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飛楊 第四十章 賽事(二)

作者 ︰ 布魚飛魚

()雖然這是比賽,但是拳腳無眼,刀劍無情,受傷是在所難免的,而如果劉不守這一拳不能獎藥霖的巨力之勢打破那麼他的手就要廢了。對于劉不守來說,如果手廢了,就是武功修為廢了,那他這一生就毀了,整個人都毀了。

藥勝道;‘藥勇,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果然心狠手辣,要是對敵人是好,但是這是比賽。’

藥智也道;‘藥勇啊,這小子可是夠狠的啊,你可要好好管管,不要惹事,我看他可是有點按耐不住x ng子了。’

藥曲眼中劃過一抹贊賞之s ,只是大家都在關注場上的賽事,沒有人能察覺到。

藥樓袖中的手指輕輕動了下,這藥霖的事好像觸動他多年前的往事。

只有藥空還是不動聲s 的看著場中的比賽。像這樣的比賽他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而像藥霖這樣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甚至是比藥霖還要毒辣上十倍的人他也是見到過,所以像這種情況就是視而不見听而不聞,只要不影響正常的比賽就不管他自己要怎麼去折騰。

但是一旦藥霖做的事影響到比賽,影響本家在這里選拔人才的大事,那就算是藥智在這里,藥空也會毫不猶豫的廢掉藥霖,沒有什麼事情比本家選拔人才這件事情更加的重要,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

近幾年來本家的情況可是不太好,急需補充人才。

眾人想法不一,卻有同樣的目光齊聚在這一刻這一拳上,靜靜的等待。

的一聲響,整個球體炸裂開來,一層水紋似的強大勁力擴散到台上每個角落,要不是上面有特殊的陣法恐怕整個台子都要倒下,還會波及下面無數的人。劉不守垂著雙手,表情還是一樣的漠然,道;‘多些師兄手下留情,劉某下次再來領教。’不顧眾人的目光,不顧風兒的關心,自己匆忙離開了。

風兒望著藥霖,此時的藥霖在調理一下氣息之後,安然的享受著勝利帶來的榮耀和快感。他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在人多的時候更是不可遏制的喜歡,沒有道理的喜歡,這好像是他生命中的的一部分,瓖嵌在血脈里。

風兒對比賽一直都不是很喜歡,他總是覺得學武不是用來比賽的,應該是用來強身健體,或者是殺人,總之不是給人看的就是了。但是現在他有點渴望比賽,渴望跟藥霖的一場比賽。

大家的比賽已經結束,有的慶祝,有的嘆氣,幾家歡喜幾家愁,難以盡述。

次r 是到風兒比賽時,他的對手是呂梁然,他是個不值得關注的人,呂梁然也是不值得關注的人,所以看他兩比武的沒有幾個。風兒回頭看下台下,只有閏土安琪兒還有幾個沒有比賽的師兄,剩下的幾個應該就是呂梁然要好的朋友。

呂梁然道;‘風師弟,久仰大名,今天有幸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風兒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是遠播了,但是不是什麼好的名聲,听久了就習慣了,道;‘呂師兄,你就不用挖苦諷刺我了,這是比賽,要是斗嘴可以決勝負的話,小弟一定是奉陪到底,可是不是,所以還請你少說話,多出手。’

呂梁然道;‘可是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是也不願意首先動手,要是風師弟有什麼絕學大可以放馬過來,我這里接著就是。’

風兒道;‘既然呂師兄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可要小心了。’

風兒雙目一變,已然成為紫s ,隨爪一爪,就這樣一爪輕輕的抓過去,速度很慢,也沒有力道,更沒有凝聚道法,只是平平常常的一爪,就好像是一個平凡的人想抓住一個很平常瓶子一樣。

呂梁然笑道;‘原來風師弟就這點道行,真是厲害,我實在是佩服的緊啊。’

呂梁然腳步一動輕易的閃開,忽然他在回頭看是,風兒的一爪依舊向他抓來,而且已經靠近了三米之內。呂梁然凝聚道法,忽然他驚異的發現,雖然風兒的這一爪是平平常常的一爪,看似沒有固定的攻擊目標,千瘡百孔,無數沒有破綻,但是正是因為這樣你才不知道往哪里閃躲。呂梁然想了無數的招數,但是在這樣的一爪中均是沒有收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風兒一步步的逼近。

在眾人的眼中,呂梁然就這樣傻傻的站著等風兒抓來,一把將他拿住制服。風兒道;‘多些呂師兄手下留情。’呂梁然這是才如夢初醒,可惜勝負已分。

呂梁然既是迷惑又是不解,最後怒道;‘小子,你居然用妖法?’

風兒道;‘我想師兄是誤會了,這是你在讓著我啊,怎麼能冤枉我是用妖法呢?師兄,很多時候飯是可以亂吃,話可不亂說,你說我是用妖法,可是有證據,沒有證據你可是要為你自己剛剛所說的話負責的哦?’

呂梁然怒道;‘你——’氣憤憤的轉身而去。

安琪兒歡喜道;‘真是想不到你居然又這麼高的武功,恐怕沒有人會想到吧?’

風兒道;‘這樣的手段只能是嚇唬嚇唬人,要是踫到真正的高手,我這點小把戲啊,那是派不上用場的。’

風兒只是運用自己能內視的這個能力用在別人身上,他試圖查看呂梁然的運氣情況和判斷他的出手,沒想到還真是奏效,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呂梁然真氣的運行,所以呂梁然想要怎樣閃躲又是如何出手都被風兒知道,然後將其首先封殺,孤兒能一招將他擒獲。

風兒道;‘這一輪比賽結束後,我們是不是又要抽簽決定對手?’

安琪兒道;‘是啊,不過應該還要過幾天吧?干嘛?’

風兒道;‘沒什麼大事。只是我的身體好像有點不舒服,似乎是感冒了。’

安琪兒道;‘你自己是靈藥師,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吃藥了沒有?’

風兒道;‘自從我修煉武功壓制住體內的病之後就已經不再吃藥了,我以後都不想吃藥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不就是一點感冒嗎?一個修武之人還怕這點小毛病。’

安琪兒看風兒是在沒什麼大礙也就放心,兩人又陸續看了好幾場比賽,天黑之後才回去。

風兒一招將呂梁然打敗,這個消息不脛而走,雖說沒有掀起驚濤駭浪,但是每個人都感到一些的不尋常,有點出乎所有人的意外,每個人看風兒的眼神都有了細微的變化。

吃完飯後各自回寢,風兒卻被藥勝叫到房間里。藥勝和田蓉坐在上面,藥勝面無表情,田蓉還是一樣的溫和,坐在下面的風兒有點忐忑不安。

藥勝道;‘听說你只用一招就將呂梁然打敗了?’

風兒道;‘是。’

藥勝道;‘看來這幾年你的進步神速啊。’

風兒低著頭,道;‘徒兒能贏呂梁然師兄,多是僥幸。徒兒的武功哪里能跟眾位師兄比。’

藥勝道;‘你將比武的情形細細演示一遍。’

‘是。’風兒一五一十的將當時的情況演示出來。

藥勝和田蓉都非常仔細的看著,等到風兒將比賽的情形都演示完,兩人一言不發將風兒打發走。

藥勝在沉思,來回踱步。田蓉臉上也是不解之s ,道;‘真是奇怪,風兒的修為明明只是真陽清氣決上層,而呂梁然是真陽罡氣決下層了,本來該是風兒輸掉才是,怎麼就一招將人家制服。他風兒這一招看是簡單,實則高明。真是不明白他哪里學來這等高明的招式。’

藥勝道;‘這招不是高明,而是古怪。他好像就是能看透別人的心思一樣總是先發制人,讓人一招沒有出他就已經封死了。’

田蓉道;‘看來風兒還真是有事我們知道,你有沒有看見他的那兩只貓。’藥勝道;‘我又不是瞎子,怎會沒看見。整個天柱山恐怕沒有人不知道他有兩只貓。’

田蓉道;‘大書想用重金買下風兒的兩只貓,我想他是知道兩只貓的來歷,所以我有問他,你猜他什麼說?’

藥勝道;‘我怎麼知道,這小子就是喜歡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恐怕這奇珍異獸數他最是了解了。’

田蓉道;‘我問過他,他說,這兩只貓疑是本門靈獸雙生靈子?’藥勝動容道;‘雙生靈子?哪只,白s 還是藍s 的?’田蓉道;‘他,他說兩只都像。’

藥勝道;‘胡說八道,這雙生靈子雖然名字是雙生,但是眾所周知只有一只,怎會有兩只。’田蓉道;‘也許連他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只吧?這要真是本門靈獸,選了風兒為主,你怎麼看?’

無數關于雙生靈子種種傳說在腦海閃電畫過,那種記憶就好像早已定格在腦海中,怎樣都難以揮去,藥勝嘆道;‘我倒是希望這兩只貓都不是雙生靈子。’說完看著窗外,久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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