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雖然要去找東西吃,但是不準備馬上就去,一來不是很餓,二來還沒有準備好,三來沒有膽量。可是到了第二天,風兒依舊不是很餓
,記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就只是喝了半斤酒,難道這酒居然如此神奇?
風兒打算親自在試一下,于是這天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就中午喝了半斤酒,果然,這酒真的是神奇,就半斤酒能去一天,而且是很飽。一
想到這里風兒就恨不得把兩只貓給宰了。要知道,就昨天一頓兩只貓就喝去了二十九斤半,那就是他一個月的口糧啊。
數著戒指里的酒壇,還有十七壇,也就是說黑可以有十七個月的口糧,可是按照兩只貓的胃口計算,只有十七天,這是什麼概念,這中間
的差距太大了,風兒決定一定要控制著兩只貓的口糧。
可惜兩只貓胃口實在是太大,每天都‘喵’‘喵’的叫個不停。又過了一個月,藥勝還是沒有來。
‘嗨’的一聲嘆息從風兒口中幽幽傳來。
月如銀盤,空山寂寂!
風兒嘴里叼著一根草,蹲坐在一顆石頭上,手抱雙膝,遙望星空。這段時間他天天等候藥勝上來,可是一天天過去了,依舊沒有見到藥勝
的身影,只有他無盡的等候。
風兒隱隱覺得藥勝短時間內是不會來看自己了。
嘴唇維維嚼動,論由嘴上小草嚼出苦味來,直入心里,眯著眼,風兒仰躺在石頭上,又想起這半個月來的煎熬……
體內的真氣還是一個字來形容——亂。感受也是一個字來說明——痛。這可真是難以想象的事情,就算是不修煉,體內的真氣還是會運轉,就好像是血脈一樣。
閉上眼楮,風兒看見自己腦海中一幅人體經脈的圖畫,對照自己發現自己有四層是閉塞的,而且是沒一條經脈都不暢通,可奇怪的就是在
密密麻麻的經脈穴位里,所有的經脈都是能夠運行。
「這就是y n陽交震脈嗎」感覺脈象上虛者浮而俱力,實者沉而無俱力,剛而不折,竭而未衰,似斷非斷,風兒喃喃自語道,又嘆了口氣,
轉身向山洞休息去。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風兒怎樣的約束,兩只貓還是以五天一壇酒的速度將七壇酒消滅了,加上風兒自己也喝了一壇,如今就剩十壇了多一點
了。風兒沒少罵︰「要不是看著你倆瘦不拉幾宰來也沒有幾斤幾兩的份上,老子早就活扒了你倆的皮,這麼能吃,真是敗家仔。」看著一壇壇
逐漸消失的酒,真是痛心,那可都是保命的啊。
考慮了很久,準備好後,風兒開始在山洞附近活動,將地形、植被、氣候逐一了解,開始幾天一無所獲,就是動物都很少見。
‘今天的去遠一點。’風兒將棉衣放在山洞里,拿著昨天才用竹子和山藤做好的弓箭,肩膀上一左一右的蹲在兩只貓,趁著夜s 往左邊走去
,心里暗暗想著。這地形基本上已經清楚,除了左邊有比較平坦的山林外,後面和右邊是筆直的峭壁,有的是光禿禿的石頭,有的有點耐寒的
樹木,就算有一些平坦的地方以風兒的身手也是去不到的。
今晚烏雲密布,但這並沒有影響風兒的視力,自從‘毒谷藥典’化作一道白光進入他腦海那一刻開始,他在黑暗中視物一如白晝。非常熟
悉的來到這片山林中,這里離山洞已經有一里地的距離。
開始迅速矯捷的攀爬穿林,到林中之後,風兒彎腰矮身,躡手躡腳的藏在一顆樹後,靜靜等待獵物。無論風兒是怎樣的高低起伏左拐右轉
,肩上的兩只貓都失蹤穩穩不動如山。
深夜,一聲狼嚎劃破了山林,那是一種悲涼孤寂的感覺,黑夜中又有種y n森恐懼,聲音就在五十米內,而且正向這邊走來。風兒握弓的左
手猛然一緊,手心一緊滲出細小的汗水,他恍惚听見自己‘怦怦’的心跳聲,比平時快了一倍不止。
深吸一口氣,眯著眼,左腳前蹲,右腳退一步,搭好箭,調整呼吸,風兒靜靜的等待獵物的出現。他隱身的地方很好,是一個凸起的土丘,土丘上一棵大樹將他的身子隱藏,而方圓百米之內都在他sh 程範圍之內。
似微風吹過,正東方看見了草叢有一點點動靜,一頭成年的黑狼輕輕的走來,開口露牙,四處尋覓,它露出了作為高級獵手的姿勢和作為
狼的貪婪、凶惡、狡猾的本x ng,向風兒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慢慢的走過去。
這頭狼比一般的狼略微大些,背灰肚黃,s 澤光鮮亮麗,渾身肌肉充溢,顯然是生活的很好,從來不缺食物。它走道一百米內,停下,仰
頭又是一聲嚎叫。
風兒沒有出半點聲音,絲毫不動,雖然狼已經在了九十米中,但是這弓箭是竹子做的,威力本來就不大,所以他還確定要在等一下。然而
風兒的心中無比焦急,也不知道這叫聲是呼喚同伴還是什麼,狼一般都是集體捕獵,要是把附近的狼都給找來,那真是九死一生。
狼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風兒所在的地方,風兒感覺到他就像是一直在盯著自己一樣,這讓他很不舒服,突然他臉s 大變,猛然回頭一看,一
頭狼從身後躡步已經接近到十米範圍,一見被風兒發現,展身跑來,一躍、一撲。
風兒右手用力,弓如滿月,一放,呼的一聲,箭直sh 喉嚨。因為灰狼在空中撲下,下方完全暴露,所以一箭sh 中,然sh 中的不是喉嚨而是
兩腿之間,灰狼並沒有死,慘嚎一聲,一爪爪在風兒肩上,一口咬來。情形危急,風兒奮力一拳打在狼脖子上,只听見‘咯咯’碎裂的聲音,灰狼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忽然後面風氣,風兒腳下一動,已經轉身在樹後。一頭灰狼一招不中,嚎叫一聲抓來,風兒反手拿箭刺在腦袋上,灰狼腦袋堅硬如鐵,一
點傷痕都沒有,但是顯然也是痛的,奮力一撲,那箭是竹子所造竟被折斷,咬在風兒右手。
沒有等到灰狼用力撕開,早就在風兒跟第一頭狼動手時就已經爬上樹的兩只貓一左一右撲下來,將狼眼挖掉。灰狼吃痛,風兒倏然出手將
灰狼脖子打斷。
狼的頭和尾巴都是很堅硬的,只有肚子脖子比較柔軟。
風兒呼呼的呼著粗氣,道;‘算我沒白養你倆。’
一陣風吹來,風兒不禁莫名的恐慌,只想著盡快的離開這里。將兩頭狼放進戒指,轉身回山洞。兩只貓又跳上風兒肩膀上,黑夜中,四只
貓眼就好像是天上的星辰。
剛走沒幾步,忽有沙沙聲從左前方傳來,草倒叢分,露出一只黃黑相間的老虎。這是一只三米左右的幼年老虎,那條尾巴至少有兩米長,
額頭有‘王’字黑s 花紋,就這樣一站,銅鈴巨眼,凶光畢露,虎虎生威。
風兒死死地盯著老虎,一顆心好像就要跳出來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西南一帶最惡名昭彰的黑紋魔王虎,別看它有三米多,
其實這只是它的幼年,成年黑紋魔王虎有二三十米,號稱森林殺戮之王,就是雄踞南獅帝國西北部的獅子也得退避三舍。
黑紋魔王虎就好像在玩弄自己到手的獵物一樣,圍著風兒打轉,似要讓風兒感受足夠死亡前的恐懼才下殺手。
風兒臉s 忽然猙獰起來,一想到自己受到體內六股真氣的折磨,他已經無所畏懼,而他的雙眼也在瞬間布滿血絲,看上去更加的詭異,更
加神秘。
黑紋魔王虎盯著風兒的眼楮,漸漸感到一種恐懼和不安,它感到莫名其妙,它決定不再等下去了,一聲虎嘯,震得方圓十里之內具可聞,
好似雷霆響,它身邊的草木竟被這一聲嘯震斷。
它這一聲嘯的同時,風兒開口大罵;‘你大爺的,終于肯上來了。’多虧了他及時開口罵出聲來,將嘯聲中和許多,要不然他就算不死一雙耳朵也要被震聾。但是就算是這樣,風兒也還是鼻孔出血、氣血翻騰、腦中嗡嗡作響。
風兒大聲道;‘死就死,你這畜生,來吧。’腳下使出‘毒谷藥典’上學來的步法,身子一擰,揮拳便打。他這步法大出常理,看是簡簡單單的一步,但是卻神秘的能打到黑紋魔王虎頭部的。
一聲虎嘯沒把風兒給震死已經讓黑紋魔王虎感到莫大的恥辱,風兒還敢主動攻擊它那更是對它虎威和尊嚴的較大挑釁︰「渺小的人類,卑
微的人類,這該死小娃居然敢在我虎大爺面前大呼小叫,指手劃腳;這簡直就是對我虎大爺的侮辱,這種人必須教訓,不,死,必須死。」硬
扛著風兒的一拳,虎爪向前抓去,虎口大張,竟有一尺長的牙齒,身子前傾,誓要將風兒撲倒在地,蹂躪致死。
一拳下去,黑紋魔王虎一點事都沒有,風兒此時是變得無比猙獰,整個臉已經扭曲,仰身倒下滑行,又是一勾拳直擊下顎,打掉它兩顆牙。要知道風兒勁兒可是不小,這一拳更是用上了‘藍鯨勁’的力量。
黑紋魔王虎大怒,倏地眼楮一痛一黑,兩只虎眼已經被兩只貓抓下來,鮮血直流。風兒回身一看,大喜,運起‘藍鯨勁’, 的一拳打在
黑紋魔王虎脖頸上。
兩只貓從黑紋魔王虎頭上撲下,四爪劃出,將黑紋魔王虎脖頸劃出四道血槽,鮮血如泉涌。然後拔腿就跑。
黑紋魔王虎雙眼被毀,只能胡亂四下揮爪,虎嘯連連,最後終于死在地上。
風兒大口大口喘著氣,然後艱難的將黑紋魔王虎拖進戒指中,四周又起無數的狼嚎聲把他嚇得魂飛魄散。現在的風兒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
了,要是還來一群狼,只有等死的份。
望向剛剛土丘上的樹,風兒只能爬上樹去避避狼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