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應該上去和偉大的巴博薩船長進行一番‘友好’的溝通了。我對于他這些年來收集的金銀財寶,也很感興趣呢。」唐白c o縱著巨龍號向著被凍結的黑珍珠號駛去。
吼!
暫時的寧靜之後,對面突然暴起了一陣震天響的吼叫聲。黑珍珠上的那些不死海盜,看到飛快接近的巨龍號,紛紛如同發狂了一般,拋棄了黑珍珠,踏著冰面高舉著武器,狀若瘋虎一般沖了上來。
「還不死心麼?」看著那些在冰面上飛奔著的不死海盜,唐白只是訝異了一下。隨機便意識到了巴博薩等人的心理。這是打算仗著自己的不死之身垂死掙扎一番麼?
這種悍勇之氣的確值得人去欣賞和稱贊。
但在唐白的眼中,他們此刻的掙扎和最後的奮力一搏,全都是在做著無用功。
結局在小龍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哪怕巴博薩他們再怎麼不甘心,也不可能影響到最終的結果。
唐白的心念一動,上空的小龍立刻便收到了唐白通過契約傳遞過來的命令。
嚓!
嚓!
嚓!
連續不斷的冰層斷裂和重聚之聲,又一次如同瓢潑的大雨灑落在地面那般密集的響起。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冰凌柱,從一個個不死海盜腳下的冰面上毫無征兆的彈出。
向前猛沖著的不死海盜們,如同在播放中被按下了暫停鍵的電影,驀地在冰面上凝滯住了狂奔著的身形。有的不死海盜直接被兩道尖銳的冰凌柱,從腳心直接扎透了出來,而後那名不死海盜很快便被四周像是藤蔓一樣纏人的冰凌柱,在原地給固定住了身體。
有的不死海盜直接被腳下突兀升起的冰凌橫柱給絆倒,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被橫壓在後背和四肢上的冰柱,給死死的壓在冰面,動彈不得。還有的海盜直接被囚禁在了一個狹隘的轉身都困難的冰之囚牢里。
那些冰凌柱如同一道冰做的枷鎖一樣,將那些一個個凶悍無比的不死海盜,給徹底的囚禁限制在了原地。甚至在極短的時間內,除去巴博薩留有一顆頭顱在外之外,所有的不死海盜,整個身體,連同頭顱在內,都像是被封進了一個個形態各異的冰繭里,成為了一個透明的冰琥珀。
巨龍號上的所有船員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在他們眼中猶若神跡般的一幕,甚至連應有的歡呼都忘記了。
一場在他們的預想中本該是激烈,甚或是慘烈的戰斗,結果卻是如此的輕松寫意。甚至都沒有輪到他們出手,這場本該無比艱難的戰斗就已經走向了落幕。想到自家的船長僅僅憑借著一己之力,便輕易的俘虜了鼎鼎大名的黑珍珠全體船員,所有人就有一種強烈的夢幻感,以及震撼!
不僅僅是艾德森和柯克特幾個對唐白最為忠心的海盜,見證了眼前這一幕的巨龍號上的所有船員,再看向唐白的目光時,原本只是敬畏居多的眼神,也多了一份狂熱的崇拜。
經歷過眼前這一場神乎其神的戰斗,唐白在艾德森他們的心目中已經接近了神祗的地位。以唐白現在在艾德森他們心目中的聲望和信任來看,哪怕唐白現在直接讓他們去和另外兩艘傳奇海盜艦戰斗,他們也會士氣高漲的揮舞著刀劍沖上去,而不會像之前唐白打算針對黑珍珠那樣畏畏縮縮,皺眉不已。
因為他們所有人心里都堅信,在有自家船長和挪威在的情況下,哪怕是面對另外兩艘傳奇海盜艦,也能夠讓對方鎩羽而歸。這種心態上的微妙變化。就是現如今艾德森他們真實的心理寫照。
當然,唐白不會認為自己就能輕易對付的了戴維瓊斯,畢竟面對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不死怪物,唐白也不得不慎重一些。所以他拿到了聚魂棺。
巨龍號停靠在黑珍珠附近,挪威將兩者之間用堅冰鋪出了一條寬敞的路。
唐白帶著艾德森和德貝爾幾人走在冰路之上,向不遠處的巴博薩走去。杰克在此時也很識時務的變得安靜本分了許多。小龍重新恢復了袖珍的體型,又一次的趴在了唐白的頭發上。
「你好啊,巴博薩船長!」唐白走到只露著一個頭的巴博薩身前,唇角勾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不不不!唐,你不能稱他做船長,他是一個卑鄙的叛變者。我才是船長!」杰克搖晃著身子插進了唐白和巴博薩兩人的空隙,面朝著唐白雙手反對似的揮舞了幾下後,一手轉身指了下臉s 冷淡的巴博薩,一邊扭首看著唐白說道。
「杰克,很高興再見到你杰克!」身陷囹圄的巴博薩很是冷靜,臉上甚至讓人覺察不到有任何慌亂的神s 。在眼下如此糟糕的環境之下,他還能一臉從容的跟杰克打著招呼。
「哦,我也是!赫克托。」杰克臉上也對著巴博薩露出了一個和煦的微笑。
「我不得不說,你找了一個好靠山,杰克。」巴博薩將目光穿過了杰克,落在了唐白的身上,他的臉s 在寒氣的刺激下,顯得有些死一樣的蒼白。
「我也這麼認為。我很高興可以在你眼前宣布,黑珍珠又是我的了。」杰克咧嘴一笑。
「你是那艘船的船長?」巴博薩直接無視了向他賭氣般炫耀著的杰克,轉而向唐白疑惑的詢問道。
「如假包換!」唐白攤開手臂微笑著道。就像是他沒有看到被冰封的不死海盜,與眉眼間凝結成霜的巴博薩一樣。反正在詛咒沒有接觸之前,巴博薩他們就是不死的,完全不用擔心被凍死或是凍壞的可能。
「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出手?」巴博薩的語氣疑惑中摻雜著一絲羞怒。
「前一段時間我並不在船上。」唐白很明顯的領會到了巴博薩話語里所指的是什麼。他是在問之前與巨龍號的戰斗,為什麼唐白沒有出手。
巴博薩愣了一下,臉上卻沒有多少驚詫之s ,顯然他的心里也已經猜到了這個可能。否則在有唐白的情況下,在兩方第一次戰斗時,他和他麾下的船員就應該如眼下這般,淪落為唐白的階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