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二章,光是單挑有何用,珠聯璧合才完美。
1939年9月6r 晚上,周尚文從r 本浪人手中救出美惠子後都快11點了;他送美惠子回住所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鐘漢的秘密據點……
周尚文輕輕地敲了敲鐘漢秘密據點的大門,正在里面守夜的阿德听到有人敲門,立即對還在臥室認真審閱繳獲鬼子文件的鐘漢說︰「報告長官,門外有人敲門,你快把文件收起來!」
鐘漢迅速收起文件後對阿德說︰「那麼晚了,還有誰來找我們?」
听到門外繼續有人敲門,阿德對鐘漢說︰「長官,這深更半夜的會不會是小鬼子來檢查?」
鐘漢說︰「阿德,你先別胡亂猜測,你還是去看看是誰在敲門?如果真是鬼子前來例行檢查,你一定要沉著應對千萬不要慌張!」
阿德說了一聲︰「遵命!」之後,馬上奔到大門邊上去察看動靜;阿德從門縫里仔細一看,門口果然站著一個像是穿著鬼子軍服的人影;只見那個人一邊敲門、一邊還不斷地在東張西望……
見門外那個人神秘兮兮的模樣,阿德心里納悶︰「真要是小鬼子前來檢查的話,見那麼長時間沒開門早就用皮靴踢、槍托砸門了,哪里會這麼文縐縐的?」
阿德斗膽問敲門人︰「你是什麼人?」
周尚文輕聲地說︰「我是‘老虎’,你快開門!」
阿德一听說話人是周尚文,馬上打開大門讓周尚文進來……
周尚文小聲責備阿德說︰「我敲了老半天門,你難道沒听見?」
阿德指著周尚文身上的鬼子軍服說︰「看你披一身‘虎皮’,我心里一陣哆嗦,還以為是小鬼子來突擊檢查呢?」
周尚文問的阿德︰「你的鐘長官呢?」
阿德對周尚文說︰「鐘長官在里面,我馬上帶你進去!」
阿德說完後馬上帶周尚文來到鐘漢的臥室……
鐘漢一見周尚文說︰「老同學,你這人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你深更半夜來找我不可能請我吃夜宵吧?」
周尚文對鐘漢說︰「老同學,你們軍統今天大白天干了什麼‘好事’,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鐘漢心想︰「我們軍統今天中午采取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的,他怎麼那麼快就知道了,難道周尚文獲悉鬼子遭襲後故意來試探我的?
鐘漢想好後故作驚呀地問身邊的阿德︰「阿德,我老同學說我們軍統大白天干了‘好事’,你說說我們今天干過什麼‘好事’?」
阿德也裝糊涂說︰「長官,我們幾個人今天連大門都沒跨出一步,能干什麼‘好事’?」
周尚文心想︰「鐘漢、阿德這明擺著是在唱雙簧給我看,看來鐘漢今晚放刁不想和我共享繳獲的鬼子資料?要不我先詐他一下再說!」
周尚文想完後對鐘漢說︰「老同學,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今天怎麼對我賣起關子了?我可以直截了當地對你說,我剛才問你大白天干了什麼‘好事’可不是空穴來風!」
鐘漢听後心想︰「看周尚文今晚咄咄逼人樣子像是有備而來,今天中午鬧出那麼大的動靜,紙肯定是包不住火的,如果瞞著不說必會造成不快;但是好不容易繳獲的鬼子文件還沒仔細研究過豈能拱手相讓?」
鐘漢想好後只好向周尚文攤牌說︰「老同學,你這嗅覺實在太靈敏,看來什麼事都瞞不住你,今天中午我們軍統確實在機場通往縣城的路上襲擊過一輛鬼子的小車,打死打傷了五個鬼子空軍軍官;不過就這點芝麻綠豆小事,我就沒必要求助老同學一起行動了!」
周尚文听後問鐘漢︰「老同學,今天中午你們軍統就干了這些?」
鐘漢對周尚文說︰「老同學,事發經過就這些;你還有什麼疑問?」
周尚文對鐘漢說︰「老同學,要是僅僅听你講故事我有必要深更半夜跑到你這兒嗎?」
阿德插話說︰「事發經過確實如此,鐘長官沒說半點假話!」
周尚文問鐘漢︰「老同學,難道你們行動結束後沒在現場繳獲什麼戰利品?」
鐘漢對周尚文說︰「老同學,戰利品有呀;一架照相機、五把手槍、一台測繪儀。」
周尚文緊追不舍地問道︰「就這些?」
阿德插了一句︰「屬下補充一點,還有五只皮夾子和好多r 幣、軍票以及兩張身著和服的r 本娘們照片,照片上那兩個r 本娘們一個是大餅臉、小眼楮,另一個則是大蒜鼻、招風耳,都難看得不得了!」
鐘漢對阿德擺擺手說︰「阿德,你說這些話無聊嗎?」
周尚文問鐘漢︰「老同學,既然你說在襲擊後繳獲一架照相機,那麼這相機里面的膠卷呢?」
鐘漢搖搖頭對周尚文說︰「老同學,你不提膠卷也罷、你一說這膠卷我就來氣;說來簡直難以置信,這被我們繳獲的照相機里面居然空空如也!」
周尚文心想︰「鐘漢這句話倒是沒假;但是除了他說的這些戰利品外難道沒有鬼子軍官的文件?」
想到這兒,周尚文又問鐘漢︰「老同學,看來你記x ng有點問題;堂堂五個鬼子空軍大員前去機場驗收返回縣城途中,他們身上難道沒攜帶任何文件?」
鐘漢被周尚文步步緊逼只好說︰「老同學,我事情一多確實記x ng不好,我倒是忘了還繳獲一只公文包!」
周尚文見鐘漢說話像擠牙膏似的一點兒不爽快,就有點不耐煩地從褲袋里掏出一卷膠卷朝鐘漢亮了亮說︰「老同學,看你這副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就來氣;看來今晚你無緣和我共享戰利品,我告辭了!」
說完,周尚文轉身就走;鐘漢一見周尚文手上的膠卷眼楮頓時發亮,他急忙拉住周尚文說︰「老同學,你別生氣;有話好好說嘛!」
周尚文掙月兌了鐘漢的手說︰「老同學,你今晚這一表現真讓我大所失望;看來你我的合作到此為止,再見!」
鐘漢馬上對周尚文打招呼說︰「老同學,實不相瞞剛才我確有私念;我想我們軍統今天中午冒著生命危險前去襲擊鬼子車輛,所幸這五個倒霉的鬼子空軍軍官沒有其他鬼子護送,要是遇到強大的對手的話,你我說不定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當你剛才問我繳獲的戰利品中有沒有鬼子的文件時,我想我們冒死得來的文件戰豈能拱手相讓?有了這一想法我就含糊其辭不想提這文件事!老同學,真不好意思,讓你生氣了!」
周尚文說︰「鐘漢,你這個人真是忘恩負義;當你被小鬼子抓住送進戰俘營時,要不是我冒死相救,你還有今天嗎?」
鐘漢一听馬上對周尚文說︰「老同學,你別提此事了;你一提此事我就感到羞愧!」
周尚文慷慨激昂地說︰「鐘漢,念你是我的老同學、老戰友,我才和你打交道,要是換了軍統其他人,我還懶得和他打交道呢;你光知道你自己冒死從小鬼子手中搶到文件,你以為我手中的膠卷是小鬼子白白送給我的?」
鐘漢听後連連說︰「真是抱歉,老同學;我私心太重,說來慚愧!說來慚愧!」
周尚文見鐘漢表示歉意就說︰「老同學,今晚我拿著膠卷興沖沖來你這兒,原本和你商量對策的,未想到你這樣對待我?」
鐘漢對周尚文說︰「老同學,你再說下去我將無地自容;我再次向你說聲抱歉!」
周尚文把手中的膠卷遞給鐘漢說︰「老同學,我才沒你那麼小雞肚腸;膠卷給你,你好好看看!」
鐘漢接過膠卷借著燈光一看,這一張張拍攝畫面都是機場軍事設施;鐘漢頓時興奮地叫了起來︰「老同學,當襲擊行動結束我帶手下轉移時,我發現繳獲的照相機有異常,打開相機後蓋一看里面竟然沒有膠卷,當時我就像當頭被澆一盆涼水一般渾身冰涼;意想不到你今晚會送膠卷給我看,這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你是怎麼搞到這膠卷的?」
周尚文對鐘漢說︰「老同學,至于膠卷怎麼來的,你也別過問了;現在你我有鬼子的文件和膠卷配套,鬼子機場的布防情況就了如指掌,你我還是研究一下應對措施吧!」
鐘漢高興地說︰「老同學,先前光繳獲一疊鬼子文件沒有實物參照,我還對鬼子的機場‘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現在有你這膠卷就眼明心亮,對鬼子機場的布防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來,老同學;你還站著干什麼,還不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
見阿德在邊上,鐘漢馬上對他說︰「阿德,你還愣著干什麼?你還不快去廚房煮幾個水破雞蛋給我老同學當夜宵!」
周尚文對鐘漢說︰「老同學,看你現在這表現和我剛進門時模樣簡直是冰火兩重天;我沒吃夜宵習慣,你叫阿德別忙了!」
見阿德還是愣著,鐘漢便對他說︰「阿德,你別听我老同學的;你快去廚房!」
阿德說聲︰「好!」就去廚房了……
鐘漢滿懷信心地對周尚文說︰「老同學,這下你我又可以一起合作挑戰池田一郎和山口了!」
周尚文提醒鐘漢說︰「老同學,抗戰不是你們國民黨一家子的而是全民的事,你們單干行嗎?這合作要長期下去才能趕走小鬼子!」
鐘漢連連點頭說︰「老同學,看來單干確實不行,我要吸取教訓!」
周尚文再次提醒鐘漢說︰「老同學,你現在記住是沒用的;人有時會被一點勝利沖昏頭腦的,你要永遠記住才行!」
鐘漢又連連點頭說︰「老同學,你講起話來哲理蠻深的,我會記住你的提醒!」
鐘漢說完後就取出繳獲的文件和周尚文一起商量其對策……
鐘漢真是︰「正愁相機無膠卷,夜半送來及時雨。光是單挑有何用,珠聯璧合才完美。」
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