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麻煩……每次,每次都是這些話……」‘彩球’地方官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將吃了一半的螃蟹,燒雞扔在地上。這看的楊飛宇心疼,自己已經半個月沒佔肉星了不說,光是一只雞的價錢就夠一家平民一周的生活費了,特別是在這種收成不好的時候……就被他這樣簡單的浪費了。
楊飛宇狠狠的瞪了地方官好幾眼,如果眼神能殺人,地方官早就被戳的漏氣了。可惜注意力全在食物上的地方官一點也沒注意到。
「那,那些平民……平民的事不用管……就算,就算他們知道也沒什麼。想,想辦法讓,讓他們閉嘴就行了。」
地方官用肥胖的手做了一個鞭打的動作。
「貴族,貴族們都知道……他們,他們都很喜歡收集蠻夷,蠻夷的奴隸……這,這是現在貴族中,流,流行的愛,愛……愛……」
「愛好。」因為听著太費勁,楊飛宇再也忍不住替地方官說出來。
「對,愛,愛好……所以,不用,不用擔心沒有市場……也,也不用擔心暴露。沒,沒有人會說……說出去。別的,別的領主領地的牧師……也在干同樣的事,事不是嗎?教皇廳,也,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地方官總算說的告一段落。楊飛宇還好說,不習慣地方官說話的牧師一副j ng神被抽干的蔫茄子樣。又喝了好幾杯甜酒才恢復到能說話的程度。
「……是的。大人說的沒錯。嘻嘻。最後還是錢的問題。我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稅收可能比往年少很多。但是……這次的奴隸可是相當的棒,是您最喜歡的那種類型。不管是訓練她侍奉您,還是把她當成炫耀的玩物。您一定能享受到最大的樂趣……我們廢了這麼大的辛苦……錢的問題。」
牧師還沒說完,地方官就把一袋子沉甸甸的金幣扔到他面前。袋子的口散開,亮閃閃的金幣滾落的滿桌子都是。粗略的一數,少說也有100個金幣。
一個金幣可以換10個銀幣,一個銀幣可以換10個銅幣。2個銅幣就能買一個燒餅……100個金幣就能買……
牧師眼楮變成$符號的同時,楊飛宇的眼楮里全是縮小版的熱騰騰的燒餅。
「這,這些夠了吧。」
牧師立刻就用手臂把金幣籠在一起,全部倒進袋子里。
「夠,夠了。足夠了。不過……您給我這麼多錢,還有錢上繳稅收嗎?」
「不,不用你c o心。只要有‘羊’在,還,還擔心榨不出羊毛嗎?」
「對啊。還是大人聰明。那些骯髒的平民唯一的價值就是為您提供金幣。他們就是搖錢樹。不是什麼人,他們是低賤的‘羊’,是您的搖錢樹。」
「哈哈,哈哈。喝酒。」
一個把百姓比作‘羊’的地方官,一個不像牧師的牧師。楊飛宇覺得看著他們倆,心里的火就能把這里燒干淨。
這就是大家所謂的幸福嗎?那短暫的和平?安詳的生活?
不知道……楊飛宇還不敢肯定自己得到了答案。但是有一點,他知道自己此刻要干什麼。
「地方官大人。我可以看看你們所說的那個蠻夷嗎?我來這里這麼久,還沒見過真正的蠻夷。」
楊飛宇一邊殷切的笑著,一邊為地方官和牧師倒酒。
「可,可以……牧師已經把她暫時關,關進我的牢房,牢房了……你正好幫我喂一喂她,別,別讓她死了。」
「對。你還是去照顧下吧。這已經是大人的奴隸了。貨物出售,死活一改不退換。和我無關了。」
楊飛宇再次覺得牧師一定是個搞業務的人才,只是生錯了年代,干錯了行業。
「太謝謝二位大人了。哦……沒酒了。我去幫大人們熱上一壺。」
說著,楊飛宇屁顛屁顛的跑到屋外,將酒坐在爐子上加熱,加熱到冒出蒸汽才拿進來。
「來。二位大人。你們喝個痛快……啊?那是啥?老鼠?好大的老鼠。」
地方官和牧師一听老鼠,都慌忙的站起來。楊飛宇借機讓地方官踫到自己,順手將滾熱的甜酒倒在地方官褲襠上。
隨著濃霧升起,地方官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捂著褲襠原地不斷的跳。牧師趕忙過來幫把手,楊飛宇假借站不穩。
「哎呀,哎呀……要倒了,要倒了。」
又將另一半酒澆到彎腰去幫地方官擦褲襠的牧師的光頭上。亮閃閃的光頭被甜酒一澆,別說,就像熟透的章魚一樣變成了鮮艷的粉紅s 。楊飛宇還是第一次見到真實的過水肉,感覺十分新鮮。
酒香在房間彌漫的同時,一定有尖叫聲作為伴奏。動听而且美妙。
「快,快去叫,叫人來……誰都行,幫我冷敷我的……」
衛兵沖進屋子,和楊飛宇擦肩而過。
「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只是某些蛋熟透了。摘下來扔掉吧。反正可能也用不了了。」
笑嘻嘻的,楊飛宇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