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發問了,為什麼冷肅他就能肯定,‘地老鼠’他弄來的這個就是所謂的真正的人頭尿壺。
這里面可是有門道兒的,一般通行的仿制的人頭尿壺表外是有凸起凹陷的人頭形狀,可是一般沒有誰會閑的無聊在尿壺的內里也這麼做,一是因為沒這個必要,二呢,是因為技術難度太高,很難做到j ng致的純粹例外一模一樣的成型。
再有,就是整個壇子的大小以及壇子的壁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冷肅認為自己的判斷是沒有錯的。當然,如果想更準確一點,那就得給這個壇子拍個X光了。再有就算是假的,也可以說這個壇子做的是巧奪天工了,這個價值抬上去一些,也是賺的。
冷肅又思量了一下,伸出了四根手指,比劃給‘地老鼠’看。地老鼠看著冷肅的比量也就是一愣,問道「四十萬?」
冷肅點了點頭。
「這••••••」地老鼠略有些猶豫,顯然,冷肅給的這個價錢並沒有讓他十分心動。
冷肅的手指敲了敲茶幾道「說實話,你要不是蘇大大弄來的,這樣的東西我通常是不會收的。要知道,這東西好不好出手先不提,但是邪氣可是有些大了點。這你心里面也有數的。」
冷肅的話說完,‘地老鼠’也是沉默了。都是做這一行的,一般的東西也都是從地底弄出來的‘鮮貨’。而這些‘鮮貨’往往是帶著一些所謂的氣的。靈氣或是邪氣都會有。有靈氣的一般都會被行家所青眼,而那帶邪氣的自然對比起來是十分不受人待見的,因為那種東西,沾上手,搞不好之後要惹出什麼麻煩呢。什麼是邪氣的東西?總之一句話和那些死靈冤魂牽扯越大的便越邪氣。
想到這,地老鼠也是稍微有些後怕的,再看看壇子上的紋路,倒是越看越覺的冷汗直流。
冷肅倒也不急,又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看著地老鼠似笑非笑。
地老鼠的臉s 變了變,呼出一口氣,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實話,地老鼠現在稍微有點兒顫,不知道倒也算了,這一知道,也是略有些膽寒的,感情兒自己就帶著那個東西做了一路的車,來了通化。怪不得晚上總覺得冷。這越想地老鼠的心的越是懸著,他可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抱著這東西回家了。
一見地老鼠點頭,冷肅便知道,這筆買賣算是成了。抬眼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天s ,冷肅說道「這兒天s 也不早了,要不鼠哥兒你就現在這住下吧,明天咱們倆一起去銀行把錢給你轉過去。」
地老鼠也順著冷肅的眼光看了看天s ,剛想點頭,可是一眼又看到了擺在眼前茶幾上的壇子。
于是地老鼠便急忙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我還是信得過隱先生你的,東西就先放這兒,我放心,錢的事兒,咱們明天再說。」
冷肅算是看出了地老鼠的心理,有些揶揄的說道「別啊!壇子也不沉,不嫌麻煩,您就先抱著就行。」
地老鼠臉s 都變了,趕忙說道「隱先生啊!您可別玩兒我了,這東西還是放您這兒安全。」
冷肅看著地老鼠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送地老鼠出了門,打算給他找家旅店。路上,冷肅有對地老鼠說道「我說鼠哥兒啊!你們這一趟可是不僅僅就帶回來這麼一個壇子吧!若是有什麼好東西,可是也得讓我開開眼啊!」
地老鼠搖了搖頭道「隱先生,可不是我地老鼠不仗義,可是這次弄出來的東西真是沒幾件,我也就得了那個壇子,再說,我們這一趟,可是有些凶險,甚至還折進去一個兄弟。」
冷肅一听,只是隨口問一問,沒想到,還真的問出來點兒東西。
冷肅接著問道「那,其他的東西都出手了嗎?」
回答冷肅的是地老鼠的又一陣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之前不是折了一個兄弟嘛,所以做完這票之後我們就散伙了。確實是有些凶險,有些人看來是打算收手了。」
「那鼠哥兒你?」冷肅試探x ng的問道。
鼠哥兒嘆了口氣道「我是收不了啊!兒子上學用錢,媳婦是個專職主婦,這個家還不都是指著我撐著。」
冷肅點了點頭,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有些事,並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卻說冷肅給地老鼠找了家賓館住了,自己又反身回了自己的房子,關于那個壇子,冷肅是還打算再仔細看看的。
拿鑰匙開門進了屋子,打開了燈,燈管大概有些老化,晃了還幾下才亮起來。冷肅抬頭看了看客廳中的大燈管,又看了看擺在茶幾上的壇子,嘲諷的笑了笑。
冷肅先是洗了個冷水澡,用毛巾把頭發擦干後才裹著浴巾一坐到了沙發上。拿起了茶幾上的遙控,打開了電視以及一個看上去有些古老的DVD,霎時間便有音樂流轉出來。隨著音樂的流轉,冷肅輕輕的用手指敲著大腿打著拍子,大約放了能有十幾分鐘,冷肅似乎是閉目養神過了,睜開了眼楮,直視著茶幾上的壇子,輕聲說道「安安穩穩的等我出了手,要不然,誰都佔不了便宜。」
話音初落,冷肅便拿起遙控關上了DVD和電視,模了模晾的差不多的頭發,熄了燈,轉身進了臥室。
在冷肅關燈的一霎那,不知道他有沒有留意到。茶幾上的壇子似乎是稍微的顫了顫,也許是冷肅的起身帶動了茶幾的顫動,也許是••••••
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上,借著明晰的月光,老式DVD上面是一張碟片的封面,古銅黃的底s 上似乎寫上三個朱紅的大字——大悲咒。
第二天上午,冷肅便帶著銀行卡和身份證和地老鼠去了銀行,將四十萬直接給地老鼠轉了過去。接著,便把地老鼠送上了往b ij ng去的火車。而這筆關于壇子的買賣便算是徹底完結了。
壇子就一直放在冷肅的房子里,最近幾個月,冷肅也一直沒找到合適的買家,不過冷肅不急,東西都是真東西,不怕沒人買,要麼不開張,要麼吃三年,說的就是這個理兒。
冷肅的r 子依舊平靜的過著,可是,這一r ,蘇大大的一個電話,卻打破了冷肅的平靜,激起了圈圈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