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然看著眼前光禿禿的大山放眼望去沒有一點草木,借著月光能看見的都是石頭,這山不緊禿而且陡峭。
當抬起腳,一步踏上這座山的時候,賀然全然沒有發現後面的景物已經變了,就這樣一步步向前走著,不知走了多久,借著月光依然是那望不到盡頭的禿山。
在攀登這陡峭的山時,賀然也在奇怪著,為什麼這山寸草不生,而且就這一座山就擋住了所有的視線,還好賀然知道點其中的玄機,不然真的會以為只要翻過這座高不見頂的大山就算走出去了。
雖然是黑夜,但是有著月光和黑夜也算是明亮,在加上賀然現在在黑夜中的視力也能看見很遠,所以不用擔心黑夜趕路會模不著方向。
就這樣不知走了多少時辰,走累了就喝口水,歇一歇,賀然雖是修煉之人,還沒有到能不吃不喝的境界。
賀然從神荒上看到,據說人修煉到地行者的境界就可以不吃不喝長達半年之久都行,這稱之為闢谷,到那是自然有大地之氣供自身所需之能量。
山之陡峭令人無法言語,賀然慶幸葉沁柔送與他的空間鐲子,否者手里拿著那把無形的劍,背上還背著自己所需的東西,就剩下一只手,兩只腳,雖然不會造成很大的麻煩,但困難也不小。
這時賀然剛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心想這山也太高了吧,爬了將近四、五個時辰了,可還是沒有見到頂,正當賀然準備子啊喝口水繼續像上攀登的時候賀然發現這石頭怎麼這麼熟悉。
熟悉的石頭,熟悉的地方,簡直太熟悉了,這不就是賀然開始向上怕的起點嗎?難道說自己一直在這打轉,然後在走回原來的地方,再者說走了這麼長時間根本就是一直在原地打轉。
賀然暗罵自己粗心,走了這麼久才發現原來自己根本就沒有移動多一步,賀然現在可算明白牛天所說的能走出這鎮子都是氣運極強之人,賀然不明白為什麼會在原地打轉。
「難道說這是一座大陣不成,可什麼大陣能讓人一直在原地打轉,難道看到的是幻境」賀然自語道
當賀然想到這可能是幻境之時,心意一動得自蘇家的那把無形的劍出現在手中,用力向下一劃,只听到「砰砰」幾聲響,「實體的,那不是幻境,既然不是幻境所生成的陣法那這是什麼陣法能讓人一直在原地打轉」
借著月亮散發出柔和的光芒,賀然環顧四周,沒發現什麼奇特,除了石頭還是石頭,好似用石頭堆砌起來的一樣。
「不是幻境為何在原地打轉」賀然不斷在低聲自語。
想了很長時間賀然依舊沒能想出來,既然想不出來那就坐等天亮,若不能前進那就退出去,換一個地方從新再來,不信還不能翻過去。
就這樣賀然一直坐等到天亮,太陽緩緩升起,照亮這座大山時,賀然覺得視野頓時開闊不少,原先不能看見遠處的石頭,現在也能看見。
賀然抬頭看向山的頂峰,只見這山直插雲霄,層層雲霧繚繞在山的周圍,雖然是禿山,但也有仙境的味道夾雜在里面。
賀然想在試一次,看是否還會在原地打轉,從賀然用劍劈的地方開始,賀然一邊走一邊留意這周圍,發現周圍的一切都在不斷的變換,再看腳下,沒動。
「什麼,沒動,周圍都在動,為什麼腳下的方位沒動」賀然楞在原地,靜靜的思考,神荒在賀然的腦海中流轉,其中和陣法有關的東西都在賀然的腦海中流過。
賀然將有關殺陣,幻陣,等一些陣法掠過,只看有關困陣的,既然只是在原地打轉,不能離開,沒有出現幻境,沒有出現危險自身生命的東西與氣機,那說明這只不過是單純的困陣。
陣法沒有人指導,憑借自己慢慢模索那要多長時間能模索點門道出來,還好神荒里面的陣法雖然不一般,但有前人留下的注解,這樣賀然模索時才知道該從哪里入門。
困仙,名字磅薄但真正是否能困住仙不知道,就連這世界有沒有仙都是未知數,何來困仙。
賀然從神荒中了解到陣法不只是單一運用,陣法只見是能不斷的疊加使其威力大增,能削弱敵方勢力。
更有厲害的陣法師能將困陣與殺陣連接,前有將人困于其中不能擺月兌,後又殺陣滅其神魂,傷其肉身,這就是所謂的疊加陣法。
賀然從牛天那里得到神荒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研究陣法,只不過將神荒都記下而已,現在一夜臨陣磨槍,看能否有牛天所說的好氣運能走出這陣法。
臨陣磨槍也需要時間,賀然這一坐就是三天,靜靜在參悟陣法,企圖能從這困陣總走出去。
當賀然回想到神荒最後一頁時,發現有個陣法名為時空陣,時間空間都在施陣人的掌控之中,可這陣法也需要強大的靈力支撐能支撐時間與空間的陣法那需要多大的靈力才能支撐住這陣法。
「難道這陣法是與時間或者空間有關的」賀然這樣想到。
時間應該不可能,時間流速的控制無非是加速人的衰老,或者延緩人的動作,不是時間陣法,那就是空間陣法,令賀然沒有想到的是,此山居然設有空間陣法,是天然形成,還是人為布置。
若為人為布置,那是誰布置的,布置這陣法的人又去了哪里,是在此處還是早已離開或者死了在某處,為何要在這布置這空間陣法將賀然所住一鎮子的人擋在里面與外界隔絕,這寫疑問在賀然的腦海中浮現。
不知為何,賀然總覺得這陣法是認為布置,若想天然形成這空間陣法的可能x ng很低,在賀然看來光是靠這座光禿禿的山能形成天然的空間困陣那更是不可能發生。
雖有疑問,但賀然還是留著以後去慢慢破解,眼下主要是先解決自己的問題,怎麼從這里出去,為了模索神荒里面的陣法賀然將自身所帶的水和干娘都吃完了,若是在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恐怕會餓死渴死在這寸草不生的禿山上。
想破這空間陣法,除非找到移動的陣眼,既然是空間陣法,那就一定有移動的陣眼,找到陣眼對于賀然來說那比登天還要難。
既然找不到陣眼,那只能試試這個了,賀然眉心的豎眼慢慢睜開,眼中流光閃動,從上次賀然眉心的豎眼出來後,賀然從神荒里面了解到這是天下獨一的荒神眼。
從上次與吳繼忠的戰斗中覺醒了荒神眼,這是第二次用,可以說第一次用的有點模糊,在賀然全然魔化的情況下,當然賀然並不知道自己魔化過,賀然只知道因為爹娘的死去使得自己覺醒了這只眼楮。
荒神眼,是上古荒神的眼楮,能看破一切虛妄,打破一切幻境,賀然從神荒上還了解到神荒修煉的靈力是供荒神眼的專屬靈力,總之賀然了解的荒神眼能力不止這些。
傳說荒神眼是兩只,但是賀然不明白為什麼有一只出現在自己身上,另一只在哪里。
荒神眼大開,雖然沒有到能看破一切虛妄的程度,現在也能看見空氣中流動的點點靈氣。
賀然用換腎炎看著周圍,發現許多的白s 壁障,一層連接一層,層層相連,層層不斷,賀然自問若是想破這陣法需要多高的陣法造詣,或者多大的力量才能強行破解。
荒神眼大開後賀然發現自己為何一直在原地打轉,其實賀然動了,只不過賀然所在的這空間跟著賀然移動著,所以賀然覺得一直在原地打轉。
可賀然疑惑,既然走不出這空間,那其他空間是什麼,為何空間和空間之間能夠重疊,難道這不只是單純的空間陣法嗎,或者還有其他陣法。
賀然用荒神眼隱約能看到禿山的頂峰。
「是不是翻過去就算完了,或者還有其他陣法在等著自己」賀然一邊用荒神眼開路,一邊思考後面的事情。
來到頂峰賀然不得不感嘆,荒神眼的能力確實強大,開眼第二次使用就幫助自己度過一個難關,但賀然也發現了荒神眼的缺陷,就是這短暫的使用荒神眼,使得自身靈力將近枯竭了。
「看來荒神眼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使用」賀然站在禿山的山頂俯視下方,悠然說道。
站在禿山上看這遠處的群山,一山連一山,接下來等著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殺陣,幻陣,又或者還是困陣,賀然希望走下這座禿山接下來將會是一番平坦。
看著郁郁蔥蔥的山脈與樹木,賀然想快點能走出去,看看外面是否和鎮子里面一樣,是否用著一樣的貨幣,外面的修煉者有多少。
站在禿山上想著外面的世界,同時也在想著那在心中早已佔據了一方位置的人兒。
下一次還能否這樣幸運,等到被荒神眼消耗過度的靈力恢復一些後賀然開始奔向那郁郁蔥蔥的樹木。
這次的選擇不是山,而是深林了,看著這篇綠s 的樹木,一眼望不到頭,邊緣森林邊緣有著一塊石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石碑上到處可見的裂紋。
賀然見到石碑的第一感覺就是遠古洪荒的氣息鋪面而來。
「死亡勿近」四個大字出現在賀然眼中,不禁輕語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