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溪還在不停的哭喊著,突然就覺得有一股力量闖進了自己的無極封禁之內。這使的她j ng神為之一振,不過隨即又是緊張了起來。在這片森林里,雖然說是說幾乎不存在能夠破開這封禁的妖獸,但是那也只是說明在中心地帶的那些妖獸平時不走動而已,如果要是他們來到這片地盤,要破開這自己的這個無極封禁那真的是輕松加愉快。
韶溪是這無極封禁的使用者,所以在這無極封禁之內的情況她都是能夠直接感知到的。但是自從這個破碎自己虛空之後,韶溪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是難以看清來者的樣子,她的感知就像是被一層模糊的霧給擋住了一般。
過了幾分鐘之後,韶溪卻是發現這個物體竟是正在朝著自己慢慢的移動而來,步子悠閑,似閑庭信步一般。
來者便是韶溪的母親依萱。原本她沒來到這無極封禁之內的時候,她還是有一些著急,就怕是慢了一步,就會令先前她听到的少年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不過等她進到這封禁內之後,她也是放松了下來。似她這種能力,完全能夠是使用神識了,所以在她進入之後便是第一時間將自己的神識外放探查到了自己女兒的位置,並且也是看了一下那少年的情況。
速度再慢,也總是會到的,而且就算依萱想刻意的放慢自己的腳步,但一個習慣了快速走路或者甚至是想盡各種方法來節省自己浪費的時間的人來說,其實再慢這一步跨出也是極遠的。
十分鐘左右,她便是已經走了近五十里,站在了韶溪的面前。
自從依萱破開封禁的那一刻起,韶溪的心就是一直提著的,就是怕自己完全不能應付的妖獸闖了進來。十分鐘,對于依萱來說,已經是盡量的可以自己的速度了,但她卻沒忽略了韶溪的感受。這十分鐘,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啊。不過當看清來人的韶溪,一顆提著的心終于是放了下來,不過此時的她卻是哭的更加的厲害了。「母親,母親,趕緊救救君志吧,他中了那荒野狂蟒的蛇毒已經是很長時間了。」
現在的韶溪完全是沒時間去想為什麼會是自己的母親親自過來,她心里所想的就是趕快救治鄭君志。
其實這幾年來,韶溪也是一直知道自己的父親有派人暗中跟著自己、保護自己的。以她的聰慧也是知道父母的用心。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是想想盡一切辦法來逃避,好讓自己徹底的走出父母的保護,特別是在烏龍大師之後,她更是想要借著師傅的威懾去提醒一直跟著自己的人,好讓他們離開。
誰知,那一次自己走出去見跟蹤自己的人的時候,卻是被烏龍大師知道了。然後她和師傅一聊才是知道其實師傅一直都是知道有人跟著自己的,不過他看那人並沒有惡意,也就並沒有去追究。不過以他的習慣也是不喜歡被人隨時的跟著,所以後來也是趁著韶溪睡覺的時候出去和那人聊了聊,他才是知道原來是自己徒弟的守衛。
父母之心,烏龍也是清楚的,在听了緣由之後他也是就默認了讓他繼續的跟著,不過他畢竟還是有底線的,所以讓他將跟隨的距離再往後退開了二百里,才是允許。
在那次韶溪背著烏龍去見自己的守衛的時候才是發現這人跟隨自己的距離竟然遠了這麼多,問其原因才是知道原來是自己的師傅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所以原本打算好借著自己師傅的威名好讓她回去的想法也就被迫的落空了。
隨後她還氣憤的回去想和師傅理論,可是等到她回去之後想要吼師傅的時候,烏龍卻是微笑著問道︰「去見保護你的人了?」見到韶溪點了點頭之後,烏龍繼續是沒給韶溪發火的機會︰「那你知道為什麼師傅不讓他直接離開嗎?以他的實力,如果師傅我都不能保護你的安全,他卻是更不可能保護的了的。」這倒不是說烏龍在顯示自己的修為,而只是一個事實而已。
原先烏龍也是將這個問題問過那名一直跟著自己的男子的,就是因為那男子的回答他才是同意了讓其一直跟著的。那男子答道︰「前輩說的沒錯,如果是真遇到一些前輩都無法保護小姐的敵人,那多我一個說不定還會妨礙到前輩。但小姐孤身在外,她的父母都是非常擔心的,試問天下的父母誰不是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平安的成長呢,他們也是一樣。所以當我發現小姐跟隨著前輩你的時候,我心底的使命其實就是已經變成了隨時為小姐當上一兩次的致命攻擊了。」這名男子說這些話的時候,腰板挺的筆直,眼神堅定。
烏龍也是看出了這男子意志的堅定,這就讓他不好去拒絕了。雖然他也是相信有能力在真遇到危機的時候不用讓這男子舍命想救,不過他卻是發現自己沒有語言去說服他了。
韶溪埋著頭想了想,卻是發現自己就是怎麼也想不出師傅問的問題的答案。畢竟就算是她的聰慧,但畢竟年齡還是太小,沒經歷過世俗的她又怎麼能去明白這些呢。迷茫的看著師傅。
隨後烏龍便是將那男子的話告訴了韶溪,他也是沒打算說韶溪能夠理解多少,他說這話的原因只是想讓自己的徒弟知道,她是多麼的幸福。可是韶溪卻是不以為意,而是將自己的出走原因同烏龍說了出來。
可是剛說完,就是被師傅敲了一下栗子。吃痛的韶溪模著自己的額頭,「師傅,你干嘛打我啊。」她完全是不知道師傅為什麼在自己講出離家出走的原因之後竟是會被師傅敲栗子。原本她還是想著說能讓師傅同意自己的做法的。
烏龍看著一臉冤枉表情的韶溪,更是和她說了不少道理。不過卻是都被韶溪的強詞奪理七拼八湊的亂理由的否定了。不過他也是不生氣,只是一直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徒弟。他相信,等到有一天,自己說的這些話,韶溪回想的時候都會明白的。
……
(話說昨天雪茶回家了以後,打算就把昨天的章節碼出來的,可是卻是頭痛的厲害,完全沒有力氣,實在是沒辦法。頭到今天也是一直痛的,這章也是硬著碼出來的。欠著的那章,雪茶一定會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