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五章,見鐘漢阿紅熱戀,徐照明故意湊合。
1939年10月16日上午,鐘漢和阿紅好不容易相見後,兩人恨不得將埋藏在內心許久的愛全都傾訴出來;但是兩人會面的地點既不是幽靜的公園、又不是私密的家中,而是有好多警衛正在密切注視的軍統培訓基地。鐘漢和阿紅不便卿卿我我,兩人如同閃電般地緊緊擁抱一下、只是親吻了一剎那時間就松了手;盡管只有幾十秒鐘時間,然而兩人的熱流卻已交融在一起……
阿紅又問︰「哥,剛才妹問你話後你還沒回答呢?」
鐘漢听後說︰「妹,請你放心,哥說話一定算數;哥送妹進軍統,想不到會給妹帶來那麼多煩惱,妹會不會怪哥?」
阿紅搖搖頭說︰「哥,妹不會怪哥的;請哥放心,妹今後無論遇到什麼風浪都會頂住的!」
鐘漢听後說︰「妹,哥听這句話就放心了!」
正在此時,只听徐照明突然喊道︰「鐘漢、阿紅,你們倆談得差不多了嗎?」
鐘漢和阿紅慌忙齊聲喊道︰「好了!」
徐照明問道︰「鐘漢,你車開了嗎?」
鐘漢說︰「師座,我車開來了!」
只听徐照明說︰「鐘漢、阿紅,你們倆難得聚在一起本想叫你們倆好好聊聊的;剛才師部有急事找我,我的車讓副官開走去辦事了,只能勞駕鐘漢送我回師部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阿紅臉一紅說︰「徐長官,您那麼客氣干嗎?不好意思的應該是屬下!」
鐘漢隨後對阿紅說︰「妹,你多保重;哥馬上送師座回師部了!」
阿紅見心上人馬上要走,眼眶很快就濕潤了;但是她強忍著淚水對鐘漢說︰「哥,你放心,妹會注意的;那你自己也要多加保重!」
鐘漢于是對徐照明說︰「師座,請你稍等片刻,屬下馬上將車開來!」
徐照明說︰「鐘漢,你去吧!」
趁鐘漢去開車之際,徐照明見阿紅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便說︰「阿紅,按照規定,學員在培訓期間是嚴禁談情說愛的,看在鐘漢是我左臂右膀的份上,你是特例;不過,在培訓期間尤其是在執行我布置的任務時,你絕對不可以分心!你給我記住一點︰干我們這一行的,分心或許會讓你丟掉小命的!你明白了嗎?」
阿紅一听馬上說︰「長官,屬下明白!」
徐照明說︰「阿紅,我知道你有打小鬼子替親人復仇的願望,但是別忘了一旦陷入感情的漩渦就無法實現你的願望;因此我提醒你一下,你自加入軍統的那刻起,黨國利益絕對要高于一切,孰輕孰重你自己看著辦吧!」
阿紅又說了一聲︰「長官,屬下明白!」
徐照明說︰「阿紅,你明白就好!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我上次交辦你和阿香的任務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任務或許更艱巨、更危險,你和阿香一定要作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阿紅問道︰「長官,屬下和阿香是否繼續要接觸朱光標和孫財民?」
徐照明听後點點頭說︰「是的!」
阿紅一听說︰「實不相瞞,長官;屬下見到那個朱光標真是反胃!」
徐照明說︰「阿紅,我們面對的所有的敵人都是令人憎恨的惡魔,沒有一個不讓人反胃的,小鬼子如此、朱光標也是如此;如果敵人能
讓你賞心悅目的話那就不正常了!」
阿紅听後點點頭說︰「長官,您言之有理;那麼接下來需要屬下干些什麼?」
徐照明說︰「阿紅,剛才在培訓部主任那兒听過鐘漢提交的錄音;你和阿香的開局很好,朱光標、孫財民已上鉤,估計不出三天他倆就會設法找阿香和你的!」
阿紅一听困惑地問道︰「長官,屬下和阿香又沒留電話號碼給那個朱光標和孫財民,他倆怎麼找屬下和阿香?」
徐照明說︰「阿紅,這你就不用多問了;到時自有人安排就是!」
阿紅听後說︰「長官,說句心里話,屬下直到現在還是心有余悸!」
徐照明說︰「阿紅,你在執行任務時哪怕再凶險都要沉得住氣;我曾不是對你說過︰‘軍統無所不能、無所不在’嗎?你別心有余悸就盡管放心好了!」
正在此時,鐘漢把車開來了,徐照明、鐘漢向阿紅告辭就駕車離開了軍統培訓基地;阿紅望著飛馳而去的車影,她那雙眼的淚水嘩地一下子流了出來……
在車上,徐照明說︰「鐘漢,你是不是非常喜歡阿紅?」
鐘漢一邊駕車、一邊說︰「是呀,師座;屬下確實很阿紅!」
徐照明說︰「鐘漢,你了不了解阿紅?」
鐘漢說︰「師座,你不是派人去審查阿紅過了;難道她有什麼問題?」
徐照明說︰「鐘漢,你怎麼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我這樣關心你難道不好嗎?」
鐘漢一听徐照明有點生氣急忙解釋說︰「師座,屬下還以為你在審查中發現阿紅有什麼問題呢?」
徐照明說︰「鐘漢,你別打岔;我不是指審查合格不合格的事,而是說,對阿紅的脾氣、個性你了解不了解?」
鐘漢說︰「師座,阿紅的脾氣有點倔;如有得罪師座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徐照明說︰「鐘漢,你脾氣也不見得好到哪兒?你脾氣倔、阿紅的脾氣也倔,你們倆的脾氣都倔,萬一你們倆以後發生爭執怎麼辦?」
鐘漢笑了笑說︰「師座,屬下是個男人,萬一發生爭執‘好男不與女斗’罷了!」
徐照明說︰「鐘漢,自你喜歡上這個阿紅之後,我發現你變了許多,先前你是個錚錚鐵漢,現在似乎變得柔情似水了;不過,‘男大當家、女大當婚’,你已老大不小了,是該找個女人相伴了!」
鐘漢說︰「師座,阿紅和阿香是屬下介紹進軍統的;望師座日後能多多關照!」
徐照明說︰「鐘漢,這個你不必多慮;只要你跟著我好好地干,我不會讓阿紅和阿香吃虧的!」
鐘漢問道︰「師座,屬下在承辦廖運生、朱光標這一案子時總有點七上八下,畢竟屬下是軍統龍山站站長,青山縣城不是屬下的管轄範圍;萬一被主管青山縣城軍統事務的季根發察覺的話,要是他有什麼想法怎麼辦?」
徐照明說︰「鐘漢,這你擔心什麼?在青山縣城,到底我是老大還是季根發是老大?」
鐘漢說︰「師座,這道理屬下知道;但是季根發的個性師座應該知道,他要是察覺屬下承辦該屬于他的案子的話,他一定會給屬下臉色看的!」
徐照明說︰「鐘漢,這你放心;有我在,季根發絕對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徐照明和鐘漢說著、說著很快就回到師部,把徐照明送走之後,鐘漢便返回自己據點;其實鐘漢的擔心一點兒沒錯,自季根發移交廖運生、朱光標的案子之後,季根發一直悶悶不樂……
10月16日晚上,季根發找了一個叫「黃毛」的心月復在「狀元樓」一邊喝酒、一邊大發牢騷;季根發對那個心月復說︰「‘黃毛’,師座真是的,他要我移交廖運生、朱光標的案子明擺著就是不信任我;你認為師座會把這件案子移交給誰去承辦?」
那個「黃毛」對季根發說︰「長官,屬下有件奇怪的事情要向您匯報;屬下發現鐘站長那一組人馬近來好像很忙?」
季根發一听頓時來勁,馬上問道︰「‘黃毛’,鐘站長他們不是在龍山城待不下去暫時回青山縣城整休嗎?」
只听「黃毛」神秘地說︰「長官,或許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鐘長官他們那組人馬自回到青山縣城之後鬼得不得了!」
季根發一見「黃毛」說話像擠牙膏似的立即罵道︰「他娘的,‘黃毛’;你今天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你再吊我胃口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
「黃毛」一听說︰「長官,您別著急,您慢慢地听屬下說嘛!」
季根發不耐煩地說︰「‘黃毛’鐘漢他們怎麼‘鬼’法?你快詳詳細細地給我說呀!」
「黃毛」說︰「長官,鐘長官一組人馬名義上說是‘在青山縣城休整’,暗中卻忙碌得不得了;屬下一會兒看見阿明、阿良在廖運生家門口溜達、一會兒又發現鐘漢親自帶著阿德到孫財民住所蹲守。廖運生、孫財民原先都是長官負責監控的,您說鐘漢他們去廖家、孫家門口干什麼?」
季根發說︰「‘黃毛’,師座會不會在私底下將這一案子移交給了鐘漢?」
「黃毛」說︰「長官,屬下還有一個消息會讓您感興趣的;您想不想听?」
季根發急忙催促說︰「他娘的,‘黃毛’;你怎麼對我又賣起關子來了?」
「黃毛」說︰「長官,唐進賢手下那個上任沒多久的政訓處主任突然莫名其妙地調走了!」
季根發一听說︰「‘黃毛’,你說的是這個人是不是孫二喜?戰時調任那是很正常的事情,這有什麼大驚小怪?」
「黃毛」說︰「長官,如果孫長官突然又和鐘長官一起共事,您感到奇怪不奇怪?」
季根發听了「黃毛」的匯報後沉思了好久……
真是︰「見鐘漢阿紅熱戀,徐照明故意湊合。臨時換將心不快,季根發借酒澆愁。」
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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