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續夢想 第一百二十一節拯救

作者 ︰ 銘念

()郭師傅處理他帶不走的物品,郭師傅改行了,電視,風扇,自行車,郭師傅與我閑談,我有意他的自行車.

"三十元把車賣給你,我的自行車放在二樓,連氣門芯都撥了,怕別人私自騎我的車,前後胎都很好,跟新的樣",他領我到二樓看車.

"廠內光景不好,沒多少人上班,還不知我能做多久",我說。

"有輛自行車方便前行,那就說好,給你留下,不賣給別人",郭師傅說。

廠里有些事讓我去,等我晚上回,沒見郭師傅人,也許郭師傅沒看到我給錢,不是白給,我覺的信用大減,既然答應別人要賣車,當時應掏兜.

我在猶豫在廠里能呆多久,買了車後又轉賣,麻煩。

早上到廠內澡堂換衣服,瞥到地上有一好耳機,可能是別人換衣服時掉下的。

我撿起耳機,用干毛巾將耳機上的污水跡擦干,我想著要是一卷紅票子掉在地上多好.

我又瞄了一眼先前撿耳機的地方,一白硬幣晃入眼中,我欣喜異常,先前撿耳機時居然沒瞧到鋼幣,我上前拾起一元,用手巾擦拭幣面.

我用雙眼在地上逐段掃描,希望能撿到錢,我的眼楮發光,以為又撿到五毛.

那知仔細一看,是哈德門的煙紙盒,盒上的圓圖標,圖標是圓形的,紙為黃s ,與五毛好像,咱想錢想瘋了。

昨晚本想節約點錢,在菜場上買了涼菜,用了五塊,也不知道那菜叫什麼名,圖便宜,有一包。

我吃了菜後,心堵的慌,又辣,無法下咽,要吐,又舍不得扔菜,扔掉浪費,那是我用血汗錢買的.

那菜無一點嚼勁,面的很,為了把菜吃下去,弄點蒜和生姜沫,冷生姜我不愛吃.

又將菜加熱,菜還是不好吃,別把身體吃壞,不想扔掉,還是扔了。

一早,來了個雞蛋,一杯用油布封好的八寶粥,插上吸管,那知粥是酸的,平常這粥可是甜的.

我見透明杯子內的粥顏s 以深,可能是賣早餐的老太太將粥煮了又煮,這杯粥長期沒售出,保質期未過,但是頻繁加熱,再變冷,難免變質.

一杯就吸了一口,首先是不想扔,找老太太又麻煩,算了,還是扔掉,免的吃壞肚子,劃不來。

下午,質檢員來要她的卡,我早上替她刷卡,卡裝在我干淨的衣服里,上班時換了髒衣服.

我的衣服裝進白長袋,袋子原先裝過米,我的手髒黑,用塑料袋包手,內衣褲在一堆衣服表面.

四十多歲的質檢過來,她說:"我幫你拿衣服"。

我不好意思,臉紅不說,我忙將褲子裹在內衣里.

她幫我拿一條長褲,又將我的毛線衣從袋中抽出,找出外套,外套在袋子底層,卡在外套兜中.

女質檢拿到卡,"要不我幫你裝衣服"。

"不用,我自己來裝",我說。

女質檢笑著離開,這老女人,沒點姿s ,要是位年輕漂亮姑娘,就另說。

元宵剛過,持續的低溫,溫度沒有回升的跡象,回收垃圾的老頭凍的瑟瑟發抖,頭上發以稀疏,老頭來到張叔身旁.

鐵桶里有木柴燒的旺盛,老頭伸出雙手烤火,抽根煙,歇息一會。

張叔與老頭閑聊,問老頭:"細窄木板能不能帶出廠門,把木板當柴燒",先咨詢他,張叔想帶些木板出廠,用于食堂發煤,用柴引燃煤。

收垃圾的老頭成天用三輪車將各車間門前的垃圾運走,"少量的柴能帶出",老頭說。

張叔責備說:"就是一些人將公司內的小鋁塊帶出廠,把鋁塊賣廢品,讓門口的保安抓住,才查的這麼嚴"。

"那個女人是我妹妹,他在運輸垃圾出廠門時,夾帶了鋁塊,在保安檢查時,發現些鋁塊,罰了錢,還被開除"。

張叔心里不是滋味,無意間刺痛了對方的心。

老頭悶悶不樂的說:"就是鋁塊帶的太多,才被保安察覺"。

晚上,幾個從老家才來到城市的老鄉聊天.

孫老四跟我說:"是你在年前跟姓馬的相親,為了這事,孫三寶與馬紅的父親兩人在初三的早晨打了一架,馬紅父問孫三寶做的什麼媒,一人用邊上的裝瓜子的鐵盤子做武器,孫三寶用椅子將馬紅父的腿打傷了,腳走路帶瘸,也許是兩人喝多酒引起的,孫三寶從馬紅家出門時,還揚言要帶自已的佷子來打你,你等著"。

親戚之間動手,孫三寶與自己的姐夫打架,為了我的放棄,"這事做的太不干淨了,就相個親,不行就散,很簡單,沒必要拳腳相向,還是在大年初三的,讓親戚之間傷了和氣,不該啊",我愧忺的說。

"兩人在多年前,也干了一回架,兩人脾氣都毛,馬紅的媽在事後一個人還到孫三寶家去了—趟"。

我稍有安慰,這回是第二架,我有那麼好嗎?為了我果斷的離開,引起爭斗。

就我這貧困僚倒樣,就應該打輩子光棍,當作為計劃生育做貢獻,為社會減負擔。

一工人說:"當年我手里沒錢,和我老婆走在一大水庫邊,娘家讓我拿三萬元禮金,當年我手里只有幾千元,我差點要跳水庫"。

我沒跟工友們說馬紅有三年的男友,為她保密,不透露半字。

我突然想到有聯系馬紅的沖動,說聲抱歉,勸她堅持已見,我掏出本,本上只有以用橫線畫亂的網號,只要有線希望,就嘗試.

那組網號被我先前涂的一遢糊涂,根本看不清號,恢復有難度,慶幸的是號用黑顏s 筆寫的,無數涂抹線是用藍顏s 筆墨寫的,字跡隱隱可見.

筆跡有些重,另一張白紙上映出號的印跡,再一猜測數,經過查找這組數,果然是馬紅的網名,很熟悉的網名,我異常興奮.

在認證欄上我用了‘拯救‘二字,昐她能加上我。

我又用了另個網號,怕她不加我,我等了半小時,甚至更長時間,她沒有加我的網號,也許她在工作,沒看到,我又重復三次發送,她沒有加。

還聊什麼,有什麼可聊,白作多情。

我能拯救誰,自身難保,相親時,見馬紅被家人逼慘了,我很同情她,我不應該太快如她分,給她打掩護,讓她跟他的男友在一起,沖開阻礙,我怕用上真感情,無法自撥,她說的考慮二字是希望還是拖延,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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