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聖山的煉丹大賽並不分醫師還是藥師,最後的結果以所煉丹的等級和品相定輸贏。請使用訪問本站。
激流甲的位置在所有選手的最後一位,身旁只有一個少年與他緊鄰,可以說他的選擇是正確的,煉丹時神識和法力互相干擾可是經常的事情,記得在那金島之時,凌彩漁可是吃過這樣的虧的,罪魁禍首自然是激流甲了。
一旁的少年十仈i 歲,和激流甲年紀相仿,不過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盡是傲視天下的霸氣,從他那一對不屑于周圍人們的藥鼎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
「誒小子,你就是昨天戰勝了三聖山五個學院的那個?」少年看了激流甲一眼說道。
激流甲淡淡一笑,「僥幸而已!」
「哼!我看也是。」少年冷哼一聲,「你小子現在可是公敵了,所有人都想打敗你,也許我法力不如你,可是煉丹上絕對把你打的頭破血流!」
激流甲微微搖頭,「真的嗎?」
「那當然,你沒有看到我面前的這尊藥鼎嗎?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在藥靈山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激流甲一愣,這藥靈山什麼時候成了倒賣藥鼎的小販了,難道那三個老頭也不干正事了?
激流甲的想法那少年不知道,在他看來顯然是激流甲听到藥靈山之後自然的反應,要知道三聖山堪比鬼冢大陸法師學院的強者,可是與藥靈山相比也要暗淡許多。法師學院畢竟只是教授法力的學校而已,可是藥靈山卻是所有法師眼中的聖地了。如果能上得藥靈山求得一枚丹藥,那此生就沒有所求了。
這少年的想法在激流甲的眼中多少有些可笑,藥靈山名聲在外,可是在激流甲的眼中,卻也代表不了什麼。通常情況下,那些把自己的實力寄托與靠丹藥提升的人,本身就走錯了路,想要變強,只能靠自己。
「哈哈,現在害怕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害怕了就趕緊退出,這樣我就可以多贏一點!大不了我分一點就是了!」
這句話又讓激流甲一愣,這少年的話很簡單,這煉丹比賽之外已經開賭了。
「誒,我的賠率如何啊?」激流甲問道。
「一比三百!」少年淡淡的說道,「本來應該是一比一千的,也不知道那兩個缺心眼傻小子為什麼會押你贏!這次估計他們可是要破產了!」
一比三百本身已經是一個非常不堪的賠率了,這少年的話真沒有錯,看來很多人都想讓激流甲輸啊。不過他口中的那個缺心眼的傻小子倒是引起了他的興趣,大勢所趨之下,竟然有人押激流甲獲勝,這還真需要寫勇氣。
能做這樣無聊的事情絕對都是法師學院的學生,他們的年紀正處在不安世事的年紀,做出什麼事情都很正常。而在做這些事情的學員之中,激流甲還真不知道押他勝利的會是誰!思來想去在他認識的人中能做出這件事情的還真沒有。
「兄台,是誰押了我贏啊!」激流甲笑著說道。
那少年仰頭四處搜尋,在人群中發現了兩個身影,一個黑袍加身看不出面容,另一個可是激流甲的老熟人了,正是那楊川。
「就是他們兩個!」少年抬手一指。
激流甲露出了笑容,這楊川還真是有錢人,把本事一比一千的賠率生生的拉回到了一比三百,這要付出的代價可真是不少。
「兄台,我可不可以押啊?」
少年一愣,緊接著大笑一聲,「當然了,我可是來者不拒!誰都可以,不過我可說好了,輸了可不許賴帳!」
現在事情很明顯了,這賭局就是這小子開的。
神識探入白色的指環,片刻後三個納袋出現在了激流甲的手中,回手一甩,「這是我的,就押我自己獲勝!」
接住納袋,少年神識一數,頓時有些傻眼了,「誒,你家是暴發戶啊,一下子就拿出這麼多!一百萬金幣,有這錢你怎麼不去買個好點的藥鼎啊!」
也難怪這少年會如此反應,要知道在這一級別的學員中,能拿出一百萬金幣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的家里絕對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大土豪。
對于激流甲來說,他沒有什麼金錢的概念,用錢可以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情。這納袋中的金幣還是當年他賣低品級丹藥得到的,至今也沒有花去多少。在激流甲看來,金錢對于他來說一無是處,有時候他也在想,要是他要做的事情可以用錢來解決該多好啊,不過事實往往是殘酷的,錢解決不了他要面對的問題。
「怎麼,你不敢收?」
「笑話!」少年一甩手,納袋進入指環中,一個特別的小玉牌出現在了掌中,「這個東西你收好,要是丟了我可不負責。不過我覺得已經無所謂了,你要是能贏,我就把這玉牌直接吃下去!」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可不要忘了你說的話!」
比賽還沒開始,這場內場外就已經熱鬧異常了。這一次三聖山之旅,對于大多數前來參賽的學員都是一次難忘之旅。如今最後的比賽馬上開始,也就意味著今日之後,他們的快樂之旅就將結束。而在結束之前放縱一下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大多數人都沒有想到,最後的狂歡竟然是在一場豪賭之中進行的,場上每個學院都派出了自己的選手,對于學院的支持,大多數人都把堵住押在了自己學院的人身上。不過也有例外,與其他選手相比,有兩個人月兌穎而出,賠率異常明顯。
一個是一名少年,分度偏偏,很有小白臉的潛質,最吸引人的是他那一身的雪白長袍,長袍上掛著一枚紫色六紋勛章,正在寫著一個藥字,所處位置正是所有選手的正中間。
不用也知道,他是藥靈山的人。
藥靈山的名氣眾人皆知,所有人都知道藥靈山最強悍的就是煉丹了,此行三聖山藥靈山是派出了隊伍的,不過他們的隊伍別的比賽不參加,只參加今日的這場煉丹大賽。
藥靈山的人就代表著強悍的煉丹實力,既然是豪賭,自然要把砝碼押在獲勝最有希望的那個人身上了。而藥靈山的人自然也是不二的人選了。
而另外一個就是激流甲了,激流甲在之前的比賽中展現出了自己的實力。可是這煉丹與法力畢竟不是一回事,你法力強悍可不代表著你煉丹也強悍,法力強煉丹也強,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小小少年可以完成的事情。
一方面強另一方面必然就弱,這可是基本定律。
不過事情也有意外,也不知道是誰出了大價錢押激流甲贏,這可是有些出乎了一般人的意外了。
藥靈山的那少年的賠率是三十比一,高的離譜。而激流甲呢,一比三百,低的簡直是不可想象。究其原因全怪上官婉兒,這個大師姐自然听說了賽場外的賭局,所以還沒有出來就下了命令,誰也不許參與其中,否則自然有辦法收拾他。
這樣一來,數百上千人的賭徒大軍之中就只有三個人押了激流甲贏,還有一個是他自己,所以出現了這樣的罕見的有些讓人驚詫的賠率也就不奇怪了。激流甲可是沒有得到三聖山學員的一點支持。
楊川面色有點蒼白,抱著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的思想也參與了賭局之中,只是他沒有想到,就在他下賭注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身旁,不由分說還采取了威逼利誘的方式把自己身上的錢全給押上了。
問題是他的錢可不是押在他心儀的選手身上,而是押在了激流甲的身上。支持一下兄弟也很正常,可是這賭局只不過是玩玩而已,沒有必要把自己的身家全給押上啊。而且楊川也不太看好激流甲,激流甲的實力讓他佩服,可是這煉丹可不是那麼回事。很廣大的學員一樣,他更看好的是藥靈山的選手。
可是無奈,自己的錢已經被別人明搶豪奪了,而這個人正是他身旁那個一身黑色長袍的凌彩蝶。
「彩蝶姑娘,你說激流甲會贏嗎?」楊川說道。
「我說他能贏,他就能贏!」凌彩蝶底氣十足的說道。
其實在她的心里激流甲是否會贏還真不知道,她是知道激流甲要煉制那上品一紋的醫行者丹的,激流甲這兩日來的練習她可是都看在眼中的,一次也沒有成功過。
上品一紋也就罷了,可是那畢竟是醫行者丹啊,一個能煉制上品一紋丹藥的醫行者,可以同比于一個怪物一樣,少的可憐。
「那可是我全部的身家啊,要是激流甲輸了,我可是連回去的盤纏都沒有了!」
「哼,一個大男人如此斤斤計較,虧了激流甲還當你是好兄弟呢!」凌彩蝶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這下子楊川可是有些著急了,連連追了上去,「彩蝶姑娘,我可是不是那個意思,我……」
「你不用跟我解釋,你和激流甲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凌彩蝶連帶激流甲一起罵了出來,這可是讓楊川有些弄不明白了,「既然激流甲不是好東西,你為何把自己的身家也全給押上了啊!」
凌彩蝶微微一愣,片刻後兩個白眼飛了出去,「要你管,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