起賬單向著櫃台走去,留下最後之作孤單一人「在這里等著我,我去找御阪凌那個家伙。」
當御阪凌和一方通行趕到那個餐館的時候最後之作已經不見了,在詢問了店員之後他們知道有些不太妙了,將最後之作帶走的那個家伙正是天井亞雄,而且根據一方通行和方川桔梗的通話來看,那個家伙想要對妹妹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分頭去找,找到了之後聯系。」御阪凌咬了咬牙,雖然它可以暫時的將妹妹們的腦電波屏蔽但是現在的妹妹們已經分散到了世界各地,根本沒有辦法,此時他對于自己的疏忽痛心疾首,早知道就先干掉天井亞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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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研究所遺址的旁邊停著一輛跑車。狹窄車內的冷氣已開得太強,但天井亞雄的手掌卻流滿了汗水。他以汗水淋灕的手,壓著不斷抽搐疼痛的胃袋。本來他是打算進入研究所內的。由于研究所遺址內的建築物依然保存完好,可以用來藏匿車子的角落多得是,瞞過人造衛星的攝影機應該並不困難。但是,如今的天井沒有能力將圍牆正門入口處的粗大鎖鏈與鎖頭解開。
「可惡!」
真的是棋差一著,天井感到無比懊悔。本來在最終信號的腦袋里輸入病毒之後,就應該要迅速逃到學園都市「外面」去的。學園都市敵對勢力的成員正在「外面」等著自己。接下來只要遵從他們的安排潛逃到國外,憑著自己手上握有超能力相關技術,任何國家的任何研究機構都將非常樂意接納自己。沒想到,最終信號在遭到病毒注入之後,竟然逃走了。天井亞雄的「計劃」在那一瞬間便開始土崩瓦解。
天井亞雄轉頭瞪著副駕駛座,**尚未調整完成的最終信號包著毛毯,整個人癱在座椅上。她全身大汗涔涔,呼吸非常微弱,如果不仔細听根本听不出來。最終信號的臉上貼著幾塊電極貼片。從貼片延伸出來的電線,連結到放在她大腿附近的筆記型電腦上。螢幕上顯示著最終信號的脈搏、體溫、血壓、呼吸數等生理數值。這些數字及圖表一般人是看不懂的……但如果讓看得懂的人看到,那個人一定會大感詫異吧。在這樣的數值下,一個人隨時都有可能停止呼吸。
「就快了,只要再等一小段時間我的報復就很降臨了,啊哈哈哈!!!」這個家伙已經瘋了。因為計劃被凍結,支持他的理事們一個個都以一種十分奇怪的方式死掉了,吃飯被噎死,喝水被嗆死這些都是小意思,最夸張的是一個已經八十歲的老家伙居然化身一夜千次郎就這樣完蛋了,所以他背上了巨額債務而且還無力償還,在這個城市里已經沒有他能夠呆的地方了。
忽然間,擋風玻璃前方似乎有東西一閃而過。
「!?」天井反sh x ng地將原本望著方向盤的視線瞬間抬起。但那原來是跟j ng衛或研究人員這些追兵毫無關系的一只烏鴉。一只深黑s 的烏鴉由右至左飛了過去。
「啊……」然而,天井卻瞪大了雙眼。前方什麼人都沒有,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無人的街景,應該沒有什麼東西會令天井亞雄感到害怕才對。由第三者的眼光看來,或許會認為天井是驚懼得無法鎮定心神而看見幻覺了。
「啊啊……」但是,天井的視線根本不是望向前方。他看的是後照鏡。看著那塊映照出後方景s 的小小鏡子,天井的臉上失去了血s 。眼珠的瞳孔部分不斷晃動。全身汗如雨下,宛如覆蓋了一層薄膜。指尖不停顫抖。
後照鏡中,映照出一名少年。少年從天井所乘坐的黃s 跑車後面,一步步慢慢逼近。渾濁、熾熱、瘋狂、純白的等級5超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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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御阪凌拜托初ch n飾利找到了天井亞雄並且趕到地方的時候,天井亞雄向著一方通行扣動了扳機。
把手從最後之作頭上拿開他就能夠活下去,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不可能拿開,殘存的程式碼數量只有一百零二,j ng告視窗只剩下一個。
真是的,沒想到事到如今,我的想法依然如此天真——一方通行眼睜睜的看著那枚橙黃s 的子彈有些自嘲的想著——竟然以為救了一個人,就可以讓一切重新來過……
但是那枚子彈卻並沒有擊中一方通行,這並不是天井亞雄良心發現了,而是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那枚子彈在那個人的面前停住了最後居然掉了下來。
晚上可以看到這樣一個絕s 美人在自己的面前估計哪個男人都會很興奮的,但是天井亞雄不一樣,這並不是說他不是男人或者是基佬,而是因為他認識這個家伙——御阪凌,那個打贏了一方通行,有著「學園都市無冕之王」稱號的家伙,而且他來這里絕對不是為了幫自己。
「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冥頑不靈的家伙呢?」御阪凌嘆了一口氣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縴細修長無不透著魅力的手指「給我到地獄里好好的反省一下吧,以我路西法之名。」
下一刻叫做天井亞雄的生命體消失了,留在原地的只是一堆無用的肉罷了,這便是地獄之主的權利,在一瞬間就可以剝奪他人的生命。
「吶,一方,看來你還真是個蘿莉控呢!」這一句話還有那張讓他忍不住就想要打上一拳的笑容便是一方通行在昏迷之前能記住的唯一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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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十分對不住還在支持我的大家了,我快要去考駕照了,所以要停更幾天了,應該不會超過二十號吧,萬分抱歉,還望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