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
哦?我倒是不知道御兄對陛下了解如此之深啊。」流雲在一旁順口接道。
那表情,就叫一個曖昧。
「你最好給我閉嘴。」斂去邪魅之氣,御歌臉色有些微沉,卻仍舊沒失了風度、
沙國四大隱將之一,豈會因為這點無傷大雅的玩笑而真心動怒?
但若是他沒所反映,這幾人怕就是沒完沒了了。
誰都知道,沙國四將中的御歌,是最能掩藏自己情緒的人。
面上看去,確是風流無雙,妖孽惑人。
但是軟劍傷人,銀針亦可薄發之間奪人性命。
而御歌,正是這樣的人。
將對方的防御能力降到最低,這樣的攻擊方式,她很熟悉。
那個宛如紅蓮一般的妖精人物。
同樣的媚人,卻與御歌有著些許的不同。
御歌至少還能受制沙國君王、
但是蓮影卻由不得半點的束縛。
只有自由的生長于天地,才會鑄造他那一身的無度風華。
只有穿梭在夜之魅影中,才會有那足以令月光哭泣的美麗。
「轟隆~~~~~」一陣轟響炸開在樓下,吵吵嚷嚷的聲音竄上樓,打斷了幾人的談話。
「媽的,你什麼意思,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知道我們是誰麼?」囂張至極的聲音隨著那破裂的碎木之音,亂飛亂竄,好不張狂。
「客官,最後一間已經剛剛有了客人,您看~~~~~~~~~」
「老子管你那麼多,最後一間房,咱們是要定了,去把那幾個東西給我叫出來。」一聲極為清脆的耳光聲張揚的響起,似乎就在警示風破幾人。
「客官,我要做生意,怎麼能~~~~~」
「你他媽的是听不懂人話嗎,把那幾個狗東西給大爺我叫出來。」那男子的聲音越發的不入耳。
樓下乒乒乓乓的聲音陸續響起,卻無一個異聲冒出來。
那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越寒的佷子。
越寒未當朝大將,雖然不久前已經兵敗望國。
不過那多年的征戰,也足以讓他在崇尚強者的沙之國度,佔有一席之地。
更有越寒之妹為沙國君王的寵妃之一,雄厚的家族背景,足以讓這些少年子弟失了心神,不知天高地厚。
正當眾人敢怒不敢言之際,一道銀色的聲音幾如殘影,快速的掠下樓來,直接朝那大廳中央的男子轟了上去。
「啊!!!!」那男子身軀一震,還未知是何狀況,筆直的飛出了門外,肋骨摔斷了七八根。
「混蛋,是誰?」方才站立在男子身後的青衣侍衛怒喝的一聲,沖著那銀色的聲音囂張的吼道。
「你是什麼東西!」一道冷漠霸道的聲音涼涼的飄蕩在半空,懸而不下,宛如一塊重石,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你他媽知不知道~~~~」
「不知道。」一句話被冰冷的打斷,半轉了身,一腳橫劈過去。直接將人掃到門上,深深陷了進去。
那眼,那眉,是寒到極致的冷漠。
動作簡練干脆,一絲多余都沒有、
搏殺瞬間,那是如同野獸一般原始的暴動。
那風輕雲淡的面容,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只那金色的一雙瞳,宛如破碎的琉璃珠石,看的人心涼。
「 ~~~~~」那青衣侍衛再度深陷一分,頸上抵上的是風破的右腳。
碎沙彌漫如煙塵,裊裊繞繞。
絕色的容姿在迷蒙中不見真切,卻致命的美麗。
只是這樣的美麗,是野性而危險的,無人可駕馭,端的叫人生不出半點的猥褻之心。
那半只手臂放在抬起的右腿上,眯起的雙眼,似要壓碎那金瞳,冰冷而無情。
「滾!」一字重重吐出,四周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你好、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們、我們是~~~~~」那侍從不甘心的看向風破,眼中驚恐萬分,卻仍舊不忘拿身份壓人。
「我討厭把話說第二遍。」剛剛轉過的身子,在一瞬間扭轉,一個右勾拳干淨利落的轟上了那侍從的左臉。
那侍從來不及慘叫一聲,直至滾落在桌面,再不敢發出半點的聲響。
「多說一個字,死!」捏了捏拳頭,冷冷盯住地面依有不甘的男子。
他們是?管他媽是誰。
天王老子站在她面前也休想她屈膝半分。
「臭女人,你敢動我哥哥?」一聲嬌啼落響身後,一道粉色的身影快速的竄了進來,露出一張花月似的臉。
肌膚瑩瑩,濯白無暇,端的是一個清麗的美人。
自然,除卻她那張驕橫囂張的臉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隨之而起,那少女未至風破身前半分,已經被扇得暴退了幾步,不住的咳出幾口血來。
「女人?滾!!」她最討厭的,莫過于和女人計較多事。
強者之間有強者的約束和規定,而這種女子,連跟她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你敢打我?」那少女捂著通紅的臉,本來就腫起的臉,頓時有些慘不忍睹。
「天啊,那可是君王妃選人之一越玉緣啊。」被驚得不輕的旁人見到風破的動作再次被嚇得個七葷八素。
越玉緣乃是越氏家族今年奉程給君王的美人,更是日後的妃後之選。
今日這女子竟然下手如此之重,竟是不想活了?
「你,惹火我了。」 嚓捏了捏手指,那沒什麼溫度的聲音再度響起,卻殺氣滿滿。
方才這女子再怒,卻不見殺氣、
現在這番光景,倒是難說了。
「姑娘,你還是別做傻事了。」身旁一老者好心開口道。
「我是君王的妃子,你敢動我,就等著滅九族吧。」那少女顫微著,指著風破斷斷續續說道。
「你是君王妃子,我倒是不曾听說。」正當此時,那樓上,緩緩步下了四人。
無一不驚才絕世,無一不風華絕代。
「你們又是誰?」地面上的少女驚詫的盯著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