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和她斗是吧?少來。她毒舌的封號可不是封假的。她之所以能被封為‘毒蛇’,那是因為她從來都不懂得什麼叫做口下留情。只要有人惹怒了她,那麼毫無疑問的,那個人呢就會被她的‘尖牙利嘴’弄得體無完膚,甚至是那人身邊的人事物都會被她拿來吐槽。
而眼前應天瑾卻絲毫不怕地挑戰著她的權威。依她看,是時候讓應天瑾瞧瞧她的實力了。
海珞吟得意地盯著眼前黑著一張俊臉的男人,眼底掠過一抹‘活該’的光芒,嘴角漸漸地上揚。
洞……房?
身後響起海珞吟的問話聲,應天瑾回頭看著眼前的女人,臉上掛上一抹極為不符合的輕佻,望著一臉著急的海珞吟,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開口問道︰「怎麼,成親才沒幾天,你就急著想要管朕的行蹤了?你也太心急了吧?」
他是認真的麼?
一瞬間,兩人的口腔里全是對方的氣息。
應天瑾睇著眼前明明不想要自己離開卻還是嘴硬的小女人,臉上劃過一絲無奈和莫名的歡喜。心中的自尊和歡喜在互相打著架,應天瑾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听著海珞吟的迷糊,應天瑾嘴角揚起邪魅的弧度,望著海珞吟的一雙狐狸眼里藏著一絲狡猾。伸出食指將海珞吟的下巴抬起,應天瑾看著眼前震驚的女人,臉上露出一抹挑逗的神情,張開朱唇,對著海珞吟說著曖昧的解釋︰「一次……洞房。」
應天瑾听著海珞吟的話,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看著她,應天瑾無力地搖搖頭,嘴角含著一抹難得的溫柔笑意,不再理會一臉緊張卻依舊咄咄逼人的海珞吟,自她面前站起身,直接地轉身,作勢就要離開。
感受著身前男人吻著自己時的熟練,海珞吟大腦就像是被炸裂了一般,再也無法運轉。這、這只玉兔要吻得如此熟練,是在情場上戰了幾年的戰績啊?
海珞吟看著眼前轉身就要離開的應天瑾,心中突然閃過一抹失落,顧不上面子問題,直接對著應天瑾,急急地問出聲來。
「什麼啊,我說過的。我只是擔心你走到外頭被流氓強了沒人知道,問問你的行蹤罷了。」海珞吟看著眼前的應天瑾,卻又不想露出心中的害怕,只好嘴硬地辯解,「你要是不想說,那就算了。我不在乎。真是的,真沒見過你這種男人,沒度量,連個行蹤都不能交代。」
應天瑾拭去嘴角的香甜,一雙妖孽的眼神邪魅地看著眼前呆愣的海珞吟,揚起嘴角,得意地問著︰「怎麼樣?朕的嘴下功夫也不錯吧?小東西,記住。朕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物。現在也許只是你的嘴唇。可下一次,說不定你會**了。別忘了,你還欠朕一次。」
雖然心中想要留下來陪伴她的情緒比理智更多,可應天瑾此次留下,也是為了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所以,他這次留下,不只是為了陪伴眼前膽小的海珞吟,也是為了搞清楚一些事情。
應天瑾離開後,海珞吟也興奮地跳下椅子,將大門牢牢地關上,開始褪上濕透了的衣裳,重新換上了一套干淨的衣服。
「喂!你要去哪兒?」
就在海珞吟正在得意洋洋地說著話時,應天瑾卻冷不防地將海珞吟放在他手心里的小手猛地一拉,將海珞吟扯進自己懷里,絲毫不浪費時間地吻上海珞吟的雙唇。閉上眼,應天瑾強制性地吻著海珞吟那雙柔軟的紅唇,不顧海珞吟的抵抗,沉醉在她的香甜里。
「還沒吃早膳,別一直喝茶。」
海珞吟得意地揚起頭,壓根就沒注意到應天瑾眼底的狡猾。听著應天瑾帶著臣服的語氣的話語,海珞吟臉上的得意越發濃烈,對著面前的男人驕傲地出聲︰「沒錯。怎麼樣,被我的嘴下功夫弄得害怕了吧?就讓你別挑戰我的權威。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唔……」
「一次……什麼?」
只見應天瑾依舊穿著與剛剛一模一樣的金黃色龍袍,乍一看,壓根就像是沒換過衣服的樣子。
海珞吟雙頰浮起一朵又一朵的紅雲,看著眼前的男人那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臉,海珞吟簡直無法反應過來。她就這麼被吻著,直到應天瑾終于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雙唇,她也無法回過神來。
終于回過神來的海珞吟听著應天瑾的話,臉上露出一抹疑惑。
「那你快去快回來啊!要不然,我就關門了!」
海珞吟睜大眼楮看著眼前不說什麼就直接吻上自己的男人,腦子里突然想起了兩人在她被關進地牢的那天,在地牢里激烈的吻。
嘆,這年頭,女人都太好騙了吧?他要是想要海珞吟的初YE,那還用等這麼久?只要他直接替她點穴,那麼海珞吟就能很容易地到手了。不過,他才不想這麼快就讓海珞吟棄械投降。他要再等等,等一個……
海珞吟听見應天瑾選擇留下的回答後,臉上的失落立即換上了滿足的笑意,看著眼前的男人,海珞吟臉上依舊掛著微微的害怕,著急地對著轉身離開的男人說道。
海珞吟將望著應天瑾的眼神收回,落寞地坐在椅子上,玩弄著自己那細長的手指,再也不看向應天瑾,自己一個人在那兒碎碎念。
應天瑾的回答在兩人之間蕩起曖昧的回音,海珞吟雙眸放大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張被吻腫的厚唇愕然地張開。他們兩個,難道真要發生關系?也行,至少應天瑾是那種秀色可餐的男人,和他發生關系不會太委屈。
咦,不對啊!她只不過是個穿越的,居然還要把自己的初YE獻出來,傻子才會這麼做!
應天瑾听著海珞吟的嘲諷,臉上的黑沉比包公還要黑。板著臉,應天瑾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垂下眼簾,緩緩地將海珞吟的小手緊緊地握著,抬起頭,看著得逞地笑著的海珞吟,故作無奈地張開嘴,眼底卻閃過一道異光地開口︰「哦,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嘴下功夫吧?」
其實,她現在不想要自己一個人待著。可眼前卻沒人可以陪伴自己,只好開口問著應天瑾要去哪兒。可眼前應天瑾卻似乎沒想要留下的意思。她才不會做把熱臉貼在冷的丟臉之事。就算讓她自己一個人害怕得心髒都快嚇爆了,她也絕對不會放段去求人留下。
縱使她再怎麼開心應天瑾能留下,她也絕對不能顯示出自己的歡喜。不為什麼,只因為她不想讓應天瑾發現她的害怕,而得逞地用這件事來刺激她。
看著眼前一臉委屈和失落的女人,應天瑾咬著下唇,無奈地嘆了口氣,淡漠地出聲對著她說道︰「朕先回欽和殿換件干淨的袍子,你也快換換。待會兒朕再過來問你些事情。」
這不是什麼做人原則,只是這有關于她的自尊問題。她從不做有傷自尊的事情。低聲下氣地求別人對她來說,就好比讓一個人去吞下一坨屎一樣困難。于是,從小到大,向來只有別人求她,而她從來沒求過人。
她不記得她欠了應天瑾什麼了呀。難道,她在靈魂出竅的時候向應天瑾借過東西?就算是,那會是什麼?是錢還是鹽,是鹽還是面,是面還是銀子?膚只。
腦子終于恢復正常,海珞吟雙手交叉地緊護著那傲人的豐胸,注視著應天瑾的眼神中帶著不容忽略的防備。瞪著眼前口出狂言的男人,海珞吟惡狠狠地出聲罵道︰「你個卑鄙小人!我說你,剛剛是模手和吻嘴,現在更變本加厲,想要我的初YE了是吧?我告訴你,上次不給你,我以後也不會給你!你就想得美吧!」
坐在茶桌旁,海珞吟喝著熱乎乎的茶水,期待地等著應天瑾的到來。
應天瑾听著海珞吟那興奮中帶著收斂的話語,臉上露出一抹鄙視的神情後,不再理會海珞吟,直接邁開步伐,踏出安和殿的大門,往欽和殿前進。
驀地,一聲男聲自身後傳來,海珞吟握著手中的茶杯,抬起頭看著眼前換上了新龍炮的應天瑾,不住地上下打量著眼前說是去換了套衣服的男人。
海珞吟疑惑地直視著眼前的男人,臉上露出一抹狐疑,忍不住地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惑︰「你確定你真的換過衣服了?為什麼我看著,總覺得和上一套一模一樣?莫非,這里也有電熨斗?」
不會吧?要是這里也有電熨斗,那該有多發達啊?不過想想也不可能。要是應天瑾有電熨斗的話,那麼不可能宮中其他地方沒有電熨斗。而且,她看過了欽和殿和安和殿的內部構造,里頭根本就沒有電插座的蹤影。
「電熨斗?什麼東西?」應天瑾听著海珞吟的話語,臉上立即露出一抹不解,看著又在說著怪語的海珞吟,俊秀的劍眉猛地蹙起,不顧海珞吟敬禮了與否,拉開椅子,一坐下後,看著眼前一臉吃驚的海珞吟,忍不住地出聲打斷她的思緒,「別再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朕的龍袍全都一個樣,換沒換全都一樣。還有,朕讓你別喝茶,先等王公公端早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