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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5月13日晚8點許,季根發離開徐照明師部後心急火燎地趕到了青山縣城一家名叫「怡心苑」的『妓』院,去看望前不久剛搭上的『妓』女阿香……「怡春苑」的老鴇一見季根發來了趕緊朝二樓喊叫︰「阿香,你看誰來啦?」
只听一個女子在二樓嗲溜溜地回答老鴇說︰「媽咪,是那個貴客呀?我在更衣!」
季根發听見阿香的聲音後,還沒等阿香下樓來迎接他就迫不及待地上樓了。
在樓下的老鴇只听見二樓阿香叫了一聲︰「喔約,原來是你呀,真壞!」[青山熱血]好看的小說首發[]青山熱血173
接著,老鴇又听見季根發叫了一聲︰「阿香,我想死你了!」
緊接著,房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老鴇一听馬上捂住嘴笑了起來……
在阿香房間里,季根發一見阿香只穿一套薄薄的粉『色』短袖絲綢旗袍,連里面的大紅『色』的肚兜和底褲都看得一清二楚,已經好多天沒嘗到女人滋味的季根發此刻像一頭餓急了的公狼一樣朝阿香直撲上去。
阿香則一把推開季根發說︰「發哥,你有多少日子沒洗澡了?你身上一股汗臭味,你先別急著要我,我來幫你洗澡!」
說完,阿香叫樓下兩個幫佣將一只大木桶端到她房間里來,還叫人朝大木桶里倒大半桶熱水,等幫佣走後,阿香替季根發月兌光了衣服,跨進了大木桶里……
阿香先幫季根發擦背,隨後再替他按摩頸、肩膀,阿香那雙柔軟細膩肉感的小手按得季根發身心『蕩』漾;當阿香的手按到季根發的胸膛時,季根發一把摟住阿香,使勁地親她那櫻桃小嘴……
阿香輕輕地一推開季根發說︰「發哥,別急,等妹妹一下,妹妹馬上給發哥一個驚喜!」
還沒等季根發反應過來,阿香迅速月兌下旗袍;季根發一看阿香雪白的身上只剩下了誘人大紅肚兜和大紅底褲,他的全身血『液』仿佛都在沸騰,他的關鍵部位快速膨脹……
季根發趕緊催促阿香說︰「阿香,你快過來呀!」
阿香慢慢走進大木桶故作嬌態地對季根發說︰「發哥,你快幫妹妹解開呀!」
季根發不顧一切地跳出大木桶,一把抱起阿香,連肚兜底褲都來不及月兌就把阿香放進大木桶……
阿香半推半就地說︰「發哥,干嗎這麼急呀?」
季根發一邊解阿香肚兜後面的扣子,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阿香,哥哥這次出去,差點兒見不到妹妹!」
阿香偎依在季根發的懷里說︰「發哥,你不是活生生地在妹妹身邊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等一會兒再告訴妹妹,妹妹想要!」
季根發說︰「妹妹,哥哥來了!」
季根發不由分說,一下子就月兌掉阿香的底褲,兩個人在大木桶里游龍戲鳳大干起來……
就在季根發在「怡心苑」尋歡作樂時,他的副手梁金堂卻呆在他的辦公室里獨自喝酒;下酒的菜只有兩樣,都是在街上小攤販上買的︰一樣是油汆花生米、另一樣則是白切豬頭肉……
望著放在桌子上已經切好的豬頭肉,此時的梁金堂感到自己和桌上放著的「豬頭三」沒有什麼區別,他被徐照明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真是隨便耍弄。一想起大島茂被劫的那件事,梁金堂的心就煩,他真後悔當初不該回來,索『性』就賴在押送人犯的列車上直接到重慶去算了……
有著勃勃野心的梁金堂和喜歡尋歡作樂的季根發有著不同的人生哲學,梁金堂心想︰「這下可好,季根發炸死大島茂之後風頭出足,還要上報重慶軍統總部嘉獎;我算什麼名堂,大島茂是在我手上被劫走去的,以後季根發在我面前頭抬得還要高了!徐照明不是要我和季根發干點實事嗎?我再不干點像樣的事情出來,能有出息嗎?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要想出人頭地朝中無人行嗎?經過好多次事情的教訓,梁金堂總算看清了徐照明的嘴臉,這個上司用人原則就是把他的下屬當作隨便使喚的奴才︰‘奴才只準使喚之,不得重用之!’我作為這種上司的麾下,又和季根發這種好大喜功的人搭檔,一沒有出頭之日、二沒有發財機會;我還傻乎乎地待在青山縣城干什麼?看來我真得另找出路了!」[青山熱血]好看的小說首發[]青山熱血173
梁金堂喝了一大口竹葉青,吃了一塊油膩的豬頭肉後又想︰「現在時局動『蕩』,我到哪兒去尋找門路呢?想要擅自離開軍統簡直就妄想,當初自己一踏進軍統的前身‘復興社’大門,培訓我的長官就明確告知學員︰‘只要你們跨進這扇大門,除非你們是死著抬出去的,沒有人能站著離開!’軍界的人都忌諱軍統,政界更不容說了,正是進軍統不易、出軍統更不易!」
當晚,萌生去意的梁金堂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喝了整整一瓶竹葉青,喝到後來竟然趴在桌上睡著了……
就當季根發、梁金堂為「梅機關」特工大島茂被劫事件大張旗鼓地忙碌時,原在青山縣城野戰醫院監視新四軍傷員的幾個軍統特工被臨時調走,沒了鷹犬,薛嬌嬌和所有在醫院養傷治療的新四軍傷員都感到一陣輕松,薛嬌嬌和那些新四軍輕傷員都沒有閑著……
野戰醫院缺乏護理人員,薛嬌嬌和那些新四軍輕傷員主動承擔起醫院部分護理工作,薛嬌嬌和新四軍輕傷員不但護理自己傷員還伸手幫助傷員;由于薛嬌嬌的特殊身份,她一方面是新四軍的政治部主任、另一方面她父親薛雲龍中將的顯赫背景使得醫院院長奈何她不得,老好人的院長根本就不理會梁金堂的警告,任憑薛嬌嬌在醫院隨意走動。薛嬌嬌利用軍統特工不在的有利條件,帶領部分新四軍輕傷員幫助傷員,因此在野戰醫院經常可以看見薛嬌嬌和新四軍輕傷員攙扶重傷員去解手、喂飯、吊針、掃地、拖地、倒水等平凡而又感人的一幕……
那些養傷的官兵見到薛嬌嬌不但毫無架子而且非常有親和力,都願意和薛嬌嬌交談甚至還交起朋友,薛嬌嬌不失時機地給養傷的官兵講解起當前國共合作抗戰的形勢……
當薛嬌嬌講完八路軍在平型關大敗日軍的經歷後,一個養傷上尉向薛嬌嬌作自我介紹說︰「薛主任,卑職姓張名岳飛,卑職以前只知道我們的台兒莊戰役、盧溝橋反擊戰、南京保衛戰、淞滬戰役;雖然卑職在報紙上看到國民革命軍第175章團軍平型關大捷的簡單報道,但是沒想到這平型關戰役就是你們打的!」
薛嬌嬌說︰「張上尉,國民革命軍第175章團軍就是八路軍的全稱,新四軍也屬于國民革命軍序列!」
張岳飛說︰「薛主任,我們上峰從不宣傳八路軍、新四軍怎樣打小鬼子的,听了薛主任這麼一說,我張岳飛對你們八路軍、新四軍真要刮目相看了!」
還有一個養傷的少尉小聲提醒張岳飛說︰「張長官,軍統臨走前警告我們別和攪在一起,你少說兩句!」
張岳飛一听大怒說︰「軍統算什麼鳥東西,有本事去打小鬼子,別到老子頭上來拉屎撒『尿』;他們連日軍間諜混到野戰醫院來搞爆炸都毫無辦法,人家新四軍好不容易才抓到那三個搞破壞的鬼子間諜,移交給軍統後卻被鬼子劫走一個俘虜,軍統連個俘虜都看不住,還好意思說東說西!我父母為什麼給我取名叫張岳飛,就是為像南宋的岳飛一樣精忠報國;只不過當初岳飛打的是金兵,而今我張岳飛要打的卻是小鬼子!」
听張岳飛這麼一說,不少養傷的官兵也感到憤憤不平……
其中有一個養傷的士兵問薛嬌嬌︰「我真不明白,三個鬼子間諜是你們新四軍抓獲的,為什麼還要把他們移交給軍統?」
薛嬌嬌說︰「我們新四軍考慮任何問題一貫以抗日大局為重,既然軍統方面向我們新四軍要人;為了有利團結,我們就移交了這三個鬼子特工。據說鬼子特工被劫走後,軍統方面也有所動作,正在彌補由此產生的負面影響。好了,不愉快的事情大家不要說了;我希望大家好好養傷,早日重返前線去打小鬼子!」
張岳飛對薛嬌嬌的話贊不絕口說︰「薛主任,卑職對令尊薛將軍力主抗日已經非常欽佩,想不到名將出名媛,真是佩服哦佩服!」
薛嬌嬌則謙虛地說︰「承蒙張上尉夸獎,我父親和我都在同一戰壕抗擊小鬼子,你張上尉和諸位負傷的官兵不也一樣嗎?」
在場的養傷的官兵听薛嬌嬌這麼一說都報以熱烈的掌聲……
由于青蛇山新四軍根據地急需人員,經過一段時間治療後,除了五個傷勢較重的繼續留在野戰醫院治療外其余人員則要返回根據地;5月14日上午9點,陳奉命來接傷員,看到即將出院的新四軍傷員,不少傷員都站在醫院的門口依依不舍地向留在醫院的病友們一一告別,不少傷員之間彼此還交換了禮物,有的甚至拉著病友的手不放……
陳見到這一動人的場面後對傷員們說︰「諸位傷員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醫院不是咱們軍人長待的地方,大家總歸要離開的;請大家相信,今後大家還會在抗擊倭寇的同一戰壕里相見的!」
薛嬌嬌說︰「我不是還留在醫院嗎?前線需要戰士,希望大家能理解!」
野戰醫院院長見到這副前所未有的場面有點不知所措,他暗中在想︰「先前一直听上峰宣傳的統戰工作、思想工作如何如何厲害;如今百聞不如一見,那個薛嬌嬌和養傷治療的新四軍在我醫院里僅僅才住了短短幾天已經和傷員打成一片難舍難分了,這薛嬌嬌使的是哪一種魔法?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徐照明一听野戰醫院院長匯報有一批新四軍傷員將在今天上午出院,馬上就叫梁金堂趕到醫院去核查;等到梁金堂不急不忙地趕到醫院,一見醫院門口擠滿了人就躲在一邊偷偷地看熱鬧……
梁金堂要在平時看到幾十個傷員都涌到醫院門口去歡送出院的新四軍傷員肯定會非常震驚,然而今天的梁金堂卻絲毫沒有反應;他心想︰「徐照明吩咐倒是十分輕巧,一句話就叫我去看看新四軍傷員出院時有沒有在玩什麼新花樣?我有空呀!哪怕那些住院的傷員全部被薛嬌嬌和新四軍傷員洗過腦也不關我屁事!一看醫院門口那些傷員親熱地拉著即將出院新四軍的手肉麻架勢就知道薛嬌嬌在軍統特工不在的時候做足統戰文章,而這些事與我有關嗎?黨國、黨國,我梁金堂自從拿到那本印著青天白日黨證之後,我對它多麼忠心耿耿,然而所謂的黨國是怎麼對待我的?」[青山熱血]好看的小說首發[]青山熱血173
眼尖的薛嬌嬌見臉『色』有點難看的梁金堂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就對他說︰「梁副站長,你干麼躲在一邊?還不出來給出院的戰士講幾句!」
梁金堂一听薛嬌嬌這麼一喊,就像被人從洞里挖出來那樣尷尬;他急忙擺擺手說︰「薛主任,鄙人這兩天有點受風寒,不便在公眾面前『露』面,請多多包涵!」
薛嬌嬌說︰「梁副站長,身體要緊,請多加保重!」
梁金堂說了一聲︰「謝謝!」後,馬上問院長要了一份新四軍傷員出院名冊一溜煙跑掉了,要是在平時,梁金堂肯定要對那些向新四軍「獻媚」的傷員嚴加訓斥,如今神情沮傷的他哪里管得了這麼多……
真是︰「醫院變成宣傳地,互助團結得人心。軍統內部鬧不和,倒給嬌嬌好機會。」
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