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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激流甲的話,草窗連連搖頭。請使用訪問本站。
「你不知道,寒淵譚中的那個強者無比凶殘,見人殺人,見鬼殺鬼,我們要是去,小命不保!」
激流甲無奈,「那你告訴我怎麼走,我自己去!」
「誒,我們可是說好了,你幫我找的,你可不能獨享其成啊!最重要的是,那寒淵譚在夏洛克洞穴,要去那里一定會遇到我的族人的,要是讓我老子看到我,我的小命不保啊!」
激流甲淡淡一笑,「怎麼,你老子要殺你?」
「你不知道,我是偷偷從家里跑出來的,被我老子抓回去那我就慘了!」
「少廢話,現在就去!」
草窗從家里偷偷跑出來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男兒志在四方。可是他老子卻極力反對,首先是因為安全問題,出了魔域地帶進入人類社會,蝠妖一族可是不受歡迎的。這草窗的實力遠遠沒有達到可以傲視天下的地步。
不過草窗的性格中有著堅韌的一面,為了這件事情多次別他老子修理了一個體無完膚,可是他從未放棄,直接對抗的結局總是比較慘的,于是草窗就選擇了偷偷溜走。不過他老子的脾氣他是非常了解的,如果他被抓回去了,那後果可想而知。
不過風險越大,收獲也就越大,如果真如激流甲所說的那樣,還真值得一試。如果讓草窗煉化了那晚粼炙水,那他可就有了在他老子面前挺胸收月復頭抬高的資本了。
雙拳緊握,草窗下定了決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好,我們就去和那家伙較量較量!」
魔域地帶的洞穴也是飛區域的,每一個區域都有不同的名字,而夏洛克洞穴只是眾多區域的一個,不過也是魔域地帶最出名的,也是蝠妖一族的族地。
草窗前面帶路,速度非常快,如同一個歸心似切的小媳婦想早日見到朝思暮想的夫君一般,蝠妖擅長飛行,激流甲同樣,二人一前一後在蜿蜒曲折的洞穴中急速穿行。
夏洛克洞穴位于魔域地帶的邊緣,不過去差不多佔據了整個魔域地帶的四分之一的面積。二人飛行不久後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馬上就要進入夏洛克洞穴之中了。
「激流甲,進去之後,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出手,我們族人可是非常討厭人類的!」
「要是有人攻擊我怎麼辦?」
「那你就等死吧!」草窗低聲說道。
激流甲微微點頭,「也沒有關系,大不了我大叫你的名字姬是了!」
這下草窗有些傻眼了,不能所有的蝠妖都見過草窗,可是他的名字卻是族人都听說過的,蝠妖族長的孫子,能沒听說過嗎!
「咱們說好了,進去之後一切的事情有我處理,你千萬不要出手,我是為你好!」
激流甲聳聳肩,不置可否。
夏洛克洞穴,與之前的洞穴沒有太大的區別,二人速度不快,小心翼翼的前行,走了許久,草窗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不對啊,這里怎麼這麼安靜啊!」
「之前這里很吵嗎?」
「倒也不是,但是至少可以見到一些下家伙飛來飛去的,我們走了這麼遠了,你有見到我的族人嗎?」
這倒是事實,進入夏洛克洞穴之後,激流甲確實是一個蝠妖都沒有見到,倒是見到了幾個行色匆匆的人類。
「不對,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趕快走!」
族人遇到了什麼危險,這一點一直縈繞在草窗的心頭,雖然他有些玩世不恭,但是對家族的安危還是很在乎的。
二人不在躲躲閃閃,張開翅膀高速飛行,突然間見到一個受了傷的蝠妖正在蹣跚向族地的方向飛行,草窗也不在估計什麼了,徑直沖了過去。
那受傷的蝠妖見到草窗微微一愣,「誒,你小子怎麼還到處晃悠啊,沒有收到族長的通知嗎?」
蝠妖一族內部是非常團結的,盡管不認識草窗,但是那受傷的蝠妖還是出言提醒。
草窗微微搖頭,「我才從那邊回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兩天我們這里突然涌進了一大群人,正向寒淵譚那邊集結呢,听說好像是為了晚粼炙水而來的,族長為了我們的安全,讓我們全部返**地!」
听到這里,草窗高懸的心放了下來,只要這些人類不是專門針對蝠妖的就好。「那你怎麼受傷了?」
「你不知道,我剛才正要回去,路上看到一個老頭和一個女子,那女子長的那叫一個漂亮,我心想把他抓回去玩玩,結果,那女子辣的狠,一不小心就受傷了!」
躲在不遠處的激流甲听到這話,那叫一個無奈啊。看來人們口口相傳的那些關于蝠妖的話也不是空穴來風的,這蝠妖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草窗呵呵的笑了出來,「那女子是不是一身紅衣?長頭發,大眼楮?」
「你怎麼知道?」
看來草窗想的沒有錯,這個倒霉的族人那是遇到魔門的花枝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九長老沒有出手,否則面前的這哥們估計就沒機會說這些話了。
「哈哈,那姑娘我也見過,確實很漂亮!」
找了個理由與那蝠妖分別,草窗和激流甲這次可以放心大膽的向那寒淵譚飛行了,只要不見族人就好,人類什麼的,無所謂了。
「誒,你們蝠妖是不是對漂亮的女子總是會抓過來玩玩啊!」激流甲一邊高速飛行,一邊問草窗。
「愛美之心,你沒有啊!」草窗顯然對激流甲的問題有些不滿,冷冷的說道。
「君子愛美,得之有道,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啊?」
「可是我們不是君子,我們是蝠妖!」
听到這話,激流甲無語了,看來和草窗之間的交流還真只能停留在一般**物上,深入探討明顯不可能嗎,種族有別,思想也是有差距的。
寒淵譚位于夏洛克洞穴的中部,在一個巨大的洞穴之中,還未進入這個洞穴,汩汩寒意就涌了出來,很遠就可以感覺到。
洞口處立著一個石碑,上面寫著一個‘禁’字,對于蝠妖來說,這個洞穴就是他們的禁地。
「這里就是了,我們進去吧!」
寒意越來越濃烈,洞穴之中幾乎看不到什麼植物的存在,想必在如此寒冷的地方,能夠存活的生命自然是非常稀少的。
進入洞口之後,洞穴變的越來越大,二人一路前行,空間就如同會生長一般急速擴張,不久之後,二人來到了洞穴的盡頭,因為在二人面前出現的已經不能用洞穴來形容了,那完全就是一個島嶼,島嶼上白雪皚皚,四周被清澈的湖水所環繞。
「這就是寒淵譚?」激流甲問道。
「當然了!」
見到這寒淵譚,激流甲感到一陣的親切,這里竟然和那天山寒池出奇的相像。就是在那天山寒池的下面,激流甲度過了人生最為美好也是最為悲催的性福時光。
睹物思人,激流甲不僅想到了美姬兒和冰寒嫣然,還想到了那實力無比強悍的水人老者,事實上激流甲能有今天的進步,和那水人老者有著直接的關系,要不是水人老者放激流甲進入寒池,激流甲就不可能得到旭藍冷火和 n源靈水了,也就不能有之後發生的故事了。
見到激流甲有些愣神,草窗低聲叫到,「激流甲,你干什麼呢,是不是被冬傻了!」
回過神的激流甲淡淡一笑,「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對付下面的那些人吧!」
湖岸之上,已經聚集了一大群人,草窗多少有些無奈,豈不說那晚粼炙水在不在這寒淵譚中,單說這些人能夠到這里來而自己卻是在激流甲的提醒下才來到這里,單說這一點就讓草窗有些臉紅的,在夏洛克洞穴生活了二十來年,怎麼就沒有想起這寒淵譚呢。
無奈的搖了兩下頭的草窗突然間脖子僵硬了起來,眼楮瞪得無比巨大,「不會吧!我 個去,還讓不讓人玩了!」
激流甲不解,于是問道,「怎麼了!」
「我爺爺和我老子也在那里!」
順著草窗的目光看去,只見一群人遠遠的站在湖邊,為首的是一名頭發雪白身體枯瘦的老頭,手中一根漆黑的法杖格外顯眼,他的身旁是一個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一身黑衣,和草窗頗有些相像。
無疑,這二人正是草窗的爺爺草忍和他的老子草讓了。
「父親,我們要不要把這些人趕出去夏洛克洞穴!」草讓冷冷的說道。
草忍輕咳一聲,一擺手,「他們要找死我們不必阻攔,一會兒你們記住,我們只要看著這些人不對我們族人不利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一律不得干涉!」
草讓的心中很是不爽,自己的家闖進了一大票人,而自己卻不能把他們趕出去,身為血氣方剛的男兒,這等事情如何忍讓。不過草忍的話也不錯,這些人找死,我們又何必阻攔。
那守衛寒淵譚的強者他可是見過的,實力之強遠遠超過了人的想象,單憑這些人根本就無法抗衡。
「父親,你覺得那晚粼炙水會在這寒淵譚中嗎?」草讓再次開口問道。
草忍微微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也不要去想,知道嗎?」
在草忍的心中,那素靈元素固然無比珍惜,可是要是拿蝠妖族人的性命去換,他是絕對不同意的,身為一族之長,沒有什麼東西能比族人的性命更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