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入巴爾塔城一直到慕容府路程不長,但是對于激流甲來說就好像是走了數萬里一般讓人心碎。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徐善柔那雙哭的淚人一般的眼楮一直緊緊的盯著激流甲看著,雖然看不到任何東西,可是在她的心中,可以如此簡單的望著、嗅著就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歐陽晏菲一改往日冷淡的神情,與徐善柔似乎是說好了一般,兩個人一左一右挽著激流甲的胳膊,哽咽聲陣陣,引得路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心說激流甲這小子倒是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兩年的時間對于激流甲來說是過程漫長的煎熬,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這兩個女子來說也好不到哪去。
進入慕容府,幾個女子快步迎上將徐善柔與歐陽晏菲團團圍住,好生勸說了一番之後,才讓她們二人停下了哽咽。片刻之後,哭聲不再,笑聲陣陣。與激流甲這個總是讓人擔驚受怕的家伙相比,好姐妹之間找到一個共同話題嬉笑攀談總是那麼容易。
對于激流甲來說,他現在倒是有點為藥靈山擔心了,當年冬雲的表現已經非常的異樣了,正常來說凌旋這種級別的老頭不應該看不出來,可是兩年之後的今天,冬雲依然留在了藥靈山,這就讓激流甲很難理解了。
如果真的是激流甲想多了也就罷了,萬一那冬雲真的是有其它目的的話,藥靈山就真的危險了。
不知不覺中,激流甲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情越來越多,原本只是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他早已經找不到當年有這種想法時的心情了。他的特殊注定會讓他成為鬼冢大陸的焦點,而他的性格,則注定了他是那個攪動乾坤的角色。
傍晚時分,經過了一天的時間,徐善柔和歐陽晏菲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的哭泣,看到眾女說笑不停。激流甲的心也為之舒暢了許多。
鬼冢宮此時依然在大力的搜捕那個自稱是魔門的小子,而此時激流甲則一臉坦然的面對花枝的那雙憤怒中帶著羞澀的臉龐。
「激流甲,你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我這個長老啊?」花枝拉起衣服披在了身上。
「我當然尊重你了,不過現在是睡覺時間,沒有長老,只有老婆!」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又不可能叫鬼冢宮的人來幫忙,花枝對于激流甲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我告訴你,你還活著的事情已經傳開了。我建議你還是早點離開鬼冢宮躲一躲才是!」
花枝說話的成分中可以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因為激流甲弄的她實在沒有辦法了,對于激流甲來說這花長老的寢宮就好象是無人值守的來去自由之地,洗個澡都不能安心。如果激流甲能趕快離開這里,對她來說至少可以安安心心放縱肆意的洗個澡了。
不過這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花枝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卻不由得她不這樣想。那就是激流甲的安全。激流甲失蹤兩年,如今神奇般的活了過來,留給人們的遐想空間非常廣闊。有了**。才有行動,別人心中想著什麼花枝又如何知道,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激流甲如果再在鬼冢宮呆下去。一定會面臨危險。
激流甲清楚花枝的想法,不過讓他離開,有點強人所難了。危險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激流甲,與其逃避。不如直面應對,在過去的數年時間里,激流甲都是這樣做的。
「讓我離開漂亮的花枝老婆。我可不干!」激流甲嘿嘿笑著說道。
花枝無奈,大眼楮飛出去的光芒已經將激流甲肢解的亂七八糟,一陣竊喜之後花枝又不得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這一切只能想想而已!
「花長老!青長老來了!」
門外一個恭敬的聲音傳來,讓房中二人同時一愣,入夜有人來訪對于花枝來說這還是第一次,更何況還是那青長老呢!
誰是青長老,激流甲自然清楚,就是那日與她在西廂禁地對戰的那個青衣女子。青長老半夜來訪,一定是因為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在激流甲的腦海中,隱隱的感覺到這事似乎和自己有點關系。
身影一閃,激流甲從窗口沖出倒掛在窗欞之上,同時壓制自己的氣息以免被那青長老發現。看到激流甲消失,花枝才緩緩舒口氣,緩步開門,迎來了青長老那雙泛著青光的眼楮。
「深夜來訪,不知道青長老有何事啊?」面對激流甲時,花枝出現最多的表情就是無奈加上無助加上憤怒,不過面對其他人的時候不管那人是誰,總是一副冷淡高貴同時帶著幾分嫵媚的神情。
青長老淡淡一笑,緩步進入房中,四周環顧,「人人都說花長老最懂得生活,此言果然不假,這沐浴的香薰應該是青妵珞吧!」
花枝冷冷一笑,這個青長老一直以來是鬼冢宮除開那個宮主之外最為神秘的人物了,整日呆在西廂禁地之中極少看到她出來過,如果不是激流甲之前闖入西廂禁地,估計這青長老再過過一年半載的也不會出來。此時來訪,花枝可不認為她只是來和自己說那沐浴的香薰的。
「青長老有話就說,與我之間何必繞來繞去呢?」
青長老微微點頭,突然間眉頭緊鎖,猛然轉身向那窗戶看去,「有人!」
花枝和激流甲不禁一愣,這似乎有點不大可能啊,激流甲近乎極致的壓低了自己的氣息,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自己還活著,就連激流甲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雖然花枝心中震驚無比,可是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青長老果然厲害,不瞞你說,就在剛才我找了一個小俊男服侍我沐浴來著,你應該知道,我們女人如果壓抑太久,可是會容易老的。怎麼,青長老也有興趣?」
听到這話。激流甲恨不得七竅流血,這花枝的話簡直就是對男人的終極武器,是個男人就忍不了,又何況是他呢。此時激流甲已經在打算一會兒就按照花枝說的辦,總不能看著自己的老婆就這樣老去吧。
而青長老呵呵的笑了出來,又向窗口望了兩眼之後緩緩轉身,眼神中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話長老說笑了,我對小俊男沒什麼興趣,倒是對那天偷入西廂禁地的小子一見鐘情。如果花長老見過他,記得告訴他啊!」
同是鬼冢宮的長老,不過從二人的對話中就可以听出了,這兩個女子之間完全不感冒。青衣女子說自己對激流甲一見鐘情,這明顯帶著扯淡的意味,不禁激流甲不信,花枝也不信。
看到花枝不想接話,青長老也收回了笑臉,「宮主有事吩咐。一會兒在大殿議事!」
青長老款款而去,激流甲輕聲而來,關閉的房門根本就關不住激流甲此時已經飛走的心。對于激流甲來說,鬼冢宮的宮主突然冒了出來。該不會又是那個分身吧。不過這沒有道理啊,如果是分身的話,大可按照以前的規矩,讓人進入西廂禁地議事就可以了。為何要在大殿議事呢?
最好的解決心中疑惑的辦法自然就是跟著花枝一同前往了,不過他還未開口,就听到花枝冷冷的聲音傳來。「想都不要想!我不會帶你一起去的!」
激流甲呵呵一笑,一把攬起了花枝的腰間一個閃身之後就把她放在了香軟的床上,花枝震驚無比,雙手用力掙月兌卻無能為力,大眼楮死死的盯著激流甲那雙滿是猥瑣的笑臉,「你,你要干什麼?」
「深更半夜老夫老妻的躺在床上能干什麼?你剛才不是也說擔心自己老的快嗎,現在我就來幫你啊!不要害羞嗎,早晚有這一天的!」
激流甲每一句話所呼出的氣流都輕輕的拍打在了花枝那羞紅中帶著憤怒的臉上,陣陣熱浪中帶著一絲詭異的奇怪感覺游走全身,似乎身體正在燃燒一般,處處充滿著蕩漾。
「你,你放開我!」
花枝極力的克制著那種怪異的感覺,可是自己說的話在激流甲的身上卻起不到一絲的作用,此時花枝身上的那件虛掩著的衣服已經開始緩緩滑落,用不了多久,自己的那對雪白玉兔就要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
「好了,我答應你帶你一起去!」花枝偏轉著頭不讓激流甲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臉上,話音落下之時緊繃的神經瞬間得到了放松。
在花枝的心理,激流甲這樣做完全是要逼自己就範。激流甲對鬼冢宮就如同當年的魔門一樣,沒有任何好感。雖然鬼冢宮宮主的神秘很多時候都讓花枝自己很想一探究竟,可是拋開那宮主對自己用毒的事情之外,這鬼冢宮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門派,激流甲想要搞事,作為花長老來說,自然不能輕易答應。
不過在面對激流甲的威脅,花枝選擇了妥協,這已經完全拋開了是非觀念的束縛,進入了人性與萬物共存的精神高度,作為凡人女子的花枝,貞潔更為重要。
激流甲听到花枝的話淡淡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的邀請去大殿看看吧!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你此時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能接受嗎!」
花枝一愣,急速轉正腦袋,看到的是自己那對雪白的玉兔正在隨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上下跳躍,此時花枝有種不祥的預感。
「混蛋!」
正如花枝所想,她的那對玉兔一瞬間埋掉了激流甲整張溫暖俊朗的臉龐,詭異感覺再次襲來,花枝無法控制的嚶嚀聲隨著那聲混蛋的結束悄然而至,保護數年的純潔玉兔,在這一刻被激流甲徹底的攻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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