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了!周博現在後悔當初做決定做水濟七天的下手了。
話說,今天才是去做下手的第三天,可他已經被水濟整得有些耐不下去,要不是有著有求對方解毒的心思,他現在就想跟水濟反臉。
剛來第一天時他覺得是最好過的一天,雖然當時他體內的毒爆發,受了毒發的痛苦,後來被水濟鎮壓住。接著跟著水濟去曬藥材,當天雖然累一些,可那也只算是身體上的折磨。
第二天就慘了,他直接是受到j ng神的折磨。
其實水濟也沒要他做什麼,第二天還是要求他去曬藥,與前一天一樣不停的翻藥。整整一天他就是在翻藥中渡過,他感覺這就不身體上的折磨,直接是折磨他的耐心,記他整整一天從事一個動作,他真的將要受不了。
現在看著水濟又叫他跟著去試驗室,周博又想到那些包藥材,心里頓時生出煩躁之意,對著水濟的叫道︰「老頭,今天我累了,要緩一天,就算是延長一天吧!」
「呃?延長一天?」水濟疑惑的看著周博。
看到周博一臉的煩躁之意,水濟心里笑了。他知道周博現在肯定是煩躁了,不然臉上不會是這樣的表情,仇終于報了。
你說不去就不去呀?哪有這麼好的事兒,好不容易得這樣的機會,怎能放過!
心里得意的水濟,滿臉笑意的看著周博,輕聲溫和的問道︰「不行的!你看,我們都是守信之人,說好的事情,哪能輕易改變。說七天就是七天,一天也不會延長的,你放心吧!只要七天一到,你就解放了,不用再做我的下手!」
周博搖搖頭,他根本不信水濟的話。是的,七天過了他就不用再做下手,可這七天之後,不知又會出現什樣的變故。還是先逃一天再說,反正以後r 子還長著呢!
這兩天與水濟的相處,他也了解了水濟的大概,知道水濟到時肯定會為自己解毒,所以他現在一點也不在意身上的毒了。雖然水濟嘴里是沒說肯定會為他解毒,可是從水濟這兩天中,偶爾問他半年如何活下來,又是如何壓制體內之毒,他就明白這是水濟想要為了解毒做裝備。
水濟看到周博站在那里不走,知道周博心里真是不想去,心里頓時急了。他這可是新找到的一件好玩的事,怎麼他剛興起,就要打壓興致呢!
望著滿臉不情願又裝出可憐之情的周博,水濟接著溫和的說道︰「走吧!這都已經是第三天了,一半了呀,難道你想半途而廢?要記得我們都是守信之人!」
听水濟一直說自己是守信之人,周博心里一陣無語。
守信?你們要是守信也不會從一關變成四關。你們要是守信更不會輸了還要提出要求,提附加條件!這就是守信之人應做的事嗎?
周博現在真的很想把心里話罵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沒必要,看著滿頭銀發的水濟,他覺得沒必要與一個老人去爭。再說,他的小命可以說就在水濟的手里,他還想舒服的活下去,可不想半路出什麼夭子。
「那~今天不要去曬藥了!」周博不情願的應了下來。
水濟听到後,笑了一下,臉上帶著驚呀的表情「曬藥?你傻了?那藥能天天曬嘛?誰跟你說的今天要去曬藥?」
周博听到水濟的一連竄的反問,頓時愣在那里,不是去曬藥?那你領著我去試驗室干嘛?
回過神後,他沒去頂嘴,臉上有些尷尬的說道︰「那我們走吧!"
顧海洋今天心情特別好,他孫女顧思玲離家兩年,今天要來看他了,心里有些激動,早早的起床,站在大門的外的湖邊,欣賞著麗人湖的景s ,等待顧思玲的歸來。
昨天下午,顧思玲打電話說今天上午便可到來,所以他今天所有的應酬都推掉,就是單等顧思玲的歸來。
兩年沒見孫女了,作為一個老人,他哪能不想,再說,顧思玲又是他最疼愛的孫女。
「爺爺!」顧思玲走進看到顧海洋在湖邊養神,激動的叫了一聲。
「啊!」
正站在湖邊眯著眼的顧海洋,听到顧思玲的叫聲,回去看著到顧思玲一臉喜悅的跑過來,他那滿臉皺紋的臉上,皺紋更緊了。
剛想迎上去,可一想到顧思玲位最疼愛的孫女竟然兩年不來看他,頓時停住了腳步,收斂臉上的笑容,嚴肅的望著顧思玲。
「喲~爺爺~!」
顧思玲今天換了一身便服,今天是來看爺爺的,又沒有外人,她可不想再打扮,恢復輕裝來看顧海洋。雖然換了輕裝便服,可正好這樣的緊身便裝把她那傲人的身材給顯露了出來。
跑到顧海洋的身邊,看到一臉嚴肅的顧海洋,她明白這肯定是在生她的氣人,把手中的包放到旁邊的凳子上,伸手扶著顧海洋的胳膊,嬌聲說道︰「爺爺,我好想您啦!」無視了顧海洋的嚴肅。
「想我?想我為什麼兩年都沒來看我?我看你是把我這個老頭子給忘了吧!」顧海洋一臉冷聲道。
其實現在他心里很高興,這只是裝出來的。他也明白孩子們都大了,哪能像小時候那樣天天陪著他,都有了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夢想。所以顧思玲兩年沒來看他,他心里是有些小氣,不過現在一見到顧思玲,心中那一絲氣憤早已消失。
顧思玲忽然笑了起來。看著一臉孩子氣的顧海洋,她知道顧海洋這是裝的,以前顧海洋每每如此,這是要哄!于是她拉豐顧海洋的胳膊,走到旁邊的凳子坐下,微笑著說道︰「哪能呢!爺爺我想您還來不及呢,怎能忘了您!您多想了!」
哼!
顧海洋扭過頭去。就這兩句就想哄到我呀?門都沒有。
相處二十多年,兩人都明白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顧海洋知道自己只要一裝出這樣的表情,顧思玲肯定會說一些好听的話,逗他開心。
好久沒听顧思玲的好听話,就這兩句,哪能如意。所以他還是露著嚴肅的表情,看了一眼顧思玲,隨後又扭過頭去。