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放著誘餌釣大魚,未料魚兒不上鉤。
話說張德彪被新四軍特工抓獲後一直被軟禁在龍山城內一處秘密地點一間面積不到10平方米的房間里,在被軟禁數天時間,張德彪除了睡覺之外就是不停地來回走動著,活像一只被囚禁在鐵籠里的野獸一樣;見到張德彪不停地在狹小的房間里來回走動,兩個負責看守的地下黨員老劉和小李都感到很討厭…
小李警告說︰「張德彪,你再這樣來回不停地走動的話,當心我把你綁起來了!」
張德彪毫不買賬地說︰「你們到底想怎麼處置我?你們這樣沒完沒了地把我關在這鬼地方,干脆把我槍斃算了!」
老劉也警告說︰「張德彪,你給我放老實一點;你干了那麼多壞事就一槍斃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老劉此話倒是提醒了張德彪,張德彪心想︰「我被關在這鬼地方肯定凶多吉少,尤其在這里等死還不如想個辦法逃出去;但是這鬼地方有一老一少嚴密看守,我怎麼逃呢?」
想到這兒,張德彪更感到煩躁、迷茫……
張德彪突然轉換話題問老劉和小李︰「我勞駕你們去找春梅,怎麼找到現在還杳無音訊?」
小李一听罵道︰「張德彪,給你有吃有喝的已經夠客氣的了,你
還想要女人?別異想天開了!」
張德彪說︰「我不是異想天開,我勞駕你們找春梅目的是想阻止春梅替小鬼子賣命;我自己有深刻教訓,替小鬼子賣命沒有好下場的!」
老劉一臉嚴肅地問道「張德彪,你說這話是心里話嗎?」
張德彪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說︰「我說的句句是真的,山口大佐利用我跟蹤他所懷疑的對象,在我被跟蹤人員發現之後,山口大佐非但不來救我,反而要殺我滅口;這小鬼子連畜牲都不如,你說能幫小鬼子賣命嗎?」
老劉說︰「張德彪,凡是當漢奸的不是被中**隊懲處或就被小鬼子拋棄,哪個漢奸有好下場的?」
張德彪一听說︰「我現在已經追悔莫及,到時候希望組織上能對我寬大處理!」
老劉听後說︰「張德彪,你想爭取寬大處理就必須老老實實在這里待著,如果你膽敢輕舉妄動的話後果你是清楚的!」
張德彪一听馬上說︰「我肯定老老實實在這里待著,希望你們能早點把春梅帶來!」
老劉說︰「張德彪,你的要求我會向組織匯報的,希望你能守信!」
當老劉把張德彪的意思由吳大剛轉告給周尚文、陳程時,周尚文、陳程正為美惠子提供的情報苦苦思索……
周尚文問陳程︰「新任‘梅機關’機關長福田大佐一上任就迫不及待地秘密召見春梅;要知春梅在‘梅機關’又不擔任重要角色,福田大佐這樣做顯然有他的用意,那麼福田大佐究竟想達到什麼目的呢?」
陳程听後對周尚文說︰「一個‘梅機關’機關長被殺,小鬼子絕對不會放過殺死山口的凶手張德彪的,而尋找凶殺唯一途徑就是通過和張德彪關系最為密切的春梅;我認為福田一上任秘密召見春梅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周尚文說︰「小陳,根據吳大剛傳遞的信息,張德彪在關押地一直想見春梅;原先我們是想找春梅的,現在看來不行,因為我們一找春梅,豈不是正中福田下懷?」
陳程說︰「尚文,張德彪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放在龍山城隨時都有發生爆炸的危險;依我看,還是盡快轉移張德彪或干脆把他解決掉,免得後患無窮!」
周尚文想了想說︰「小陳,你剛才說的沒錯,張德彪放在龍山城確實是一顆隨時會發生爆炸的定時炸彈!山口生前要張德彪暗中監視佐佐木大佐這件事,很有可能‘梅機關’內部只有張德彪一人知道,否則的話山口不至于直闖憲兵隊企圖殺張德彪滅口;一旦張德彪被福田抓到的話,張德彪一定會供出殺死山口的原委,佐佐木大佐不就遭到福田的懷疑嗎?另外,在沒獲得上級同意之前,我們擅自將張德彪干掉恐怕不妥,還是盡快把他轉移為好!」
陳程听後說︰「尚文,春梅和張德彪關系那麼密切,難道張德彪出逃前沒向春梅透露山口要他監視佐佐木大佐的事嗎?另外,這次原池田一郎師團作重大人員調整,佐佐木大佐也屬于被調整對象失去了原有職務,難道佐佐木大佐和被監視這件事一點兒沒有關聯?」
周尚文說︰「小陳,你說張德彪出逃前曾和關系密切的春梅提及山口要他監視佐佐木大佐這種假設是有可能的;但是從目前種種跡象來看,即使春梅知道佐佐木大佐被暗中監視這件事,也不至于向福田匯報,畢竟像春梅這種女人不是笨蛋,她一定知道禍從口出這道理,有些話說得越多對她的威脅也越多!至于佐佐木大佐在這次人員調整中被撤掉職務一事和他被監視一事毫無關聯,我倒是認為這和龍山機場被襲、海東港遭毀有關;你可想象發生那麼多驚天動地事情之後,日軍上層不可能不顧不聞的,他們總要找幾個替罪羊的,佐佐木大佐作為原池田一郎師團的決策者不可能不遭此事牽連,日軍上層僅僅免去佐佐木大佐幕僚長一職應該還算是客氣的!」
陳程說︰「尚文,小鬼子現在戒嚴森備,怎麼將張德彪轉移出龍山城?」
周尚文說︰「小陳,我看轉移張德彪的事還是先和地下黨商量一下再說;如果在條件不成熟的情況下急于轉移反倒會弄巧成拙!」
陳程說︰「尚文,要是張德彪趁看守不備跑掉怎麼辦?」
周尚文對陳程說︰「這好像不會吧?張德彪跑到哪兒去,難道他想到小鬼子那兒去送死?」
陳程听後點點頭說︰「嗯,張德彪不會自投羅網的!」
周尚文說︰「小陳,這段時間小鬼子不但在自己內部進行整肅,還在外部大肆搜捕一切可疑對象;在這種非常時刻稍有不慎就會遭致殺身之禍,我們非但自己要謹慎小心還要提醒其他同志保持警惕,除了上級有重要任務外,一般暫停活動!」
陳程說︰「尚文,按你的意思是否進入休眠狀態?」
周尚文點點頭對陳程說︰「對,只能說暫時進入休眠狀態!」
很快,周尚文這一建議迅速傳遞到吳大剛和其他地下黨那兒……
為應對日本特務機關的搜捕,地下黨暫時進入休眠狀態後,鐘漢的軍統站也暫停了活動;而「梅機關」和「特高課」卻忙得不可開交,他們在龍山城和海東港兩地到處搜捕可疑分子,把大批無辜的老百姓抓進了監獄,害得兩地的老百姓惶恐不安、叫苦不迭。此刻,有兩個人也閑不住,一個就是在「東洋旅社」守株待兔的春梅、另一個則是被囚禁在秘密地點的張德彪……
話說那個春梅原本就是個不安分的女人,自河野少尉上次被「綁架」之後就像突然蒸發似的一直都未露面,每晚沒有男人相伴的春梅感到非常寂寞、無聊;因為有好幾個陌生男便衣死死監視著,春梅覺得自己猶如一只關在鳥籠的小鳥。失去自由的春梅既不能擅自離開「東洋旅社」206客房,又不能任意打電話;雖然她還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適生活,但是這對過一個過慣糜爛生活的女人來講,這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9月22日傍晚吃飯時間,在「東洋旅社」苦苦等待數天後的春梅終于熬不住了,她好比一條正在發情期的母狗那樣開始在206房狂叫,她把監視人員送來晚飯全都扔在地上、她甚至當著監視人員面前把自己衣服月兌得淨光、她像個花痴似地叫著︰「快進來呀,太君;我那好東西正癢著呢!」
那幾個監視的男便衣見到春梅像發瘋似的,馬上到旅社服務台用電話向他們上司福田大佐作了匯報……
只听一個便衣在電話中說︰「報告大佐閣下,這幾天沒人來找春梅;但是這春梅卻像個瘋子似的,要不要還繼續監視下去?」
只听福田大佐在電話中罵道︰「八嘎!春梅這是在故意裝瘋賣傻,難道你們看不懂?繼續嚴密監視,不準撤!」
那個匯報的便衣只好說︰「哈伊,長官;但是春梅把我們送進客房的飯菜都扔了哪怎麼辦?」
福田大佐一听又罵道︰「笨蛋!春梅不想吃飯就讓她餓幾天,看她能忍耐多久?」
那個匯報的便衣听後說︰「哈伊!」
到了9月23日早上,負責監視的便衣照樣到206客房去送早餐,一杯牛女乃、兩片面包和一碟果醬……
春梅一見又想摔早餐,那個便衣說︰「春梅小姐,你的早餐不吃?」
春梅罵道︰「什麼狗屁早餐?老娘不吃!」
那個便衣听後只是笑了笑說︰「春梅小姐,你的不吃、我的不送;拜拜!」
說完,那個便衣就把早餐端走了,氣的春梅沖著那個便衣背後罵道︰「滾!誰稀罕這狗屁早餐?」
這下可好,春梅當天接連三頓滴水未進、餓得肚子「咕嚕!咕嚕!」直叫;餓一天春梅還能堅持,連續餓了兩天,春梅這可受不了,她又開始「哇啦!哇啦!」地大聲喊叫……
那個原本笑嘻嘻的便衣這回可凶了,他虎著臉罵道︰「八嘎,臭婆娘!這里是旅社,你的瞎叫瞎叫的什麼?」
春梅更凶,她瞪大雙眼罵道︰「八嘎!臭男人,老娘肚子餓了要吃飯!」
只見那個便衣「啪!」地一下猛抽了春梅一記耳光罵道︰「八嘎,支那婆娘;你敢罵皇軍?死啦死啦的有!」
那個便衣還想打時卻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那個便衣回頭一看馬上住手,嚇得畢恭畢敬地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真是︰「放著誘餌釣大魚,未料魚兒不上鉤。倒霉女人空受房,孤獨無聊變瘋狂。」
要知阻止便衣的那個人是誰?請看下一章……
a
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