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很快就知道了。」珍珠苦笑了一下。她在這座城市里的居住地瞞不過凱瑟琳的眼楮。就像是當初那樣,凱瑟琳總是不缺追隨者。尤其是不缺甘願為她效死力的狂熱追隨者。以她對凱瑟琳的了解,自己這里的風吹草動,怕是都會很快被傳遞給凱瑟琳知道。
但珍珠也很清楚,想要讓凱瑟琳安心,並穩住她,只要對方不是做的太過分,她在這種事情上最好是什麼都不要做,就任由凱瑟琳派來的人在暗處監視就好。否則的話,還不知道凱瑟琳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呢。
「你能盡快聯系她吧?」對珍珠的安排唐白沒什麼異議,事實上只要凱瑟琳還在就好,其他的都是旁枝末節。
「是的。」珍珠點點頭。
「那就盡快聯系她吧,最好今天就能夠見面,然後解決一切麻煩。」唐白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的道。
「我想你可能要做好一些準備。」珍珠聞言有些遲疑。
「什麼準備?」唐白眼楮直視著珍珠,微微蹙眉。從她的話語里,唐白覺察到了一絲別樣的意味。
「不是真人的準備。」珍珠回答道。
「不是真人?也就是說,我要見的,可能會是一個替身了?」唐白也是無語,依照凱瑟琳-皮爾斯那j ng惕狡猾的個x ng,找一個替身來見面,探查一下風s ,這真的是太沒有疑問了。
「是的,一個被凱瑟琳意識侵佔了的人。凱瑟琳身邊隱藏著一個女巫,自打我告訴她你接受了她的條件,會趕過來和她親自見上一面後,她就讓那個女巫為她換了一副軀體。」珍珠將手上捧著的空空的酒杯放到桌子上,臉s 有些無奈。
若不是凱瑟琳換了一副軀體,珍珠他們甚至都發覺不到凱瑟琳身邊竟然還隱藏著一個強大的女巫。或許說珍珠應該想到的,凱瑟琳身邊總是會圍繞著一個法力強大的女巫。只是這一次凱瑟琳從未將她暴露過,隱瞞的太好了。
「替身也可以。只要能開口說話就行。」唐白掏出一支吐真劑在手上晃悠了一下。唐白看重凱瑟琳-皮爾斯的能力不假,但要讓他將主動權一味的拱手相讓,他卻也不情願。
「你要直接找上門去麼?遺憾的是凱瑟琳隱藏的很好。她總是不停地更換著自己的位置。你讓我穩著她,所以某些容易引起誤會的打探手段,我一直都沒敢用。」珍珠毫不懷疑唐白可以做到讓那個替身乖乖的交代出一切。
「不,暫時還是先按照她的規則來吧。或許她還要再考驗一下我。」唐白擺了擺手。
事實卻如唐白所想,晚間珍珠帶回了凱瑟琳的消息。
「這是地址,她讓你最好一個人前往。」珍珠將一張紙條遞給唐白,紙條上用潦草娟秀的字體寫著一個地址,和會面的時間。
「看來這應該是第二個考驗了。」唐白從珍珠的手上接過紙條,看完後用手指輕彈了一下道。
「你要獨自赴約麼?」珍珠看著唐白,不僅僅是唐白,珍珠也意識到這個約中的蹊蹺。
「為什麼要獨自赴約?讓菲爾他們留守吧,你和我一起去。這該死的地址究竟指著哪,我可是一無所知。總是要有一個向導的。」已經牢記那個地址的唐白將紙條反手拍回了珍珠的手上。
凱瑟琳選擇見面的地點是荒郊野外一個廢棄的,類似倉庫也是的破舊廠房。從外觀上來看,搭配上沉寂的,黑黝黝的夜s ,頗有幾分讓人感到心神不寧,恍若鬼屋一般的恐怖氣氛。
唐白並未掐準了時間和珍珠一起過來,而是提前到了。
屋內的黑暗,並未影響到唐白兩個的視線。破舊的房頂上泄露的月光,已經足夠讓唐白和珍珠兩個看清楚了房屋的大致環境。房屋內的空間很大,一眼看上去至少可以容納上幾十人而絲毫不顯得擁擠。
珍珠悄悄的拉了下唐白,她敏感的覺察到這幢空蕩蕩,遍布灰塵的倉房內,藏匿著不少的人。事實上在還未進入這個倉房之前,小龍就已經給予了唐白j ng示。所以對珍珠的提醒,唐白倒是沒有表露出什麼慌亂……
當唐白走到房屋zh ngy ng時,一個兩個三個的黑影,如同下餃子一樣從四面的二樓欄桿上躍了下來。
一道耀眼的火蛇突兀在木質的倉房內部沿著四壁洶涌的燃起。照亮的四周的同時,也讓撲擊而下的一個個黑影驚慌了一下。人數足足在五十個以上的吸血鬼正將唐白圍攏在zh ngy ng。
「凱瑟琳-皮爾斯呢?」珍珠掃了一圈四周,沒發現凱瑟琳-皮爾斯的蹤跡,臉s 頓時有些冷冽。
「這是第二個考驗?凱瑟琳就這麼讓你們過來送死麼?」唐白看到眼前的場景,多多少少有些猜測出了凱瑟琳-皮爾斯這樣做的答案。
五十個深懷敵意的吸血鬼,無論對一個人類,還是對一個巫師來說,都算得上是一個九死一生的局面了。但凱瑟琳-皮爾斯若是想憑這五十個吸血鬼來對付唐白的話,這點力量只能算是貽笑大方了。或許連全力而出的珍珠都應付不了。
「凱瑟琳在哪里?哦,我知道你們不會說的,但我相信很快你們就會說了。」唐白揮舞了一下魔杖,看著因為倉房被火焰圍攏,而不得不被困死在這里的五十個吸血鬼微笑著道︰「在火焰將這個倉房付之一炬之前,我們先來玩個游戲吧。誰先說出來凱瑟琳的所在,誰就能夠從這位女士手里活命。」
珍珠的身影在唐白話音落地的那一刻,就一種驚人的速度,霎時間悍然沖進了距離她最近的五十個吸血鬼群中。緊接著被珍珠沖進的那個吸血鬼群,就像是羊群中進了一只老虎一樣。
只是頃刻間,幾個吸血鬼的心髒都被珍珠快速的從他們的胸膛中掏出。珍珠那兩條縴細的手臂,就像是兩道銳利的刀鋒一樣劃過兩個吸血鬼的脖頸,毫無阻礙的穿透而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