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鼠?听到這三個字冷肅就是一愣,印象十分深刻嘛,畢竟最近幾個月,唯一的進賬,就是他的那個邪氣的壇子,這人怎麼了?
冷肅疑惑的抬頭看著蘇大大說道「蘇大啊!那‘地老鼠’不是你給我介紹來的嗎?怎麼了,莫不是這筆買賣出了什麼亂子?地老鼠被人查上了?」
蘇大大一听冷肅的問話,急忙擺了擺手,道「冷子你想到哪兒去了,就這種買賣,小來小去的,哪個倒了八輩子血霉的才會撞到條子手里。」
冷肅剛吃了一塊口水雞,在嘴里面剛把骨頭嗦 干淨,吐了出來,喝了一口啤酒調和口中微麻的感覺後才不清不楚的說道「那你提他做什麼。我可告訴你,他那個破壇子我到現在還窩在手里,一分錢也沒賺到呢!」
「哎!」蘇大大嘆了口氣道「這哪兒跟哪兒啊!我是想跟你說,‘地老鼠’現在的r 子可是不好過了。」
冷肅一听蘇大大這話,可就納上了悶兒了。又沒有條子盯上‘地老鼠’,而沒多長時間之前,地老鼠又從自己的手里弄走了四十萬,按常理來說,這小r 子現在應該滋潤的很啊!怎麼又會不好過呢。冷肅想不通,可是冷肅沒把這份疑惑寫在臉上,看看蘇大大現在裝腔作勢的樣子。指不定又要起什麼ど蛾子。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冷肅是要堅決老老實實的貫徹的。
可是蘇大大那廝實在是有些過火,喝一口酒,嘆一口氣,搞的冷肅這頓飯吃得都有點反胃了似的。
于是,冷肅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開口道「得!蘇大,算我服你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在那嘆來嘆去的了,就這麼一會兒,我牙都讓你嘆的有點兒疼了。」
蘇大大‘嘿嘿’一笑,略有些厚著臉皮說道「冷子啊!我知道有些事兒是不該扯上你呢,可誰讓咱們打小兒就認識呢,這麼多年的兄弟情,現在哥們兒有事兒求你,你總不會袖手旁觀吧!」
冷肅皺了皺眉頭道「有事兒說事兒,你說出來了,我才能幫你掂量掂量,每次你找我總是沒有什麼好兆頭的。」
蘇大大灑灑一笑,這回也不用杯子了,拎起那還剩下三分之一液體的啤酒瓶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模了模嘴巴,才開始說開了。
蘇大大這回找冷肅的事兒,確實還和那之前的‘地老鼠’有關。
‘地老鼠’這人,是蘇大大盜墓,也就是掘人家祖墳的時候認識的,二人一拍即合,倒也做過幾次令對方滿意的好搭檔。
不過更多的時候,蘇大大和地老鼠還是單飛燕,很少聯絡。
之前,地老鼠找到蘇大大,是想把手中的壇子月兌手出去,而這一次,地老鼠找到了蘇大大卻是十萬火急,人命關天。
‘地老鼠’之前不是說過,就他們弄出來人頭尿罐的那會兒,不是也弄出了別的東西嗎,甚至還折進去一個兄弟。而從那時起,事端也就開始了。
都听說過古埃及金字塔中的詛咒吧!似乎是綿長可幾個世紀的詛咒,歸根究底似乎只有一句話︰誰打擾了法老的安寧,死神的翅膀就將降臨在他頭上。
古埃及詛咒的真實程度,我們無法親身進行驗證,但是目前發生在地老鼠一伙人身上的事情,無疑便是真實的詛咒了。
‘地老鼠’的上一個作案團伙一共是七個人。折在古墓里面的行六。地老鼠在七人之中排老三。就蘇大大的轉述,在那個古墓里,地老鼠等人連老六的尸體都沒弄出來。只是出來後,地老鼠等六人,每個人出了點錢,湊了一百萬給了老六的妻子。孩子小不說,家里還有個老娘要奉養,這以後的r 子怎麼樣,還真是個愁。
話說,地老鼠等人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而老六的慘死也讓他們內部有了分歧,大部分的人都想到了散伙,畢竟,經歷過了老六的死亡,誰也不想下一個倒霉鬼變作自己。于是,便也就散了。可是這樣並沒有得到趨吉避凶的效果,反而災禍找上了門。
先是老四挨家挨戶的打電話說自己似乎是被人盯上了。搞得這幾個做賊心虛的人變得像驚弓之鳥,見到誰都像見到了便衣。
接著,神情恍惚的老四在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富二代狂飆的跑車撞上了天空,來了一個漂亮了七百二十度空中轉體之後,又z y u落體到了地上,成了一具慘不忍睹,無藥可醫的碎尸。
這是意外,是**。富二代為了息事寧人,也對老四家進行了不小的賠償,帶來了不少的實惠。老四父母雙亡,只有一個見錢眼開的媳婦,于是這事兒便也就不了了之,他那狠心的媳婦便帶著老四的賠命錢去過逍遙r 子了。
然後是老大,老大在七人之中年紀最大,辦事穩重,出事之前倒是沒發覺出現什麼異常,而當地老鼠等人知道老大出事兒的消息時,他已經從自家14樓的小高層上跳了下去,頭著地,就像夏季爆開的西瓜一樣碎的稀巴爛。地老鼠等人實在是無法想象穩重鎮定主持大局的老大會想不開自殺,而老大唯一留給他們的線索就是臨死之前在騰訊QQ里給老二發的消息。
消息使用朱紅s 的大字寫著的︰老四可能沒有看錯,似乎什麼人在跟著我們,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我能感覺到他,他就在我身邊。
而令地老鼠嚇破膽的還不僅僅是如此,他接到了老二的電話,老二說,這一切的意外死亡都是古墓里的詛咒,打擾逝者安息之人要付出血的代價。
他來了,他將帶走每一個入侵者,沒有人逃得掉。
老二的死亡更讓人覺得值得商榷。他與妻子離婚,孩子跟他老婆,他一個人在外面的公寓住。似乎是他忘記了關掉煤氣閥。正在泡澡的他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被煤氣燻暈了,就這樣溺死在了浴池里,再也沒能爬得出來。
地老鼠害怕了,也許下一個,就該輪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