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第一小隊。沒有異常。」
「這里是第二小隊。也沒有異常。」
「第三小隊,同上。」……
通訊兵的情報逐次從對講機里傳出來。舊文明的設備一直發出嘈雜的嗡嗡聲,讓坐在對講機前的指揮官歐鼠心煩氣躁。標志x ng的小胡子不停的跳動,就像時鐘的指針一樣。
「大人,要不要喝一杯咖啡。」
「不需要了。」
「您放心吧。部隊的戰士都是j ng英,說不定是因為您的部隊太過勇武,讓那些老鼠們聞風膽寒,躲起來了。所以才一直沒有戰果。」
「我就是擔心這個……混蛋啊。如果一直抓不到老鼠,我不是白來了嗎?我這樣灰溜溜的回去,我這張臉往哪放?最關鍵的是,連個母豬都沒抓到……我來這種鄉下地方的壓力該如何發泄……可惡,可惡啊……」
這次,連善于奉承的副官都不知道該如何接下指揮官的話題。
一直嘈雜聲不斷的帝國指揮官帳篷,難得的靜了下來。
山上,森林里。
「喂,你去干嘛?再不趕快就要掉隊了。」
「稍等一下。我看到了只少見的兔子。拿回去烤著吃應該味道很不錯。」
「你都成這樣了還吃?隊伍要走掉了。」
「著急什麼。走了半天,連個毛都沒發現。‘老鼠’一定是听到我們搜山的風聲跑掉了。或者說情報一開始就是錯的。怎麼會有人敢听到我們這些帝國j ng英部隊的名號還不跑的。」
「你說的很對。我們的名聲響的掉渣。」
「如果不抓點什麼回去,這一趟就白跑了。」
「也是啊。你去吧。我等著你。老習慣,我要分一半。」
「明白。」
說完,胖溜溜的帝**士兵,搖搖晃晃的追著兔子跑進森林里。另外一名稍瘦的帝**士兵百無聊賴的月兌下褲子,在樹邊哼著歌小便。小便還沒小到一半,同伴的尖叫聲就從森林深處傳來。
「啊啊啊!救命啊。」
被同伴的尖叫聲下了一跳,稍瘦的帝國兵愣愣的盯著同伴消失的地方,連尿在手上都不知道。反應過來,驚慌的他手忙腳亂,想著找同伴支援,卻發現隊伍已經遠去。他只能隨便
提起褲子,拿著佔有尿液的劍和盾牌,硬著頭皮跑起來。踉蹌的跑步時,還有兩次差點被樹根絆倒。
好不容易閉著眼跑到地方,睜開眼後,卻發現同伴挺著大肚子,已經昏倒在樹下。
「什麼啊。只是暈了了。這個白痴。嚇死我了。」
正要把同伴扶起來,卻注意到樹後有什麼東西在活動。這又讓他再次緊張起來。
「不怕,我,我可是貴族中的j ng英。才不會像這個白痴一樣,被什麼東西嚇昏過去。」
拿起武器,模索著前進,追逐起銀白s 的影子。
「站住。別跑。跑也沒用。我會抓住你。哈哈,立功是我的了。」
銀白s 的影子好像听到了他的話,突然停下。
昏暗的森林中,銀白s 的影子一閃一閃的。然後,就像暴風雨來臨一樣。狂笑聲,銀白s 人影發出的狂笑聲撼動寂靜的森林。
那笑聲,好像要取走靈魂的死神發出的聲音,讓瘦弱的士兵不寒而栗。更可怕的還在後面,銀白s 的影子向他靠近。模糊的……士兵看到……銀白s 的鎧甲上面,人頭的地方是空的……
「不,不……我不要立功了。」
銀白s 鎧甲的無頭騎士一點點靠近,發出狂笑聲,揮動著殘破長劍緩緩靠近,瘦弱士兵則以更快的速度後退著,顫抖著後退著。終于,他再也忍不住的尖叫起來。
「不,不要殺掉我。」
士兵不顧一切的跑起來。這次,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蔓藤,他狠狠的摔了一跤。當他支起連的時候,在面前則是一具已經風化的白s 骸骨,穿著帝國標志樣黑s 鎧甲的骸骨。
「啊啊啊啊!」
尖叫之後,他雙眼一翻,吐著白沫暈了過去。
另一邊,銀白s 的無頭騎士則大聲咳嗽起來。拼命將漆黑的頭套摘下,又扔掉厚重的鎧甲,因為一直大笑而呼吸困難的楊飛宇好像要吸光一樣大口吸入空氣。這樣狼狽的蹲在地上咳嗽了半天,才緩過來慢悠悠的走到昏倒的士兵面前。
「山賊們撿回來的破爛意外的有用,利用山上光影暗淡的特點和人類視線的特x ng,帶上黑頭套時候,從遠處看過來就只剩下對比鮮明的銀s 鎧甲。本來就緊張,幾乎和背景融為一體的黑頭套就會被眼楮過濾掉,造成無頭騎士的幻覺。再加上山里一般很安靜,大聲說話就會有巨大的回音。當一波接一波的聲音突然響起來的時候,神經會突然進入緊張狀態,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視覺加听覺的誤導,外加雷歐力老爹部隊給帝**留下的心理y n影,共同作用的結果就是恐慌。咳,咳。話說這只是白骨,就算是我也在生物課上看到,有這麼可怕嗎?帝國兵的素質相差很多啊……不過,這盔甲還真沉,還要持續大笑……真是辛苦。我要加強鍛煉了。」
自說自話的說完,楊飛宇轉過頭,剛才空無一人的背後,山賊頭子正筆挺的站在那里。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嘿嘿。大家。辛苦了。」
和山賊頭子擊掌之後。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逃命聲在森林里響起。楊飛宇和山賊頭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讓樂曲更美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