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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江城最大的上江酒樓二樓,小生與慕容芷菱正坐在其中享用美食,游玩了幾個時辰,兩人都感到有些累了,餓了,恰巧上江酒樓就在附近,兩人便在此休息了下來。
「吃飽了沒?」慕容芷菱看著滿桌的空盤子,她不由得替自己的口袋擔憂了起來,看來又要拿一些寶物去當鋪了。
小生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樓下突然生出了一些s o動。
慕容芷菱皺起了眉頭,隨即面帶笑意,喃喃道「看來麻煩終于找到我們了。」
慕容芷菱話一剛落,「咚•咚•咚•••」三個穿著緇衣之人與一個穿著富有走上了樓,穿著富有的人赫然是呂羅天,此時呂羅天頭上包了一圈白布,樣子有些滑稽,他一上來一眼便看見了小生,立即指著小生對旁邊的捕頭說道「張三哥,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子的」說話的時候漏風,音不是很準,引來不少竊笑之聲。
張捕頭並沒有理會呂羅天,心中也有些厭惡後者,他快步走了過去,對著小生兩人平平淡淡的道「我奉我家大人命,帶兩位回去,還請二位配合。」
「我們隨他們去。我也想看看這縣令是什麼樣的人。」小生剛想站起說理,卻被慕容芷菱伸手攔住了,她對今天那些圍觀之人反應有些好奇。
小生「嗯」了一聲,若是到公堂之上,縣令不講理,他完全可以把慕容芷菱安全帶離,現在他連子彈都可能閃得過,何怕一般的捕快。
府衙離酒樓並不是很遠,步行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
掠過門檻,走進公堂,抬頭便見一塊碩大的牌匾,上面龍飛鳳舞寫著「公正廉明」四個大字。
而牌匾之下,正有一個身著官服、官帽的年輕的男子站著,二十來歲,年輕男子頗為俊俏,一身書生樣,即使身著官服、官帽也擋不住他溫文儒雅的氣息。
張捕頭上前一步,對著上座的年輕男子拱手恭敬道「大人,人已經帶到。」
那人點頭示意了一下,見張捕頭退開之後,他才對小生與慕容芷菱兩人一副說理的樣,客氣道「兩位,在下乃上江城的縣令,蕭文涵,兩位看似面生,想來應是外地之人,不知我表弟如何招惹到二位,為何要對他下此重手。」出奇的,蕭文涵並沒有叫小生與慕容芷菱跪下,也沒有審問之意,甚至身上一絲官威都沒有,若不是他身著一身官服,而且捕快又叫他大人的話,小生兩人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縣令。
小生與慕容芷菱同時震驚了一番,他們原以為有這種表弟,縣令也好不到哪里去,誰知卻是這般與眾不同。突然慕容芷菱眼中閃過一絲異s ,眨眼間又恢復了正常。
「大人,這呂羅天霸凌百姓,還想輕薄于我,要不是我朋友武藝高強,恐怕他早已得手。」見蕭文涵並沒有擺出一副官樣,而還態度極好,慕容芷菱也願自降身份與其說理,一語便說重點。
蕭文涵臉上難看了起來,轉過頭來看向呂羅天,有些氣憤道「表弟,可有此事,老實交代,若是說假,我更不饒你。」
呂羅天頓時就傻了,冷汗直冒,在老家鄉下的時候,他就是個橫行霸道的角s ,听說表哥蕭文涵在上江城當縣令。昨r ,才帶著兩人豬朋狗友來投靠表哥,听說有廟會,他便帶著那兩個豬朋狗友去逛街。
他本來就無法無天,在又有個縣令表哥,他以為在上江城更如魚得水,更加的狂妄自大,吃了霸王餐不說,還砸爛了好幾個小販的攤位。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蕭文涵沒但不對小生兩人施展官威,而且幫理也不幫親,此刻他感到非常的憋屈,他的門牙都被打掉了一顆,還要被審問,一切都與他做的夢,完全相反。
「其實,我•••」呂羅天原想狡辯,可看著他表哥縣令的表情恐怕說謊之後會更慘,于是遮遮掩掩的老實交代出了一切。
「你•你•你•••」蕭文涵氣急敗壞,隨即對著張捕頭道「呂羅天,你立即帶著你的兩個豬朋狗友滾回鄉下,從此不要踏足上江城半步。」
呂羅天萬念俱灰的離開了公堂。
呂羅天走後,蕭文涵深感愧疚,走下公堂,來到小生與慕容芷菱的面前拱手道歉道「二位,實在抱歉,家門不幸,出了這等品行低劣的人,還好及時被兩位制止,否則我如何對得起上江的百姓。」說完便對兩人鞠了個躬「多謝兩位。」
小生連忙扶起,擺手道「不用,不用。」
「大人,若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告辭了。」既然事情已經結束,慕容芷菱也不願多做停留,便向蕭文涵言別。
蕭文涵也沒多做挽留,點了點頭道「二位,請便。」
離開了府衙後兩人便打算找家客棧先定房,路上,慕容芷菱突然感嘆道「沒想到上江城的縣令這般特別。」
「是呀。」小生隨聲附和了一聲。
「我總感覺到這個蕭文涵心事重重。」慕容芷菱思考了片刻便拿定了主意道「既然這樣,那我們晚上偷偷的潛入,他住的地方觀察一番,看他有什麼心事。」
「這樣不好吧。」小生抬了抬眉頭道。
「我們去偷看而已,又不是做壞事,再說若是他有困難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幫他一把。」此時慕容芷菱好奇心盛起來了。
「哦」小生一下就被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