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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6日凌晨3點,日軍「特高課」機關長橋本大佐派了五個身穿新四軍軍服的特工,每個人都背著裝滿炸『藥』的包裹從龍山縣城出發朝中隊控制的青山縣城走去……潛伏在青山縣城的日本特工從報紙上獲悉記者招待會取消的消息後馬上發報給了橋本;但是橋本想攔住這五個特工已經為時已晚;這五個假冒的「新四軍」早已出發……
為躲過中隊哨所,這五個日本特工不敢走大路而是走山路、小路,由于沒有電台,他們事先並不知道記者招待會取消的消息;因此他們仍按原定時間于早晨8點來到了青山縣城,這五個日本特工剛要進城時卻被守城的士兵攔了下來……
一個值班的上尉軍官前來詢問這五個特工:「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日本特工用中國話說:「我們是獨龍山上的新四軍!」[青山熱血]好看的小說首發[]青山熱血42
上尉又問:「你們新四軍不在你們的駐地來城里干什麼?」
那個日本特工說:「我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你管得著?」
上尉說:「今天我們已接上峰的指令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嚴禁其他軍事人員隨意進出!」
那日本特工說:「我們今天是奉命來參加你們徐照明長官召開的記者招待會的!」
上尉一听覺得有點不對勁:「今天連報紙上都刊登國共雙方取消記者招待會的消息,新四軍怎麼還派人來參加記者招待會干什麼?難道他們是?」
上尉為了拖住這五個人,便使了一個緩兵之計說:「你們要參加記者招待會可以,但是我要征求一下我長官的意見,請你們稍等一下!」
那五個「新四軍」听上尉這麼一說就不鬧了,值班軍官馬上直奔城樓向他的長官請示去了……
因為事先獲得情報知道日本人要來,所以徐照明不敢松懈決定一大早就親自坐鎮城樓,在上尉還沒上樓前,徐照明對城下所發生的一切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他心想:「我這次就不抓這五個假新四軍,好讓他們活著回去向他們的主子匯報,不知佐藤和橋本兩只老狐狸得到這消息後究竟是什麼滋味?哼!你們今天派來的這幾個『乳』臭未干的小『毛』賊想來和我這個老牌特工斗還女敕著點!」
徐照明正在想時,只見那值班的上尉上氣不接下氣地上來說:「報告徐長官,我發現城樓下有五個新四軍形跡可疑,他們說是來參加您的記者招待會,我想新四軍今天和一樣登報啟事取消了記者招待會,這五個新四軍怎麼會不知道呢?我猜想他們是小鬼子派來的特工,是不是要抓他們?」
徐照明對那上尉說:「你警惕『性』很高,是否要抓讓我好好地想一想!」
徐照明的情報是戰區司令部給的,他又不知道情報來源是新四軍提供的,他的腦子突然間轉過一歪念頭,他心想:「今天奇怪了,這新四軍究竟唱的是一出什麼戲?我取消了記者招待會,他們也取消了;新四軍今天明明有澄清事實的機會,他們為什麼要放棄呢?這不按常規出牌明顯是違背邏輯的!這新四軍到底想干什麼?既然這五個人自稱是新四軍,我索『性』假戲真做,玩玩新四軍!」
想到這兒,徐照明對那上尉說:「你判斷得很正確,新四軍明知今天取消了記者招待會怎麼再會派人來呢?這五個人你說得沒錯肯定是日本人派來的特工!你就不『露』聲『色』地當他們是真的‘新四軍’,可以違反國共雙方簽定協議的第三條為由把他們身上所攜帶的危險可疑物品全部扣下,只要放其中一個人回去就行,好讓他回去給他們主子報信,其余四個人都關起來,我會叫人處理的!」
上尉說:「徐長官,您既然知道他們是日本間諜為什麼還要放走一人,把他們統統抓起來槍斃算了!」
徐照明笑了笑說:「我這樣做自有我的打算,我放其中一個人回去是故意去氣氣他的主子橋本,好讓橋本明白我徐照明絕不是好惹的!不過你要不『露』聲『色』地依舊當他們是‘新四軍’來處理!」
上尉一听恍然大悟說:「噢!徐長官,這下我明白了!」
徐照明說:「看來你蠻會動腦子的,以後給我好好地干,保證你前途無量!等一會兒你去搜搜這五個人他們隨身攜帶的物品!」
上尉大喊了一聲:「遵命!」後馬上下樓派了十多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將五個「新四軍」統統扣起來;這五個人起初還想反抗,上尉為了穩住他們就說:「我只是按規定例外檢查,希望你們配合一下!」
听了這句話後,這五個「新四軍」只好乖乖地讓士兵們檢查了;士兵們檢查時發現他們每個人的腰間都掛了8顆日式手雷、兩把裝滿子彈的手槍、一把匕首、身上肩包里藏有一大包烈『性』炸『藥』。
面對搜出的一大堆槍支彈『藥』,上尉對五個「新四軍」說:「這些東西怎麼解釋?你們準備帶這些東西到記者招待會來放‘鞭炮’的?」[青山熱血]好看的小說首發[]青山熱血42
一個「新四軍」狡辯說:「這些裝備都是我們在路上防身用的!」
上尉冷笑一聲說:「我看你們新四軍的單兵裝備還沒有強大到這種地步吧?你們知不知道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已經取消的消息?」
「啊!你說什麼?」這五個被扣押人員一听此話都面面相覷感到非常吃驚……
上尉說:「我再重復一遍,記者招待會昨晚已經通知取消了!」
這五個人听了之後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上尉裝得像真的一樣對其中一個看起來較年輕的「新四軍」說:「你一個人回去告訴你們長官,說是你們已經違反了國共雙方簽定的雙方軍事人員不準攜帶危險物品進入雙方管制區域的規定,現已被我方扣押待處,快叫你們的長官來保!」
其余被扣押的人一起對著上尉大喊大叫:「我們要抗議你這種破壞國共合作的行為!你要對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負責!」
上尉根本就不去理會這些「新四軍」的大喊大叫,他大聲命令手下的士兵:「把他們全部綁起來!」說完,士兵們就七手八腳地干了起來……
那個被放的日本特工只好眼睜睜地望著自己的同僚被捕,灰灰溜溜的跑回橋本那兒去報信了……
徐照明命令上尉對今天抓獲日本間諜的消息進行封鎖,隨後馬上叫他的少校副官通知各新聞媒體和新四軍辦事處派人到城樓來,說是要于9點正在城樓臨時舉行新聞發布會;那些接到通知的新聞媒體對徐照明一會兒這、一會兒又那的做法感到一頭霧水,陳、周尚文接到通知後也感到這里面有蹊蹺,不知道徐照明又在玩什麼鬼把戲?但是他們倆還是帶著警衛員顧衛國、朱大『毛』去了……
新聞媒體本一向就喜歡捕風捉影,一接徐照明通知,還沒到9點鐘就來了幾十個人,他們背著大大小小攝影機、照相機在城樓上擺好了架式……
徐照明的少校副官見記者和新四軍聯絡處來了四個人,就宣布說:「友軍們、諸位新聞媒體的女士們、先生們,由于當前戰時吃緊、大家公務很忙,今天的臨時新聞發布會時間為1小時,我師徐照明副師長兼參謀長有一重大新聞要向大家宣布,等徐長官發言結束後請大家抓緊提問,現在請徐長官講話!」
徐照明見陳、周尚文虎著臉來了,就說:「友軍弟兄們、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們,今天我有件重要事情要當著諸位的面說明一下!」
陳、周尚文一听徐照明的話里有話就立刻警覺起來……
徐照明對那上尉說:「你去把剛才你扣押的那幾個人和物帶上來!」
當四個穿著新四軍服裝的軍人被五花大綁押上城樓上時,在場所有記者頓時一片嘩然;所有的攝影機、照相機立刻忙了起來……
望著那耀眼的閃光燈不停地閃爍,陳、周尚文手下兩個警衛員顧衛國、朱大『毛』馬上警覺起來,緊握著腰間的駁殼槍;陳、周尚文一看這四個「新四軍」戰士根本就不認識加上事先知道日本人要派『奸』細來破壞記者招待會,于是就提醒他們身邊警衛員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而是靜觀徐照明演戲……
有記者問徐照明:「請徐長官解釋一下,這四個被抓的新四軍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記者問:「請問徐長官,您原定在師部召開的記者招待會為什麼突然取消?是不是和這四個被抓的新四軍有關?」
再有記者問:「請問徐長官,這麼多武器彈『藥』是不是這四個新四軍攜帶的?他們帶這些危險品到我們城里來干什麼?」
徐照明裝得像是受到什麼委屈似的聳聳肩膀說:「各位新聞媒體的朋友們,關于諸位提出的這些問題我也無法回答;所以我只好請這四位新四軍弟兄的領導來解釋了!」
徐照明的話音剛落,個別親國民黨的媒體馬上將矛頭指向他們熟悉的陳、周尚文;一個記者問陳:「請問陳主任,據我所知您和徐長官曾經簽定了一份協定,按照這份協定的第三條之規定,雙方軍事人員在進出對方控制區時如攜帶重武器或危險品時必須事先報請對方批準後才能通過,現在您的手下擅自攜帶這麼多武器彈『藥』進入國統區,您怎麼看待這件事情?」[青山熱血]好看的小說首發[]青山熱血42
陳心里最清楚:「好一個徐照明,你今天明知這四個所謂的「新四軍」是日本人派來的間諜,還要給我們新四軍玩栽贓的把戲;你既然公開撕破國共合作的臉皮,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陳義正詞嚴地說:「諸位新聞媒體的朋友們,我請諸位先冷靜地思考一下,眾所周知徐參謀長和我新四軍方面都已分別登報聲明取消了今天了記者招待會;既然如此我們新四軍怎麼再會派人來參加記者招待會呢?這不是個別別有用心的人明擺著想陷害、栽贓我們新四軍嗎?我可以用我的人格負責地說這四個所謂的‘新四軍’肯定不是我們的人,如果諸位不相信的話可以問這四個人的部隊番號、首長、姓名、甚至籍貫!」
陳這幾句話像一枚重磅炸彈震撼了整個場面,記者們一下子混『亂』起來……
有個女記者問:「我是《中央社》的記者,請問陳主任,既然您聲稱這四個人不是你們新四軍的,那麼他們是誰派來的?到我們這里來想干些什麼?」
陳沉著地回答說:「據我和徐參謀長多年來打交道的經驗分析,我認為這是徐參謀長自編自導的一出戲!」
陳的話剛說完,那個副官就馬上跳出來為徐照明辯解說:「請陳長官不要信口雌雄,這四個人明明是我手下的值班軍官親自抓獲的,他們怎麼會是我們呢?你不要血口噴人污蔑我們徐長官!」
周尚文實在看不下去這副鬧劇,就『插』話說:「你不要狗急跳牆好嗎?我們陳主任說過這四個人是你們的人嗎?他只不過說是你們徐長官在自編自導罷了,你這麼心虛干嗎?」
徐照明被陳、周尚文兩人奚落了一番很不是滋味,他按捺不住地說:「陳主任和周副主任,現在這四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人贓俱在,難道你們還要抵賴?你們新四軍太沒有大將風度了吧?」
周尚文一听徐照明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但是他並沒有馬上反駁,而是靈機一動馬上想起日本人的生活習慣和日本軍人的著裝,他便對那位副官說:「你等一會兒我和你押著這四個人中隨便那個人到城樓休息室去,當著幾個男記者的面月兌掉那個人的長褲大家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周尚文此話一出口立即就遭來記者們的非議,那個《中央社》女記者立即抗議說:「根據《日內瓦公約》這是在污辱他人的人格,就算是日本戰俘也不能這樣對待他!」
那幾個被扣押的人也跟著起哄……
周尚文瞪了這位女記者一眼惱火地說:「您這位女士瞎嚷些什麼呀?我和這位弟兄現在是在對那個被抓獲的人員驗明正身,為了確保執行公務的公正、公平,我特請記者先生而非女士當場監督,莫非您這位女士認識那個被抓獲的人是日本人嗎?如果您認識的話請講一聲!」
那位多嘴的女記者慌忙解釋說:「對不起,我不認識、我不知道!」
周尚文馬上譏諷那女記者說:「既然您不認識也不知道,還給我談什麼《日內瓦公約》?您《中央社》是個有影響的新聞機構,希望您這位女士講話要注意分寸,在不了解真相的情況下不要隨便給我扣帽子!」
周尚文的話說完,全場引來一陣哄笑……
徐照明不知道周尚文胡蘆里究竟在賣什麼『藥』,只好讓值班軍官和幾個士兵押著一個「新四軍」隨周尚文、顧衛國和幾個男記者到城樓休息室去了……
到了城樓休息室里,周尚文叫顧衛國先搜那所謂的「新四軍」的身,顧衛國從那「新四軍」上衣口袋里竟然搜出一張徐照明的照片;徐照明的副官和在場的幾個男記者一看照片一下子驚呆了……
那副官其實心里也清楚「新四軍」是日本人化裝的,但是他為了配合主子演戲只好假裝不知的樣子問那「新四軍」:「你身上為什麼帶著我們徐長官的照片?」
那「新四軍」不肯說,顧衛國就用槍頂著那「新四軍」的腦門說:「你再不說我斃了你!」
周尚文說:「慢,我有辦法叫他開口的!」
說完,周尚文就命令那「新四軍」:「你把你的長褲快月兌了!」
那「新四軍」不願意月兌,顧衛國就威脅那「新四軍」說:「快按他的命令月兌!不然的話我真的開槍了!」
那「新四軍」被迫將長褲月兌了,夏天的長褲里只穿一條短褲;周尚文用手指著那所謂「新四軍」所穿的日本軍人統一發的軍用底褲和長滿老繭的膝蓋,對在場的記者和官兵說:「你們現在看清楚了嗎?新四軍會穿日本軍人的短褲嗎?中國人膝蓋上有長期跪坐的老繭嗎?如果你們還不信的話還可再叫其他被扣人員過來查驗一下!」
那副官和在場的男記者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周尚文還有這一招術……
緊接著,周尚文用日語厲聲訊問那個「新四軍」:「你拿著那張照片干什麼?我警告你,你現在的身份不是戰俘而是到我國進行現行犯罪活動的日本間諜,你是得不到所謂《日內瓦公約》的保護,如果你拒不交代的話將會受到我國戰時相關法律的嚴懲!」
那個被扣人員馬上用日語連聲求饒說:「求長官饒命!我說,我說!」
周尚文問:「你是誰派來的?你叫什麼名字?你什麼軍餃?為什麼冒充新四軍?到這里來執行什麼任務?」
那個被扣人員說:「我是日軍‘梅機關’機關長橋本大佐派來的,我叫松本,軍餃少尉,我受命冒充新四軍到這里來執行暗殺徐照明、破壞記者招待會的任務!」
周尚文對現場目擊者說:「現在大家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吧?」
那些目擊者都開始議論紛紛……
回到城樓後,周尚文對所有人說:「現已查明,這四個所謂的‘新四軍’全部是日軍‘梅機關’機關長橋本大佐派來日本間諜,剛才這個人叫松本,是個日軍少尉,他們此次來這座城市的任務就是借徐參謀長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機冒充新四軍暗殺徐參謀長,企圖挑起國共雙方的爭斗和分裂坐收漁利!日軍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而令人不解的是某些人卻在借此大做文章,其真實用意究竟是什麼只有他心里清楚!我希望某些人要珍惜來之不易的國共合作,齊心合力共同抗戰,將矛頭指向日本侵略者,最終將日本侵略者全部趕出中國!」
周尚文的講話博得全場的喝彩,徐照明听了周尚文的講話後感到非常尷尬;他無力反駁只好轉換話題說:「尊敬的新聞媒體朋友們、女士們,剛才多虧了周副主任查明了真相;日本的特務機關把我徐照明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企圖派間諜暗殺我,我一點兒不感到驚奇。因為眾所周知就在今年的6月30日午夜24點我們在地方武裝力量的支援下突襲了日軍機場,徹底粉碎了侵華日軍速戰速決的妄想;為此日本軍方大為惱火,所以日本人派人來暗殺我就不足為怪了。在這里,我要對周副主任高度敏銳的警覺『性』和洞察力表示萬分的敬意和感謝!」
陳心想:「這天底下恐怕再沒有像徐照明這樣不要臉的人了!今天他明知這幾個人是日本間諜,偏要自作聰明將污水潑到我們新四軍頭上,結果被尚文揭穿後不但不道歉反而往他自己臉上貼金,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頂!」
陳想好後反問徐照明:「請問徐參謀長,剛才您說的‘地方武裝’是指誰?再有一點請您解釋清楚,7月1日零點突襲日軍機場的部隊除了您的部隊外,還有那支部隊參與了?」
徐照明這下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他想:「剛才這話題轉移得太快,突襲機場的事原本在自己獨自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上說說沒有關系,現在新四軍一來倒變成了國共聯合召開記者招待會了,這?」
陳當著眾多新聞媒體的面窮問直追說:「徐參謀長,您怎麼不吱聲了?」
七月的盛夏天氣本來就熱,到了早上10點左右,炙熱的驕陽此時已經將城樓烤得火燙,徐照明掏出手絹不斷地擦臉上冒出來的汗,他已經搞不清楚這究竟是冷汗還是熱汗……
有記者問:「我是《東南晚報》記者,我有兩個問題請問徐長官;一是從時間上來講6月30日午夜24點和7月1日零點有什麼區別?二是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新四軍那天晚上也派出部隊去參戰的,您剛才所說的地方武裝是不是指新四軍?」
徐照明知道此刻再也用不著隱瞞什麼了,他吱吱吾吾地解釋說:「記者先生,有關您提出的第一個時間問題,依我看來僅僅是語言表達方式不同沒有什麼差別,我主要考慮到部隊早在6月30晚已經進入現場,覺得還是6月30日午夜24點為好;還有您提出的第二個問題,由于剛才我在語言表達上可能欠妥,把友軍新四軍誤稱為地方武裝了,為此我特向友軍新四軍弟兄表示歉意!」
陳說:「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國共兩軍共同打小鬼子本來就是一件中國老百姓皆大歡喜的好事,我們新四軍在打鬼子的事情上從不計較功勞得失;你們要向你們上峰去表功就讓你們去表功,這有什麼好爭的?但是你們在往自己臉上貼金時千萬不要刻意抬高自己、貶低他人!把國民革命軍新編第四軍這樣一個由國共兩黨協商、蔣委員長親自批準、國防部正式編制的集團軍貶低為地方武裝,這出于一個堂堂副師長兼參謀長口中難道僅僅是一個‘口誤’嗎?你們習慣把國民黨的部隊稱之為、把我們的部隊稱之為共軍;在這次突襲機場過程中既流著的鮮血、也同樣流著共軍的鮮血,無論是還是共軍都是中人、都流著中人的鮮血;眾所周知無論是還是共軍都是國民革命軍序列,為什麼同樣是國民革命軍編制,一個有撫恤金和獎勵金、另一個卻一無所有?請問徐參謀長,當你領了這些用鮮血換來的撫恤金、獎勵金之後你會心安理得嗎?」
听了陳這番演講後,在場的所有記者都熱鬧起來了,有不少記者紛紛將矛頭對準了徐照明……
徐照明今天是引火燒身實在招架不住了,此時已到10點10分,他的副官靈機一動只好以時間已到為由宣布新聞發布會結束……
這次徐照明真可謂:「自作聰明玩陰謀,故意栽贓加害人。搬石頭砸自己腳,眾目睽睽出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