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按照前輩的意思,難道是我母親和傳教派現任掌門有何淵源?」鄭君志听了韶徵的那句提示,終于是反應過來,‘也對,這樣的一個時代背景下,血緣關系是他們非常看重的。而我先前卻是給前世的思維先入為主了。’心里這般提醒了自己一句。
直到現在鄭君志才是發現原來前世的經歷就算是自己在這世界已經是活了十多年,卻還是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影響到他。這也是令他自己感覺非常不可思議,原本以為已經將自己融入到了這個世界當中了,原本以為前世的記憶他已經是能夠很輕松的看開了,只是現在看來卻是事與願違了啊。
韶徵自然是不知道鄭君志心里所想的,听到鄭君志終于是開竅相通了這個問題,韶徵才是舒展了微微皺起的眉頭。「何止是淵源這般簡單。如果單純是和傳教派存在淵源,那如何會讓我們這般驚訝。」
「不止是淵源?還請前輩直言,我母親和這傳教派究竟是何關系。」鄭君志本就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現在卻是被韶徵繞的天旋地轉,這實在是讓他有些不爽。所以也是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過畢竟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鄭君志也是不好發作,只能是強忍著自己的焦急。
看到鄭君志不耐煩的樣子,韶徵倒也是並沒有不滿,他也是想著畢竟這是鄭君志母親的消息。為人子的自然是想早些知道自己母親的情況的。不過他還是沒有選擇直接回答他,還是又問了一個問題︰「君志,從你失去父母的時候,你可還想過你或許還會擁有其他的親人?」
盡管是已經非常不耐煩的不過鄭君志還是老實的回答了韶徵的這個問題︰「父母尚在的時候,我便是問過父母這個問題。但是卻都是避而不談。後來父母的突然離世,便是讓我斷了有其他親人的想法。不過後來听聞師傅講到鄭家堡。我也是想著或許以後可以去試著尋找鄭家堡的族人。
可誰知,前輩剛才的話卻是又將我心中尋找親人的唯一夢想給破壞了。所以此時的我真的不曾想過這世上還有我的親人存在。」
不過剛說完這話,鄭君志又是看到韶徵那一臉玩味的表情,他便是馬上醒悟了過來︰「前輩,你。你是說,那傳教派現任掌門是我的。我的親人?」鄭君志就連說話都是有些顫抖。
畢竟聯系韶徵前面說的話,鄭君志不難得出這個結論。可是當他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他卻是發現自己竟是有些呼吸不過來。
前一刻他听到鄭家堡在二十多年前被滅門的時候,他的心已經是如同墜入了地獄一般,一片黑暗。那種感受真是讓他的心涼到了極點。而現在他卻是像被人從懸崖邊上給拉了回來,並且還被拉入了天堂那般,心里充滿了激動。
「算你小子有點頭腦。這傳教派現任掌門名叫歆泰。在傳教派中的地位我已經是介紹過了。而他的另一個身份便是︰你母親,歆穎靜的父親。換句話說,歆泰便是你的外公。」韶徵這一句話說完,鄭君志竟是激動的站了起來。
「傳教派掌門是我外公?前輩,你確定沒說錯?為何我母親生前卻是從未提起過?」這個信息量太過龐大了,原本韶徵說是他的親人,他還以為或許會是叔叔伯伯什麼的,那就已經是讓他所能想到的了。
但是當真的听到事實的時候,他卻是發現,這個事實比他所想的還要宏偉。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莫名巧妙的就從窮diao絲變成了高富帥。大陸三大勢力之一的傳教派現任掌門是他鄭君志的外公,這如何不讓他吃驚。
「我騙你有何好處嗎?相反告訴你事實,你不覺得對我似乎還有些壞處麼?你是傳教派現任掌門的後代,雖說按照他們的掌門制度,你也不是就能得到下任掌門人的權利,但是歆泰上位才不過二十余年。也就是說他在位至少還有非常長的一段時間,而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內,如果歆泰有心栽陪你,說不定你就會是下任掌門人也是說不定。
而傳教派和我們修魂教雖說並非敵對,但畢竟是兩大勢力集團,相互之間還是比較忌憚的,更何況由于傳教派的凝聚力又是如此之強。所以你還認為我對你說的是假話嗎?」韶徵說的很不自在。
畢竟告訴面前的小子,他是另一個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大勢力掌門的子嗣,這真的是非常不舒服。畢竟他也是希望自己的門派能夠壯大,而這麼多年來對鄭君志的觀察,他也是發現此子天賦異稟,潛力無限。
而現在卻是要將他推倒別人的手中,這真的是。讓他也是有些不甘。
不過還好他這人也是非常耿直的,先前鄭君志圓了他多年來的夢想讓他有幸見到了自己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魚腸劍,所以這才是讓他說出真相的原因。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明白,前輩為何要告訴我這些,難道是想在此殺了我?」听到韶徵的解釋之後,鄭君志不禁也是緊張了起來,原本被收了起來的神行符又被他悄悄的拿到了手中。
對他來說就算是現在利用神行符離開也是已經不虧,畢竟他知道了這些信息。而這些得到的信息對他的幫助無疑是巨大的。不過他還是不甘,如果就此離去,那他就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韶溪了。
不得不說,盡管他對逆襲不敢相信,但是一起相處了這麼多年,他也不是冷些動物,他自然知道對韶溪產生了一些淡淡的情感。而現在知道自己變身成了高富帥,這就讓他有了追求韶溪的資本。
所以他才是只是將神行符拿在手里,而是並沒有急著使用。
「要殺你,我何必費這麼多口舌告訴你這些。你手中那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的神行符也收起來吧,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的。」雖然鄭君志的動作已經是極為細微,但終究是逃不出韶徵的眼楮。
雖然听到了這話,但鄭君志卻是不敢相信,依舊是緊緊地握著神行符不放。
韶徵見鄭君志不相信自己︰「放心,我終究是一派之主,說出的話自然是會做到。更何況如若我現在殺了你,我那女兒恐怕是要和我鬧了。所以你大可放心。」
這樣一來倒是鄭君志不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前輩總不可能平白無故和我說這麼多吧。不妨就將要求也一並提出來吧。」鄭君志可不認為天下有免費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