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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旋出現在這里激流甲一點也不意外,讓激流甲很有點慚愧的是凌旋此時的實力,兩年不見他認識的人中每一個都是實力大進,唯獨他爛到了極點。請使用訪問本站。
連忙上前施禮,激流甲掛著淡淡笑意,「看來爺爺也失眠了,藥靈山中竟然隱藏了一位如此強者,不知道做個長老導師行不行啊?」
狠狠的白了一眼激流甲,凌旋冷哼一聲,「怎麼,我們藥靈山招收什麼樣的弟子和你有關系嗎?再說,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許叫我爺爺!」
「是,爺爺!」
看著激流甲乖乖退到自己的身後,凌旋一臉的無奈,「鶴雲冬,你身為藥聖山的人,煉毒是不是有為藥聖山的立山要義啊?」
鶴雲冬抹去嘴角的鮮血,之前在藥靈山所做的一切從這一刻都結束了。「院長的話雖然不錯,但是我們藥聖山如何行事,怕也不是藥靈山可以干涉的!」
嗖的一聲,一道亮麗的身影沖到了鶴雲冬的面前,揚手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臉上,「卑鄙小人!」出手的正是凌彩蝶。
藥靈山自建立以來重來沒有出現過背叛師門的事情,這鶴雲冬是獨一份。不過讓人有些意外的是出手的應該是凌彩漁才對,怎麼確實凌彩蝶動的手。從真正意義上說。凌彩蝶是藥靈山的關系戶,並不是藥靈山的弟子。
臉上出現了深紅的掌印,不過心中的痛卻更讓鶴雲冬無法承受,「彩蝶妹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你要是真心喜歡我,現在就立刻死在我面前!」凌彩蝶怒火中燒。
鶴雲冬對她的情誼她自然深有感受,如果不是自己的心早有所屬,凌彩蝶很有可能逃不過鶴雲冬為人的魅力。對鶴雲冬的感覺是復雜的,一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男子在女子的心中總是有著特殊的地位。
激流甲听到凌彩蝶的話可是不能答應,一個閃身沖了過去,瞬間將凌彩蝶帶回了凌旋的身後,「你可不能胡說,他是死是活,你可不能變心!」
凌彩蝶腳未站穩。听到激流甲這話身體不禁一顫。在印象中激流甲似乎還沒有說過如此直白的話。
「激流甲。我要殺了你!」鶴雲冬掌中白色風雲再起,事以支持,魚死網破在所不惜。
可是他的出手卻第一時間被聖堂三怪給攔了下來。「雲冬,今日到此為止!」
三怪之一身受重傷,如果繼續戰斗下去,藥聖山的人未必就能夠取得勝利。而且此時方圓數里強者異動頻頻,誰知道會不會有強者加入其中呢。
可是鶴雲冬顯然不肯輕易放棄,奮力掙開三怪一個閃身沖了出去,「我們藥聖山什麼時候需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嗖的一聲,一道紅色火焰在空中猛然炸響,火焰擋住了鶴雲冬前進的路,巨響之後。一道身影懸浮空中,香氣怡人。
「藥聖山,浪得虛名!」
激流甲呆愣間,一個柔軟的身體撲到了他的懷中,「小甲哥哥,你沒事吧!」
徐善柔的聲音傳入耳中,激流甲輕輕撫模著她的小腦袋,「你們怎麼來了?」
「姬兒姐姐說你和人打起來了,我們就過來看看了!」
激流甲淡淡一笑,與空中美姬兒的眼神巧然相遇,一臉猥瑣的笑容。
美姬兒一對白眼飛了過去,對于她來說,殺不了激流甲,可不代表她的實力不濟。事實上恰恰相反,她的實力可不是鶴雲冬可比的。
「今晚好生熱鬧啊!」隨著一個聲音落下,數道身影瞬間出現在了眾人眼前,為首的是一個黑袍人,他旁邊的正是那說話之人,鬼冢宮青長老。
鬼冢宮的人出現在這里理所應當,雖然是新近崛起的勢力,可是卻不能否認,現在鬼冢大陸上所有人都已經把這巴爾塔城當做是鬼冢宮的勢力範圍了,老牌實力上官家族與慕容家族雖然實力不俗,可是與鬼冢宮相比卻並不在一個檔次上。
鬼冢宮的人出現了,慕容家族與上官家族的人自然也不能落後,剛才動靜鬧的那麼大,想讓人不知道都難。
為了掩飾激流甲的身份,慕容家族和上官家族並沒有表現出對激流甲太大的興趣,只是在上官家族人的臉上很短暫的出現了一陣的驚訝之情。
聖堂三怪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短短的時間里,這條不是很寬敞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大群人。
「鬼冢宮丹會期間,這里熱鬧異常理所當然!」聖堂三怪同時說道。
「哦,原來是藥聖山的三位修者啊,失敬失敬。不過不知道我們那弟子如何惹到了藥聖山,還非得修者出面教他做人呢?」
青長老的話顯然是在質問,眾人面面相覷,鬼冢宮名氣雖然不小,可是敢于如此對藥聖山這樣說話倒也出乎了一般人的意料。
「兩位晚輩比試法力而已,並沒有對錯之分!」
「這麼說,三位修者不打算追究我們那弟子無禮之事了?」
「本就無事,何來追究之說。時間不早,諸位告辭了!」
藥聖山的人要走,誰也不會阻攔,就算是想弄明白藥聖山為什麼對自己感興趣的激流甲也只能看著他們幾人閃身離去。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本來是想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今藥聖山的人參與其中,那就不一樣了,藥聖山的名氣可不是誰都忍的起的。
眾人紛紛離去,很快街道上就恢復了冷清,不過鬼冢宮的人卻沒有走,青長老和上官家族與慕容家族微微施禮之後伸手一指激流甲,「甲人,你不知道鬼冢宮的宮規嗎?深更半夜擅自里宮,宮規該如何處置?」
「額,這個好像是要被清除出宮的吧!」
「哼!念你是初犯,饒你一次,如果有下次,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听到這話,激流甲第一印象就是這青長老根本就沒有打算把自己清除鬼冢宮,激流甲能夠再鬼冢宮待到現在,就足以說明這個問題了。
他與青長老之間可是有著直接的沖突的,激流甲可不相信青長老老眼昏花沒有認出自己。而且他那日與那神秘宮主之間更是直接動手,按照宮規,激流甲早已經死了幾十遍了。可是問題就出現在這里,鬼冢宮為什麼就不和自己算賬呢!
「青長老教訓的是,弟子記下了。不過弟子這里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晚些再回宮!」
此話簡直是得尺進尺,不過大家心照不宣,神秘宮主首先動身,然後鬼冢宮的人很快的就消失了。
激流甲無奈搖頭,做個小弟子能做到他這個份上的可真是不多。快步移動,恭敬施禮,「小童激流甲見過上官前輩!」
激流甲面前之人一臉疑惑,疑惑的不是激流甲活生生的樣子,而是他之前與鬼冢宮長老之間的對話,那話顯然很不正常。作為上官家族的族長,上官雄見過的事情可是不少,不過這件事顯然讓他想不通了。
「激流甲,你小子什麼時候改名了?甲人!果然是個假人!」上官雄輕聲說道。
淡淡一笑,「前輩有所不知,小童也是被逼無奈!」
「你是被逼無奈?我看怎麼是鬼冢宮的人被逼無奈啊?」
一時間激流甲說不出話來,長個眼楮的都能感覺到這點。
「時間不早了,老夫可沒時間陪你在這胡鬧,等婉兒回來,你們幾個一起過來,如果你願意說說你是如何無奈的,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听听!」
上官雄與慕容海對視點頭後轉身走了,兩年過去了,這兩個人顯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雖然隔閡已經消失,不過讓兩個年過百歲的老頭瞬間冰釋前嫌也不太可能。
美姬兒給激流甲留下了一句‘不要和我說話’之後帶著幾個女子走了,落在最後面的慕容九針卻並沒有那麼好運,被激流甲很是隱蔽的模了小屁屁。這一幕恰巧被慕容海給看見了,給了激流甲一個暴戾,然後帶著似笑非笑的蛇姬也離開了。
時間不長就只剩下了激流甲一人站在空空蕩蕩的街道上。
冷清的環境,可是在激流甲的腦袋里卻是截然相反的景象,鬼冢宮的神秘,藥聖山的反常,這一切都和自己有著莫大的聯系,可是激流甲卻並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魔門的威脅還在眼前,如今又和藥聖山交呃,想過平靜生活的激流甲顯然只能想想而已了!
在激流甲的內心中,很多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可是總有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引的他向他不願意前進的方向去走。
這是一條沒有退路的道路,走在這條路上到處充滿著艱辛與危險。不過這也是讓他無法放棄的道路,在途中他結識了很多朋友,也找到了很多美麗漂亮卻性格迥異的老婆。
一個人生活是簡單的,吃飯睡覺。一旦有了讓自己割舍不下的東西之後,自己的生活就不那麼純粹了。激流甲真正為自己活著的時間並不多,即使他並沒有意識到這點,可事實就是如此。
不在乎得失,只在乎心中所愛,即使是條不歸路,激流甲也會勇往向前!
鬼冢宮,魔門,藥聖山,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